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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就大膽一點,他喜歡的。 這樣想著,余之遇枕在他胳膊上,手環(huán)住他的腰。 肖子校吻住她嘴唇,極盡溫柔地與她廝磨。 余之遇呼吸漸急,渾身發(fā)燙,環(huán)在他后頸的手,慢慢收緊。 肖子校占據(jù)主動權,輾轉(zhuǎn)纏綿地吻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耐心,深入。 一個吻都讓人欲·仙·欲·死,能不被人饞身子? 余之遇在他的帶動下回吻,手上學著他的樣子探索屬于他的寶藏。和想像的一樣,某人看著精瘦,實則肌rou緊實勻稱,結(jié)實得恰到好處,既不魁梧,又和性子一樣,充滿野性的力量。 肖子校更沒客氣,唇上含吮輕咬,手上揉捏占有,將男朋友的權力行使得徹底。 余之遇只覺得他嘴唇所到之處,如野火焚燒,狂熱到似是要將她化作灰燼。她被撩得酥軟,毫無還擊之力,只能任由他在頸間,胸前,種下一片草莓之地。 余之遇心悸難耐,手從他腰間伸進去,悄悄向下探,觸摸他的人魚線。 肖子校在她頸間咬了下,嗓音暗啞地警告:“你老實點。” 意亂情迷的小女人委屈:“你說的給人家解饞!” “越解越饞了?”他低低地笑,抬起身凝視她,“想要,嗯?” 余之遇仰起頭,親他喉結(jié):“你不想?” 想的不行。這樣的沖動從未有過。他呼吸微滯,啞聲:“……等回家好好要·你。” 環(huán)在他頸后的手臂向下滑,他背脊微濕,有了汗意,余之遇低聲控訴:“假正經(jīng)!” 他喉結(jié)輕滾,低頭親了親她鎖骨,“不想委屈了你。”隨后壓在她身上,讓她感受到他的蓄勢待發(fā):“到時候天天喂你,別又求饒?!?/br> 余之遇懂得他的克制。宿舍簡陋,兩人稍微一動,床便嘎吱作響,有如伴奏,事后她想洗個澡也不方便,還要折騰起來去外面。而且,估計他也沒什么準備。 她用指甲在他背上輕撓了下,看似體貼實則點火地問:“那你難受怎么辦?” 怎么辦?她敢造次 ,就得負責。 最后,肖子校引導她探索全新的領域,讓她體驗了把手動擋的樂趣。 手酸之下,更饞他了。 臨睡前,余之遇在他頸間蹭了蹭,輕聲挽留:“別去隔壁了,我一個睡害怕,會夢見蛇?!?/br> 明白她也受了驚嚇。肖子校親她額頭:“不去?!?/br> 昨晚情·動,并沒覺得有何不妥,現(xiàn)在回想他拉著她的手按在某處,點撥她如何動,余之遇連腳趾都羞紅了,她把臉埋進枕頭里,輕罵:“禽·獸?!?/br> 宿舍門在這時被人從外面打開,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只禽獸回來了。 肖子校以為她還睡著,深怕吵醒她,開門的動作很輕,門打開的角度也很小,邊朝草藥做噤聲的手勢,邊把它放進來,視線一抬,就看見余之遇半撐起身,扭頭看他。 肖子校關門過來,把給她帶回來的早餐放在桌案上,坐到床邊:“什么時候醒的?” “剛剛?!庇嘀銎^靠在他腿上:“你怎么沒叫我?” 目光觸及她肩頭,肖子校眸色一深,他附身,在她額間印下一吻,不動聲色地用被子蓋住滿床春色:“早上下雨,不適合拍照,我讓他們直接上車了。老師們要來看葉上珠,我攔下了,怕打擾她休息?!?/br> 余之遇問:“她還沒醒嗎?怎么睡了這么久?” 肖子校說:“早上醒過一次,喜樹喂她喝了點粥,服了藥又睡了。睡眠對她盡快恢復體力有好處,不用擔心?!?/br> 余之遇想到那群藥學生:“沒人問我嗎?” 肖子校似笑了下,用手指撥了撥她的頭發(fā):“都在找他們師母,我說等我看過他們的實踐報告,通過的才給見?!?/br> 余之遇也笑起來:“葉子這樣晚上我們能走嗎?” 根據(jù)行程安排,余之遇要和葉上珠及攝影師坐晚上的飛機走。 “今天肯定不行,她身體還太虛弱。”肖子校建議:“攝像師可以按原定計劃走,你們的機票退了吧,等她休息兩天,我們一起走?!?/br> “怎么來的怎么回去?”余之遇眼睛一亮:“不留下研究你的寶貝藥材了?” 有了上次峰會的經(jīng)驗,即便兩人確定了戀愛關系,此前余之遇也沒問他的歸期,深怕影響他正常的工作安排。 肖子校捏 了捏她的天鵝頸:“回去喂你,免得饞壞了?!?/br> 得了便宜還賣乖,余之遇捶他大腿一拳。 -------- 葉上珠再醒過來時已是日暮西斜。 她瞇眼看向窗外,夕陽西下,天空美得自帶濾鏡一般,身旁的少年被落日余暉籠罩,溫柔而安靜,一切恍如隔世。 葉上珠偷看了喜樹半天,才意識到口渴,想拿杯子喝水,勾纏之下發(fā)現(xiàn)手被喜樹握住。 她一動,在床邊守了一天一夜的喜樹猛地睜開了眼。 見她醒了,他低頭問她:“渴不渴?” 葉上珠嗯了聲,“躺得好累,想坐會兒?!?/br> 喜樹扶她起來,把枕頭放在床頭,讓她靠得舒服些,又給她倒了杯溫水,直接送到她嘴邊,把握著角度,讓她順利喝到嘴里。之后去打了盆水,沾濕了新毛巾給她擦臉。 葉上珠像個孩子似地被照顧著,心里漸漸忐忑起來,她有點磕絆地問:“我……沒破相吧?”隱隱覺得某棵大樹對她的好是因為點什么,于是她挑自己最在意的問。 喜樹的反應慢了半拍,他說:“傷在手腕和腳踝,臉沒事。是傷口疼了嗎?” 葉上珠感受了下,實話實說:“一點點?!?/br> “痛感會越來越輕,晚上我再給你換一次藥。”喜樹說著,站了起來:“廚房里余哥給你熬了粥,我去拿?!?/br> 葉上珠不讓他走,朝他伸手。 喜樹遞出手握住她的,問:“怎么了?” 葉上珠手上微用力拽了他一下。 換作是余之遇對肖子校做這個動作,肖子校必然馬上心領神會,俯身抱住女朋友,親吻安撫一番。喜樹則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沒動,懵懂的表情分表在問:干啥? 葉上珠帶點可憐地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