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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胡編亂造,反是對晉王府不利,才留下記錄,讓見證之人簽字做證。您想想好,您這事,是留下這證據(jù),還是不留,我隨您。您要不愿,也就罷了?!?/br> 襄國公上前低聲勸道,“郡王內(nèi)帷失和,是受妖姬糊弄??ね?,請巡撫大人作證,郡王上書宗府,宗府雖有訓(xùn)斥,我等愿聯(lián)名為郡王求情,郡王不過一時糊涂。”對,這事已是藏不住,眼下要緊的是,不能讓人亂傳亂說!眼下要緊的是,不論如何都要保住晉王藩! 當(dāng)天,郡王府的酒宴未用,李玉華帶著郡王妃與大姑娘就出了晉中城,往自己在城外的親王行駕去了。 李玉華路上就說,“不能在這兒呆了。非但大姑娘前程要耽擱,今天已是跟郡王府翻臉,姨媽你再回去也得受罪?!?/br> 一句姨媽,叫的郡王妃的眼淚險些下來??ね蹂鷱?qiáng)抑住喉中哽咽,“若是殿下娘娘方便,我想把大妞托給你們,以后給她尋個妥當(dāng)人家,縱寒苦些,只要是正經(jīng)人,我都愿意的?!?/br> 李玉華頗有幾分俠氣,“姨媽你也別回去,晉郡王那樣的人,你還回去做什么?” 大姑娘也勸,“娘你回去必要被他們治死的,我不讓你回!” 郡王妃嘆道,“我身為郡王妃,怎么能離開郡王府呢?我若隨你們走,宗室必要問罪。何況,經(jīng)此一事,郡王就是為了面子,也不會輕易動我的?!?/br> 郡王妃愛憐的摸摸女兒的秀發(fā),“其實,就是大妞,也不能離開藩地。只是她這性子,我著實不放心。娘娘,讓她隨你們走吧。后頭的事,有我?!?/br> 李玉華也知道藩王無旨不可擅離封地的規(guī)矩,看向穆安之,“三哥,沒旁的法子么?” 穆安之道,“旁的藩王府無諭不可擅離封地,晉王府是可以的。” 穆安之便說起宗室里的一段往事,“晉王藩最初是太宗皇帝所封,第一代晉王謚號一個禮字,宗室稱為晉禮親王。這位親王是太宗皇帝的長子,仁宗皇帝的長兄,封在晉地,是因為他有勇武之名,當(dāng)年還曾組織兵甲抗擊戎狄。所以,晉王藩從一開始就是掌當(dāng)?shù)剀娬?。后來,仁宗皇帝去逝,文皇帝登基,文皇帝過身后傳位其長子,便是史書所記的幽皇帝。幽皇帝之母曹庶人在宮宴時竟欲毒殺當(dāng)年的太皇太后,后謚明圣之號的明圣皇后。明圣何許人,當(dāng)日宮變,曹氏夷三族,幽皇帝病退后宮,從此直到薨逝都再未臨幸前朝。之后便是長達(dá)二十三年的明圣執(zhí)政,幽皇帝無子,明圣執(zhí)政期間,諸藩蠢蠢欲動,都想在明圣面前搏其歡喜,意欲帝位。晉賢親王親去帝都,安撫宗室,后來更是力保文皇帝之子幽皇帝之弟憲皇帝登基,為我們這一脈繼承大統(tǒng)立下汗馬功勞,亦是宗室中德高望重之人?!?/br> “所以,許多藩地有名無實,晉王藩一直是實權(quán)藩王,這是朝廷對晉王藩的信重。晉王藩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事急從權(quán)離開封地的藩王。朝廷厚待晉王藩,晉王藩也以忠心回報朝廷,對屬地之事干涉不多,國家承平之后,便親衛(wèi)也只保持在兩千人左右,從無逾越。如今晉王藩衰落,但當(dāng)年朝廷給的優(yōu)待,仍是在的?!蹦掳仓蚕蚩ね蹂l(fā)出邀請,“王妃與大姑娘就隨我們同去吧。這件事即鬧出來,就必然要有個說法。你回王府,反容易為人所制,我們也會束手束腳?!?/br> 穆安之這樣說,郡王妃便應(yīng)了,只是聽到穆安之喚她“王妃”,心下未免有些難過。卻也知道,自來沒見過,雖是至親,卻也生疏。 ☆、二五九章 李玉華讓信安郡主幫著安置郡王妃母女, 她跟穆安之商量著一會兒怎么把晉郡王府旁支搞定,把郡王妃跟大姑娘帶到北疆去的事。 李玉華有些不滿,說穆安之, “我聽信安郡主說, 郡王妃可是咱們親大姨, 看你這臉,一點兒熱乎氣兒都沒有?!?/br> 穆安之將臉湊過去,“你摸摸,是熱還是涼?” 李玉華的小手摸上去, 掌心暖暖滑滑, 穆安之握住她的手,李玉華眼中流露出關(guān)切, “你是不是想起婆婆了?” 穆安之嘆口氣, “人都去那些年了, 也沒什么好想的。” “說來三哥你雖皇子, 命真不一定有我好。我那爹雖說活著死了一個樣,可我娘對我好。就像你說的,婆婆也去那些年了,她若活著,說不得也得后悔當(dāng)初沒好好待你。”李玉華見穆安之不以為然,李玉華道,“如今有我疼你呀。這人哪, 福分是一定的, 有些人年少時過的好, 有年人就得年長才開始轉(zhuǎn)運(yùn)。你的福就從運(yùn)著我開始。” 穆安之忍俊不禁, “我覺著也是?!彼m一直是皇子,可真正覺著輕松愜意, 就是在成親之后。 玉華meimei是真的待他好,全心全意的好,兩個都父母緣淺的人,把彼此當(dāng)成唯一的親人關(guān)心依靠。有時,那種感覺都不像夫妻,而像血與rou,血rou相連。 所以,當(dāng)李玉華說,“忘了婆婆的事,我看大姨人不錯,咱們相處著,也是個親戚?!?/br> “好。聽你的。”穆安之也看不慣晉郡王的為人,他對郡王妃母女沒什么情分,若玉華meimei想伸把手,他不反對。 當(dāng)天下午,襄國公果然奉晉郡王之命過來接郡王妃和大姑娘回府,李玉華沒讓他見郡王妃母女,也沒讓穆安之見,她親自見的。 襄國公幾番明示暗示,李玉華索性道,“這事我做得了主,您只管跟我說。” 襄國公心說,這位親王妃威儀極重,怕是不好說話。不過,眼下亦是無奈,便是硬著頭皮也要說了?!翱ね趸诘牟坏茫瑢嵲跓o顏來見郡王妃和大姑娘。我忝為長輩,竟不知郡王妃母女受了這樣的委屈,今天過來,一是替郡王跟郡王妃賠個不是,二是想接她母女回去。郡王說了,如今回府,內(nèi)闈之事皆由郡王妃做主,便是趙氏那賤婢,也由郡王妃發(fā)落。還有大姑娘的親事,定為大姑娘仔細(xì)擇婿,絕不委屈大姑娘?!毕鍑f的真摯,“我是郡王的親叔叔,娘娘,我看郡王長大,他雖有些糊涂,易受人蒙騙,絕不是壞人?!?/br> 卻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玉華心里給這位老國公接了一句,的確,倘真是壞的沒了人性的,怕早就把郡王妃治死了,大姑娘也不能有如今的剛性。 可晉郡王這種趨利避害的冷心冷腸,就因他沒壞到失了人性,就值得諒解么? 李玉華坐在帳中支起的竹榻中,“我正也有事跟老國公商量。” “娘娘請說。” “我們要帶郡王妃和大姑娘去北疆,離開郡王府?!崩钣袢A話音未落,襄國公已是臉色大變,氣的站起身來,震驚中帶著憤怒的望向李玉華,“這怎么可以!” 李玉華面如尋常,指了指竹椅,“您坐,聽我說?!?/br> “我坐不?。奈绰犅劮蹂匀俗叩?,縱平疆王是親外甥,這也不成!就是大姑娘,也不成!有不是,我們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