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獨特的懷孕技巧、脫韁/軍官學(xué)院(H)、精靈先生的影帝[娛樂圈]、照夜奴(H)、女炮灰的知青生活、漁夫和美人魚(H)、戀情總似糖果般甜蜜(H)、meimei的男友是基佬(H)、PARASITE&PARADISE、論讀者勾搭大神寫手的成功方法
三月初六。 那一日,裴小姐就是他將要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便能夠隨意將她攬在懷中,只屬于他一個人了。 蕭重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竟然不知自己還有這么霸道的時候,竟然想要獨占她。 蕭重略微平復(fù)下自己奔騰的內(nèi)心來,只木木地應(yīng)了一聲:“裴小姐說的是?!?/br> 他看向漸漸散開的百姓,看著天外夕陽紅艷艷一片,火燒云霞光照下來,艷得讓人心中悸動。 裴宜笑杏眼眨了眨,眼尾帶著的一抹微紅,正如這天邊火燒云一樣艷麗。 瞧著便勾人得很。 為了讓自己不亂,蕭重別開眼,看向裴宜笑的耳垂。 裴宜笑輕笑:“將軍又在發(fā)呆,在想什么?” 蕭重的注意力全在裴宜笑的耳垂上,一時不察,竟脫口而出道:“在想何時才能娶裴小姐過門?!?/br> 剛一說完,蕭重一愣,脖子之上頓時紅了起來。 他薄唇動了動:“裴小姐,我……我……” 他怎么都狡辯不出來,畢竟他的確是這個意思。 裴宜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蕭將軍啊,在她眼中與在旁人眼中,是全然不同的兩般模樣。 別人眼中的蕭重,殺伐果斷、兇悍威嚴、冷厲可畏,是大貞的戰(zhàn)神,是高高在上的大將軍。 可在裴宜笑面前,他有血有rou,專一自持,偶爾犯傻,卻異??煽俊?/br> 他不止是大貞的戰(zhàn)神,還是裴宜笑的將軍,愿意護著她的將軍。 裴宜笑抿唇笑了笑,軟聲說:“將軍,我都懂得?!彼哪樕弦睬娜慌郎狭讼脊猓曇舾浟?,“我也在等著,來年開春,三月初六?!?/br> 只待將軍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笑笑沖鴨!??!gkd結(jié)婚?。。?/br> 第36章 仲夏(4) 溫故知在朝堂里還是有些人脈, 沒有讓溫暖秋后問斬, 而是判了一個牢獄三十年的重刑。 等溫暖出來, 她這輩子也算是完了。 天熱, 裴宜笑收集了些民間自制的稀罕小吃, 便去東宮看望太子妃。 太子妃的肚子也日漸大了起來,再過不了多久, 皇孫就要出生,整個東宮都嚴陣以待。 寢殿外侯著五六名掌事姑姑, 兩名太醫(yī)。裴宜笑聽說是太子生母皇后娘娘撥下來的人。身為宮斗冠軍的皇后娘娘,應(yīng)當(dāng)不會出錯。 寢殿里,輕紗慢繞,因為太子妃懷孕, 殿中連香都沒有焚。 太子妃挺著肚子,拉著裴宜笑的手坐下, 似乎是憋壞了, 抓著她的手便問:“我早就聽說溫家溫暖想害你,你快跟我說說,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宜笑淡淡道:“蘇家家仆良心發(fā)現(xiàn), 便將這件事捅了出去,我倒是不知情,還以為那次只是意外?!?/br> “你與溫故知成親的時候, 我遠遠瞧過溫暖那姑娘一次,看著倒清秀,沒想到竟然如此歹毒?!?/br> 裴宜笑淡笑, 默認了太子妃的話。涼茶入喉,將一路而來的熱意都驅(qū)散了,她享受地瞇了瞇眼睛,“好在如今早已經(jīng)與溫故知和離了,若是還在那兒,我怕是要釀成大錯?!?/br> “誰說不是呢。溫大人瞧著風(fēng)光霽月的一君子,誰想竟然有這樣的母親與meimei,讓人驚訝。” 裴宜笑淡淡點頭,沒告訴太子妃溫故知私下里的模樣。 太子妃眼睛珠子一轉(zhuǎn),曖昧笑了兩聲:“不過和離得好,若不是與他家和離了,你怎么能遇得到蕭將軍?” 許是因為很久沒說過這么多話了,太子妃心中歡喜,也多吃了兩塊甜糕,竟也沒有惡心想吐。 太子妃:“我看你與將軍似乎也是沒見過幾次面,怎的就忽然定親了?不再多了解下?” 裴宜笑臉上一紅,虛虛用手掩住臉上的嬌羞意味。她和蕭重在別人眼里,似乎是沒有見過幾次面,可背地里,兩個人卻是偷偷摸摸的。 想到這里,裴宜笑竟然覺得,她與蕭重之間好像是在偷情一樣。 想起來甜甜的,又刺激。 太子妃一看裴宜笑嬌羞的樣子,笑容高高掛在唇角,心中也是歡喜,自她懷孕之后,雖然太子對她極好,可手邊事務(wù)繁多,又得要提防二皇子暗地里下絆子,難免忽視她一點,她也過得并不高興。 可與裴宜笑聊天,好像是忽然找到了可以陪伴的人,心中也暖了起來。 太子妃湊過去與裴宜笑咬耳朵:“瞧你這樣子,你們莫非已經(jīng)私底下成事兒了?”太子妃柳眉彎彎,“也不必害羞,左右你們已經(jīng)定了親事,也算是名正言順?!?/br> 裴宜笑的臉頰更紅了,她自然明白太子妃說的“成事兒”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僵硬地扭了扭身子,不去看太子妃曖昧含笑的眼神,糯糯說:“娘娘您說什么呢,將軍是個守禮之人,我與他……清白的很。” 她與蕭重,最親密的舉動,不過是牽了牽手,抱了一抱,一絲越距的舉動都沒有過。 太子妃笑瞇瞇,看得裴宜笑一陣羞澀。 太子妃也不逗弄裴宜笑了,叫宮女來添了一盞涼茶,教裴宜笑喝了清清火,喝了兩大杯后,臉上還是紅彤彤的,手一摸,guntangguntang。 被太子妃一說這些“虎狼之事”,裴宜笑險些忘了來東宮的正事。她坐端正了許多,紅著臉卻是神情嚴肅起來,道:“前幾日我與溫家劉氏所發(fā)生的事情,想必太子妃在東宮也是有所耳聞的?!?/br> “確有耳聞。溫家盡是出這般的人,當(dāng)真是丟人?!碧渝冻鲆唤z嫌惡的表情來,顯然是有人同她說過,那日劉氏究竟是罵了些什么東西。 像是她們這種出生名門之人,許多時候,終其一生怕是都聽不到那么難聽的話了。 “其實那日,宜笑只打了劉氏十杖,一來是為了出氣,二來卻是有別的緣由?!?/br> “別的緣由?”太子妃擰緊了眉頭,試探著問:“讓溫故知在百姓面前替你正名?這招攜老母以令溫故知,做的不錯?!?/br> 裴宜笑似笑非笑,一雙杏眸如春水橫波,她此時臉上通紅,襯上一雙水盈盈的眼眸,別說男人了,就算是太子妃,都得動心幾分。 太子妃略微出神,蕭重這都能把持得住? 裴宜笑聲音輕柔道:“這也是我來東宮的一個緣由,望太子妃私下里同太子說一說,二皇子那邊,怕是有些異動?!彼碱^皺了皺。 太子妃回過神,“這何以見得?”太子與二皇子龍爭虎斗已久,可如今,太子絲毫風(fēng)聲都沒有收到,裴宜笑是如何得知的? “猜的。”她勾了勾唇角,模樣溫順,語氣卻極為篤定,“打劉氏十杖,不過是試探溫故知的態(tài)度。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若非是有著比劉氏更為重要的事情,他決計不會向我低頭?!?/br> 溫故知只要再多花些時間,不難把劉氏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