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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拿假公主來糊弄他們! 見南越王似乎又要動怒,王后忙幫著南越王順了順氣,“大王息怒,大王可知那女婢嫁來南越國時,便已懷了身孕?” 南越王不由更驚了,他覺得他的威望又一次受到了挑釁…… 王后又道:“大王別急,聽聞大魏宮中規(guī)矩甚言,后宮中外臣都禁止入內(nèi),大王不妨想一想這女婢懷的是誰的孩子?” 南越王聽此,只覺得從前那些疑惑似乎都通通迎刃而解了。 王后眼底略過一絲不甘,“可惜還是讓那女婢給逃了去……”她如何都沒想到那女婢的心思竟如此活絡(luò),且竟還會些功夫,她的人暗中都要將王城翻遍了,都沒尋到她的一點(diǎn)兒蹤跡。 話音才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得,王后忙道:“大魏皇帝如今正在尋那女婢,定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女婢的蹤跡,大王何不來個誘敵深入?” 南越王霎時來了興趣,側(cè)頭看向了王后。 “以硬碰硬,不如先亂人軍心,聽聞那大魏皇帝年歲上小,膝下又無子,大王何不誆騙他一番?若是那大魏皇帝肯來,那便最好,若是不肯來,咱們也不會有什么損失?!?/br> 南越王思忖一番,有些疑狐,“那女婢能有這么大的價(jià)值?!”女人不過如衣服,甚至都比不上一頓飽飯重要,他不信…… 王后一聲輕嘆,“左右也別無他法,大王何不一試。” 南越王漸漸陷入思量,這別無他法當(dāng)真是戳到了他的痛處,太槐山一帶倒真是最易設(shè)伏之地…… * 天色尚好,這幾日宋衍便在顧沅的住處處理公文,這些時日,他都宿在此。 他還在分析這地形,一時目光瞥見一旁的竹簡,思緒不僅又有些飄遠(yuǎn)…… 上面顧沅寫的小字,想必都是她無趣時,隨手而為,他看著這一摞書簡,眼前似乎又浮現(xiàn)出了一抹身影,被太傅懲罰,眼底有些倔強(qiáng)又不服氣的在抄著經(jīng)文…… 還在發(fā)怔間,便見墨染走了進(jìn)來,沉默了一刻,垂著頭便說道:“陛下,南越王的人傳來消息,說三日后約陛下在太槐山見面,且還特意說了只準(zhǔn)陛下一人前往,見到陛下,他們便會放了皇后娘娘……” 此舉頗有一命換一命的意思,不明內(nèi)情的人會以為南越王很天真,憑一個女人便想來換大魏皇帝的性命,可墨染卻知道,陛下完全做的出…… 接到消息后,他便再想,到底要不要將這個消息稟告陛下,可想了又想,他還是來了…… 墨染偷偷抬眼望了望宋衍的神色,卻還是忍不住勸道:“娘娘如今下落不明,許是南越王在炸陛下也未可知?!?/br> 宋衍一雙拳手早已攥的指節(jié)發(fā)白,他最是討厭受人威脅,他如何不知,此時必有蹊蹺,多數(shù)是南越王刻意為他設(shè)的局,可他不得不去…… 他眼底閃過幾許堅(jiān)定之色,似是早已下定了決心,“將消息散出去,朕定會準(zhǔn)時赴約?!?/br>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墨染知道主子既已下定決心,便絕對不會更改,他在旁應(yīng)了句,“是。” * 大魏的人攻入王城后,治軍甚為森嚴(yán),絲毫沒有去侵犯南越國的百姓,反而還下令,給南越國的百姓自由,自此之后,南越國與大魏互通商貿(mào),轄歸大魏。 如今城門打開,只要在守城軍那里登記名冊,便可隨意出城。 這讓城中百姓們甚為歡喜,到底也都是識時務(wù)的,知道反抗也是一死,倒不如欣然接受。 顧沅走到街上,便聽城中百姓在議論紛紛,磨蹭了幾日,見城中甚為平靜,她不由也換上一身干凈的裝扮,為了便宜行事,他將頭發(fā)用一支木簪束了起,換上了一身男裝,又備好了干糧,準(zhǔn)備隨著那些百姓一同出城。 涼風(fēng)輕拂,她便混在人群當(dāng)中,隨著人群朝城門走去。 耳邊是各種各樣的聲音。 “沒想到那大魏的皇帝竟這般心善,我那媳婦便是大魏的人,這些年不知道在這兒受了多少委屈,如今終于可以回家瞧一瞧了?!?/br> “是啊,那大魏皇帝遠(yuǎn)比咱們想的重情重義,你是不知,為了自己的親meimei都敢以身犯險(xiǎn)呢!” “要我說南越王也太不是個東西了,竟拿一個女人來威脅人家……” “可不是,那太槐山是什么地方,只怕大魏皇帝去了就很難再回來嘍!可惜了那么小的年歲……” …… 顧沅聽到這兒卻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停下身,便對著方才說話那兩人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她觸著她們肩膀的手都在抖,那兩個婦人相覷了一眼,終是又把聽到的消息說給了顧沅聽。 便是今日…… 顧沅聽后全身驀地一僵,只覺得腦袋里在嗡嗡作響,她隨手將包袱扔在了地上,再也抑制不住的狂跑了起來。 排到顧沅,卻見她往回跑,城門的守衛(wèi)不禁大著聲音問了句,“喂,你還走不走了?” …… 卻沒有得到一點(diǎn)兒回應(yīng)。 顧沅跑的氣喘吁吁,但她卻一刻也沒有停,直至跑到二王子的府邸門前,她才停下身,對著門口守衛(wèi)道:“我、我要見宋衍!” 門口守衛(wèi)一驚,打量著顧沅,目光中還帶著幾分警惕,那可是陛下的名諱,此人竟這般大膽! 她也懶得再多去解釋,便要強(qiáng)行硬闖,可門口的守衛(wèi)將她防的死死的,任憑她如何說都不肯放她進(jìn)去,她無奈只得在門口喊,聲音正巧驚動了穆白。 顧沅看著他也顧不得多說其他,只是望著他的眼底滿是祈求,攥著他衣袖的手在微微顫抖。 是他從未見過的神色。 宋衍吩咐他不能前往,可他知道此去必定兇多吉少,正準(zhǔn)備帶人一同前往支援,卻沒想到顧沅來了,如今既已看到顧沅平安無事,那他更要趕快前去支援。 帶著一個女子未免太過累贅,可終于是敵不過顧沅的一個眼神。 他抿了抿唇角翻身上馬,又輕輕一個用力便將顧沅抱上了馬背,疾馳而去。 顧沅不善騎馬,他知道。 馬兒還在疾馳間,他雖看不到顧沅眼底的焦灼,卻也能感受到她此時的情緒。 此生,怕是最后一次,他離她這么近…… 下了馬之后,因?yàn)樗俣冗^快,顧沅的腿都有些發(fā)軟,穆白只吩咐幾個將士要好好照看顧沅后,便帶著人手小心翼翼的上了山。 太槐山古樹參天,一片蒼翠,若是約此相見,唯一可去的地方便是崖頂。 見穆白爬了上去,顧沅亦不由分說的跟著爬了上去,她強(qiáng)忍著身子的不適,咬著牙便往上爬,跌倒了摔在地上都恍若未覺,守著她的那些將士,見勸也勸不動,便跟在了一旁。 唯恐顧沅真的在南越王的手上,宋衍此番上山,沒有帶一兵一卒。可到了山頂才知,南越國是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