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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腿腳不便的男人,想必都跟他一樣吧?!?/br>“這樣…”,容旬低低說了句,自己醒來得到的第一個噩耗,莫過于大晟將士戰(zhàn)場無歸,那個人明明說把他們殺了…王諾見他神色不對,連忙問道:“廣澤兄你怎么了?可是日頭太毒?”見容旬搖頭,不放心的說道:“我看你到是不知道這些的樣子,說起來你看著比我小,我叫你廣澤兄不太合適哈哈…”話未說完,就聽到容旬聲音干澀的問道:“你現(xiàn)在經(jīng)營米鋪可還順利?”“倒是順利,主要是我爹死前留了不少財(cái)產(chǎn),我那管家又厲害,說起來慚愧,我也是這兩年逐漸有分鋪了才開始cao點(diǎn)心,實(shí)在是不忠不孝。說起來,我那管家天天還成天勸我去考個功名,哎,我想著自己怎么也是前朝子民,雖說新君好是好,但也不能真去考,還是賺錢玩樂的好,以后有了兒子再逼他讀書好了?!?/br>容旬聽他的意思,讀書的痛苦恐怕比新朝舊朝更讓他在意,平靜下來笑了笑,又問:“你覺得新君好嗎?”“平心而論,比前朝是要好很多的?!?/br>容旬又一笑,卻沒有說話,王諾卻不知道想起什么,嘻嘻一笑說道:“別的不說,這都開國四年多了,聽說還只有一個老婆,別不是國庫太窮了吧哈哈!”容旬身子一頓,徹底不知道如何接話了,只是楞楞地指了下前方官道,說了句“走吧”,再也沒有言語。第17章麻煩進(jìn)了隴州地界,就算到了煌煜南部邊緣。王諾侍讀的原籍就在隴州城西南隴安縣,于是兩人在隴州城里待了兩三天,王諾換得銀兩后就極力拉著容旬四處吃,點(diǎn)起菜來一派飛揚(yáng)的樣子,順便點(diǎn)評下這家米好,那家米次,另一家的米簡直是欺詐,美其名曰考察市場,容旬見他玩心大,閑著無事也不阻止,加上王諾又是個話多幽默的人,吃了飯就是到處走走看看,兩三天時間飛快,王諾已經(jīng)連“兄”字都去掉了,天天“廣澤廣澤”的喊得熱鬧。這天,兩人牽著馬,沿著城西的主干路往城外走去,自那天王諾說過他那位侍讀,容旬每每上街都忍不住打量下是否有跛腳的男子,王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時見他盯著別人看還笑話兩句。這時,前面走過來一個體型微胖的中年人,他慢悠悠的走著,眉眼帶笑,和藹可親,有些路人見到他紛紛讓路,兩個家丁打扮的人緊跟在后頭,小心地防范著。經(jīng)過一個鋪面時,一人正急急忙忙出來,直接就撞在了他身上,他身后的家丁正要訓(xùn)斥,中年人忙抬手阻止,反而問對方是否有受傷,撞到他的人原本說著“沒事沒事”,抬頭一看到中年人的臉,頓時臉色大變,跪地道歉,中年人擺擺手,依然不緊不慢的走了。容旬駐足看了一會,突然聽到王諾叫他,急忙回神趕上,隱約聽到路人低語“曹知府?!北銓ν踔Z說:“你胡騶的知府在那里?!?/br>“是嗎?”王諾大感興趣,探身一看悻悻的說:“哈,不是”,說著繼續(xù)趕路,不死心又看了一眼,嘟噥道:“那兩家丁有點(diǎn)眼熟?!?/br>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看到城門了,兩人便不多話出城了。中午,兩人到了隴安縣,容旬才發(fā)現(xiàn)這里雖然是縣,規(guī)模卻頗有小城鎮(zhèn)的樣子,王諾也十分高興,連說果然適合開鋪?zhàn)印?/br>不多時,王諾就帶著容旬到了一戶人家門口,原本容旬就在猶豫,等到了門口更加不敢進(jìn)去,又不能明說,便提議兩人分開,他去尋個客棧休息休息。誰知王諾不依,死活拽著他的袖子,一邊說著“林家老媽做的雞乃人間一絕”,一邊已經(jīng)哐哐哐敲起了門。一位婦人頗為麻利的開了門,見到王諾眼淚就下來了,一邊說著快進(jìn)來,一邊朝里喊“牛子”,很快,一個年約28、9的青年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直叫到“長信!”王諾也連聲應(yīng)著。容旬一時間楞楞地,就這樣被王諾拖了進(jìn)去,直到被按著坐下了,又聽到對方喊了句“見過廣澤兄”,才想著過了這幾年,對方又是普通兵卒,應(yīng)該不會被認(rèn)出來,只好笑了笑低下頭,默默的喝著茶。王諾此前就說過他和這位侍讀情同兄弟,果然兩人見了并未客套,滔滔不絕的說著分隔幾年各自的經(jīng)歷。容旬只聽得當(dāng)年兩三萬人被俘,還是辛國皇子的那個人問他們可愿意卸甲歸田,再不拿兵器為敵,呼吸就有些緊張。“當(dāng)時一片死靜,我在人群里連大聲喘氣都不敢,但是就這么降了,又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軍甲,如何對得起戰(zhàn)死沙場的石將軍、六殿下。后來也不知道過多久,有人叫到’只死不降只死不降!’,那是六殿下曾經(jīng)說過的話,很多人當(dāng)時就哭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喊,喊聲震得地都在顫。那辛國皇子一直不說話,很久以后跟他屬下說了什么,然后我們就被關(guān)了起來,每天都有人被押著出去沒再回來,剩下的人都默默的等著死?!?/br>小名叫牛子的人慢慢說著,屋內(nèi)寂靜,王諾也難得不插嘴?!昂髞磔喌轿伊耍乙詾樗榔谝训?,想到老娘……沒想到那些官兵只是挑了我的腳筋,又有人幫著包了個大概,然后我就被押著一路回來了,我還沒想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路上就聽到大晟亡了。又有人自殺,無奈都找不到方法,我也想著國都沒了,回來做什么,可是回來以后,看著老娘一個人差點(diǎn)餓死了,哪里還想得到做什么,只是抱頭痛哭相依為命罷了。”一旁的老婦人紅了眼眶,拍著兒子的肩膀,說著“好了,現(xiàn)在好了!”抹了抹眼淚,勉力笑著說自己去做飯,燉個雞湯慶祝一下,沒人注意到低著頭的容旬,微微顫抖的手指。“活著就好…”容旬低低的說道,見牛子看向自己,忙問道:“你腿腳可傷得厲害?”牛子一笑說道:“不礙事了,剛跑得急還是不行,哎?!?/br>王諾便又開始問著別的,兩人絮絮叨叨的時候,一個藕色布裙的女子回來了,原來牛子剛剛定了親事,只等兩個月后女子守喪結(jié)束就辦酒,這下王諾可高興起來,連接掏出好幾張銀票,嚷著補(bǔ)賀禮,氣氛終于不再沉悶。容旬拿出一張銀票也要隨禮,那王諾一看就讓他收起來,嘆道:“我知廣澤你是個少爺,只這數(shù)太嚇人了?!?/br>容旬只好換了張小的,王諾這才做主替牛子收了。飯后,王諾便說去找個客棧住下,休息休息,明天開始帶上牛子夫婦,去看看是否有合適的門鋪位置。牛子便說好,只讓他們好好休息,店鋪的事情不著急,牛子母親卻突然想起來什么,叮囑他們?nèi)チ丝蜅>妥∠?,可不要隨便出去。牛子估計(jì)也想起來王諾玩心大,也跟著鄭重其事說道:“對,尤其是晚上,絕對不要出去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