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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輕輕碰了碰箭矢上的尖頭,語氣中竟帶著些賭氣的意味:“就是要這只鳥。” 而后又像是怕姜瑤月不高興,趕緊道:“萬一這只死了,再賠你就是?!?/br> 再讓他賠就不是賠區(qū)區(qū)一只銀耳相思鳥了。 虞容璧望向那邊剛吃了奶正在咿咿呀呀的兒子,陷入了沉思。 再長大一點,也不是不能讓他和小豹小虎一起玩耍。 姜瑤月自然不知道虞容璧心里打的什么歪主意,若是知道了怕是又要嚇得與虞容璧置氣。 她道:“ 臣妾不是要說什么賞賜不賞賜的事。” 虞容璧長眉一挑,眼睛卻眨了眨,姜瑤月一時花了眼竟從他臉上看出些無辜來,只聽他道: “ 皇后娘娘慢慢說?!?/br> 姜瑤月又好氣又好笑,還是繼續(xù)道:“臣妾見那蘇掌藥實在醫(yī)術(shù)精湛非池中物,可見宮中女史女官之中也不乏能者,只是或許有些苦于沒有繼續(xù)下去的機會?!?/br> “ 臣妾便想著,不如就先從尚食局這邊起頭,撥幾個司藥與下面的女史去太醫(yī)署跟著太醫(yī)們學一學?!?/br> 虞容璧聽后沒有應聲,他想了一會兒才沉聲道:“ 男女授受不親,若是有事,反倒是女子吃虧。” 姜瑤月自然早想到過這一茬,且這又是在宮闈之中,萬一出了什么事更是一時難以厘清。 女子不同于男子,姜瑤月不敢讓她們有什么事,這對于小小的宮女來說無異于滅頂之災,即便運氣好也是給人去做小罷了。 是以對策她也想妥當了,虞容璧一問,她立刻就道:“ 每日只在規(guī)定時間去太醫(yī)署,且三人為伴,不得單獨行走在太醫(yī)署?!?/br> 虞容璧大概覺得她的主意還算可行,點了點頭示意姜瑤月繼續(xù)說下去。 “ 還有一點,太醫(yī)署有不少藏書典籍,師父領進門只在一時,少不得還要她們自己摸索鉆研。臣妾想著那些書若能讓她們借去看就好了,像蘇掌藥這樣的必定是大有益處?!?/br> “ 你想得不錯?!庇萑蓁档箾]有直接拒絕,而是道,“只是太醫(yī)署那邊怕一時接受不了?!?/br> 姜瑤月往他身邊不動聲色靠了靠,道:“ 所以臣妾才來與皇上說這事。宮里若多些像蘇掌藥這般的能人,只會有諸多好處?!?/br> 虞容璧也想到了蘇廣藿對于姜瑤月母子來說功不可沒。 他做事一向果斷干脆,不喜優(yōu)柔寡斷,這時立刻道:“ 朕會去安排?!?/br> 聽到這話,姜瑤月抿著嘴笑了。 虞容璧正要重拾袖箭折騰那只相思鳥,不經(jīng)意間對上姜瑤月的目光,渾身竟有一股熱氣涌上。 他頓時對那只聒噪的鳥失去了興趣。 他不想折騰那只鳥了。 他想折騰姜瑤月。 虞容璧收回擺弄袖箭的手,道:“有點累?!?/br> ...... 一個時辰之后,宣稱自己有點累的虞容璧早早就躺到了姜瑤月寢殿的床榻上。 而姜瑤月則還在磨磨蹭蹭。 光是卸下釵環(huán)就要不少功夫,沐浴之后還跟著一道道繁瑣的程序,連每一絡頭發(fā)都要梳得通暢。 按虞容璧平時的性子,有這時間去等,他要么是翻個身睡著了,要么是直接走人了。 他等得有些不耐煩,卻又不得不按捺下來,想著干脆睡一會兒,一覺醒來之后或許姜瑤月都還沒收拾妥帖。 虞容璧連著翻了幾個身都沒有入睡。 反而將自己翻得愈發(fā)熱,心上還癢癢的。 他突然想到,睡不得,萬一自己睡熟了,姜瑤月手腳又輕,他沒醒來怎么辦?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耳中突然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同時傳來熟悉的幽香。 是姜瑤月。 虞容璧閉上了眼睛。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裝睡。 等姜瑤月到了跟前,他才裝出一副剛醒來的樣子。 “那個......”虞容璧想說些什么,卻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裝成迷迷瞪瞪的。 姜瑤月將披于背后的散發(fā)挑了一半攏到左肩前,一邊用手輕輕抓著理了理,一邊柔聲道:“臣妾吵醒皇上了。” 她見虞容璧睡得橫七豎八,被褥早就不復整齊,人也躺得歪斜。 于是姜瑤月輕輕抬起腳尖,腳上半著的繡鞋滑落,她也不去管,而是用圓潤白皙的腳趾往虞容璧的腿上碰了一碰。 不算踢,也不是捅,更像是撓癢癢。 虞容璧沒有動彈。 姜瑤月踢掉另一只腳上的鞋子,身子輕輕一提便站上了床沿,然后從虞容璧身上跨過,再躺到了里側(cè)。 等虞容璧反應過來時,姜瑤月已經(jīng)在他身邊躺得安安穩(wěn)穩(wěn)。 她以為他是真的累得睡著了,自然不會再去打擾他。 怕自己影響到虞容璧,姜瑤月還往里面挪了挪。 虞容璧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姜瑤月的動靜,他終于忍不住側(cè)頭一看,姜瑤月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該不會是睡著了? 這回換成虞容璧不敢出聲了。 許久之后,他還是試著咳了一聲,大概源于自己的不甘心。 姜瑤月迷迷糊糊正要睡去,立刻閉著眼睛道:“臣妾都讓他們把燭火點亮了,皇上安心睡吧!” 話音才剛落,她突然感覺到一陣熱氣向自己襲來,然后有一樣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 她的瞌睡一下子被驚醒,連忙睜開眼睛,果然看見了與自己正面對面的虞容璧。 ...... 我也想開車,但是 ̄▽ ̄ ———————————————————————————— 【新文求預收】【古言】 阮柔煙身嬌體軟,眸如春水含情,是被送進王府做肅王侍妾的勾欄女子, 傳聞中的肅王蕭淵因作孽太多而重病纏身,正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且眼歪嘴斜。 蕭淵的白月光不干了,于是成了阮柔煙一頂小轎進了府,解他蠱毒, 當晚對著昏迷不醒的蕭淵那俊美容貌表示震驚,傳聞果然不可信。 然后阮柔煙被白月光灌下了毒藥,一尸兩命。 睜眼醒來的阮柔煙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到了進王府的第二天, 枕邊的蕭淵蒼白著臉正緊閉雙眼,她欲哭無淚, 自己手無寸鐵,手無縛雞之力, 阮柔煙:告辭。 于是阮柔煙毫不猶豫地跑了路,成了村口的俏寡婦。 等蕭淵找到她的時候,她身邊的適齡男性絡繹不絕,而她正帶著一個白團團玩泥巴。 見到蕭淵的阮柔煙一臉決絕道:“王爺,奴家已然重新嫁人。” 白團團:“你要對我娘做什么?” 阮柔煙連忙道:“孩子不是你的?!?/br> 蕭淵嘴角一勾:“孤也是重生的?!?/br> 1v1 ☆、第 59 章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