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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稽飛快地一眼一直在我們身后看熱鬧的咔噠怪人,閉上眼,像是在對我大喊,又像是在自我催眠:“大哥他對我很好的!你別亂說!” “……嗯?” 糜稽高聲道:“我大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大哥!” 我沉默了。這孩子對伊爾迷的濾鏡究竟有多厚? 好吧,剛才的一切都當(dāng)我沒說,揍敵客家果然除了奇犽外都是奇葩。 我對糜稽失望透了,收回我的一腔真情不再搭理他,轉(zhuǎn)身與一直看熱鬧的咔噠怪人對視:“決定好要點什么了嗎?” 心情不好,反正店長在忙,我連主人兩個字都不想說了。 反正他只會咔噠咔噠,應(yīng)該也沒法跟店長投訴我吧? 咔噠男點點頭,收回落在糜稽身上的視線,拿起菜單指了指。 我一一記下:“誒哆,要一份豬排蓋飯,一杯珍珠奶茶,和兩份草莓蛋糕是嗎?” “咔噠?!?/br> “我知道了?!?/br> 我去廚房放下了點餐單,再次回到大廳時,糜稽已經(jīng)三兩下飛快把蛋包飯給吃完了。 估計是我說的話傷到了他的自尊心,想趕緊離開吧。 正好,我也是一分鐘都不想多服侍他了,立馬就把賬單給他送去。 糜稽刷了卡,簽字時在小費區(qū)域猶豫了一下。 不知是因為想到了我不久前說過的嫌他們揍敵客家的錢惡心的話,還是因為我剛才的發(fā)言刺激到了他。他看了我一眼,一咬牙,直接在小費區(qū)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鴨蛋。 本來還有點兒期待賺外快的我:…… 糜稽結(jié)完賬匆忙提起兩大袋手辦,經(jīng)過鄰桌時,咔噠怪人突然‘咔噠’了一聲。 糜稽背脊一顫,肥膩的臉上表情極度不自然,不知為何還欲言又止地沖我看了一眼,又埋下頭飛步走人。 他一系列的舉動讓我很費解,我一邊收拾餐桌一邊思考,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么重要的細(xì)節(jié)。 咔噠怪人點的餐很快就做好了,我替他上了菜,剛轉(zhuǎn)身,他又叫住了我:“咔噠。” 我歪頭看去:“還有什么需要嗎?” 他點點頭,然后端起一塊精巧可愛的草莓蛋糕,遞給我。 我意外地眨眨眼:“給我的嗎?” “咔噠?!?/br> “不是要自己吃的嗎?” 他指了指桌上的另一盤草莓蛋糕,“咔噠?!?/br> 我恍然大悟,哦,這是特意點了兩份,一份給他一份給我呢。 ……這大塊頭肯定是喜歡上我了,在搭訕呢。 這種討好的方式有點新奇。但該說是歪打正著嗎,我最喜歡的就是草莓蛋糕了,從他手中接過餐盤,我說了聲謝謝,又不好意思道:“可我現(xiàn)在還在上班,不能吃,我先拿著,等下班后再打包回去?!?/br> “咔噠?!彼麘?yīng)該是理解了,拿起叉子開始吃飯。 我注視了他一會兒,不得不說,雖然長得奇形怪狀,吃飯的姿態(tài)倒還挺優(yōu)雅。 但怎么就莫名眼熟呢? *** 咔噠怪人吃完飯后沒有離開,紋絲不動地坐在椅子上。 啥都不做,不玩手機,也不說話,就那么默默盯著我。 我服務(wù)的區(qū)域總共有三張桌子,他占了一張死活不走,就等于斷了我的財路。我一邊服務(wù)另外兩桌新來的客人一邊想,快走吧快走吧。 但他就是不離開,甚至沒去上廁所! ……這他媽得多喜歡我啊,眼睛黏我身上了都。 顧客是上帝,我想罵人又不能罵,畢竟連店長都沒發(fā)話呢。 看在草莓蛋糕的份上,我只好在閑暇時過去問問他,要不要再喝點水啥的。 好在他除了霸著一張桌子外,并不難伺候,每次和他說話他就咔噠咔噠地笑,剛開始覺得鬼畜,習(xí)慣后還意外感覺挺可愛的。 就這樣,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十二點到了。 友客鑫是不夜城,女仆咖啡廳自然也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但之前店長也說了,讓我今天十二點先回家休息,明天一大早再過來。 她替我結(jié)了工資,我一共上了五小時的班,按理說應(yīng)該能拿到10萬戒尼才對,哪知當(dāng)?shù)觊L將厚厚一疊鈔票放我手里后,我愣住了。 “怎么這么多?”我不可思議。 店長捧臉笑:“阿江的小費很棒呢~主人們都很喜歡你哦~” “……但這也太多了吧?”我看著手里的535萬戒尼,目瞪口呆。 店長知道我的疑惑,把收銀票拿出來給我看:“10萬是你的工資,還有5萬是這幾桌客人給你小費,剩下的520萬,都是這一位給的哦?!?/br> 她指了指門外。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有些意外,又并不是特別意外地看見了站在店門口等我出來的咔噠怪人。 店長很開心我能收到這么多小費,同時,她也有些擔(dān)心我的安危:“阿江你家離這兒遠(yuǎn)嗎?雖然我覺得那位客人應(yīng)該不會傷害你,但你還是要注意安全啊?!?/br> 她害怕我遇上纏人的變態(tài)。 我沖她笑笑:“店長你放心吧,我沒事的。明早見?!?/br> 說著,我推開了店門。 “咔噠?!边菄}怪人朝我看來,月光靜悄悄地灑在他身上,給他頭頂那一撮紫色頭發(fā)染上幾分柔色。 我走到咔噠怪人面前停下,他低眸,看向我手里塑料袋:“咔噠咔噠?” “這個嗎?嗯,是你給我的草莓蛋糕,我準(zhǔn)備回去吃?!蔽覍λ?。 他點點頭。 我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眼,吸了口氣說:“你給了我那么多小費,還特意湊了個520,有心了。” “咔噠。” 應(yīng)該是在說不用客氣吧。 我朝他笑笑,直白地問:“你是在追求我嗎?” 他又點頭。 “果然啊。”我有點傷腦筋,“我很感謝你對我這么大方,但有的事情還是直說比較好,你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呢……” 這話說得委婉了點兒,其實就是顏控的我嫌他丑。 “咔噠咔噠?”他的小眼眨了眨,似乎在問:那你喜歡什么類型? 我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br> 我的確是個顏控,但也不是只要帥哥都喜歡。這幾年見過的帥哥沒有一百也有五十,連太宰和中也那樣的盛世美顏都無法讓我動心,更何況他呢。 “咔噠。” 怪人似乎是理解了,深深地盯了我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 我松了口氣,回到酒店房間,哪知剛走進(jìn)房門,就發(fā)現(xiàn)地上躺著一張紙條。 似乎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從門縫塞進(jìn)來的。 我撿起來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了。 紙條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上面寫著:[江姐你快跑,我沒有暴露你,但大哥他來了!] 紙條沒有署名,但用腳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