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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是誰寫的。 糜稽為什么要寫紙條給我?剛才咋不說呢? 看著上面的訊息,我一時分辨不出他是真心在提醒我,還是因為剛在我這兒受了委屈,故意騙我的。 該不會是想我趕緊離開這兒,他才好回歸他的極樂凈土————一個沒有我的女仆咖啡廳吧? 越想這個可能性越高,我沒理會他的胡言亂語,直接走進浴室沖澡。 退一萬步,就算他今天打電話通知了伊爾迷我在這里的事,伊爾迷也不可能這快就趕過來。 等明天看看能不能碰到糜稽,問問他究竟什么意思。 五百多萬到手了,去參加拍賣會的資本就有了。我一邊哼歌一邊洗頭,吹干頭發(fā)后,穿著浴袍含笑走出浴室。 然后笑意僵在了唇邊。 “喲,阿江?!?/br> 六星級酒店King Size的大床上,一身休閑裝的伊爾迷坐在床邊,抬手跟我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江(震聲):糜稽你特么—————— 糜稽(瑟瑟發(fā)抖):真的不是我……QAQ 明天沒有,后天見啦。(隨榜更新,一周大概5更的樣子) 么么噠 第35章 或許有可能(1) 看著眼前的伊爾迷, 我的好心情一下子煙消云散, 明明是自己的房間,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看著他毫無自覺地坐在我床邊,一時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說憤怒吧, 也不是,就是挺無力的。 我嘆了口氣, 調(diào)整好心情后問:“你來做什么?我可不記得自己有邀請過你?!?/br> “是沒邀請過?!币翣柮曰卮? 睜著他漂亮的黑色大眼,“不過上次也說了,要找個時機好好跟你談談?!?/br> “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br> “是么, 我倒是覺得能談的很多?!?/br>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 像是在問我,也像是在陳述:“這里沒有別人吧。” “……還能有誰?” “沒有就方便多了。”伊爾迷起身,“畢竟要是阿江你又找?guī)褪诌^來就不好辦了?!?/br> 我睥睨他,呵呵笑了一聲懶得說話,越過他走到落地窗邊的茶桌上,打開外賣盒。 里面放著還沒來得及吃的蛋糕。 反正伊爾迷這家伙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走,我忙了一晚上還餓著呢,可不想空著肚子聽他廢話。 我撕開一次性叉子的包裝紙,左手撐著下巴俯視窗外的夜景, 舀下一塊蛋糕放進嘴里:“行了,要說什么話就快說,我待會還要睡覺?!?/br> 伊爾迷沒有回答, 玻璃倒影中的他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 “好吃嗎?” 幾秒后,他問。 我輕輕頷首,“還不錯?!?/br> “哦?!彼麘艘宦?,終于有了行動,走到我面前來,彎下腰,“我也要吃?!?/br> ……靠太近了。 我這才給了他一個眼神,與那雙黑珍珠一樣的黑瞳對視著,我看著他眼瞳中的自己緩緩開口道:“想得美?!?/br> 手里拿著蛋糕,我抬起踩在羊毛地毯上的光腳丫,把他踢遠了點兒:“是我的追求者送我的,你要吃你自己去買?!?/br> “追求者?”伊爾迷被我踢開也不惱,甚至抓住了我的腳,眨眨大眼問。 “和你不一樣,我可受歡迎了?!蔽姨Ц吡讼掳停焖倏戳搜鬯プ∥夷_的大手,微微擰眉:“喂,放手。” 本以為他會無賴下去,沒想到他意外地好說話:“好吧。” 腳掌的溫熱離開,我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哪知下一秒,在我來不及反應前,他長腿一跨,伸出雙手撐在我身后的落地窗,將我拘禁在他的雙臂之間。 我坐在沙發(fā)椅上動彈不得,他俯著身,精致漂亮的臉就在我上方。那些柔順的黑發(fā)肆意地垂落下,有一縷調(diào)皮地輕拂著我的臉頰。 我在一瞬間考慮了三種逃脫的辦法,但每一種方法都具有一定的風險性。反正伊爾迷對我應該沒有惡意,仔細斟酌后,我選擇以不變應萬變,依然安穩(wěn)地坐在沙發(fā)椅上。 我抬起頭,“你這是在做什么?” 伊爾迷離我很近,太近了,以至于他的鼻尖幾乎觸碰到了我的鼻尖。 他靜靜地看著我,道:“沒什么,就想好好看看你。阿江,我們又四個月沒見面了。” 他似乎嘆了口氣:“為什么總是躲著我呢?我不介意陪你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但次數(shù)多了也就沒了樂趣,阿江,該適可而止了?!?/br> 這話聽得我火大,我嘴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誰他媽和你玩游戲呢?該適可而止的人是你才對吧,伊爾迷*揍敵客,你能不能別老來煩我?難道等我以后嫁人了你也要這樣半夜拜訪?” “嫁人?” 伊爾迷的黑瞳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口吻于其說是茫然,不如說在質(zhì)問:“誰?中原中也么。” “……” 我頭疼,怎么就扯到中也頭上去了?真是人在港黑忙,鍋從天上來。 算了,抱歉了中也,借你名節(jié)一用! “對。”我直直與伊爾迷對視,“怎么,不行?” 我挑眉:“難道你還要反對?” “嗯,我不同意?!彼谋〈捷p輕動了動,吐出來的字無比堅定,“你只能嫁給我?!?/br> “……誰規(guī)定的?” “是我們約好的?!?/br> 伊爾迷看著我,道出很多年前,他在游樂園中一邊撫摸我的頭,一邊對我擔保過的話:“阿江,我們不會分開的?!?/br> 曾經(jīng)的記憶涌入腦海,令我失神一瞬,但我很快就回過神來,冷笑著道:“哈,但事實是,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五年了。伊爾迷,看清楚現(xiàn)實吧,你和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可能性————唔?” 那是一個懲罰性極強的吻,和多年前纏綿的吻不同,也和上一次在天空競技場里淺嘗不一樣,伊爾迷肆意地在我口中掠奪,甚至早有防備,在我伸手摸向大腿上的菜刀時用力按住了我的手。 他一邊描繪著我的唇,一邊掰開我的手指,將兩人的雙手改為十指緊扣的狀態(tài)。 身體像觸了電一樣酥酥麻麻,我簡直不敢相信時隔五年,自己竟然還會對他產(chǎn)生感覺,心里又是羞怒又是憤慨。 與往日風格完全不同的風暴一般的吻漸漸平靜下來,他輕啄了一下我紅腫的唇,終于饜足地勾起了唇角:“嗯,草莓蛋糕的味道還不錯?!?/br> 他帶有薄繭的手指輕輕擦過我的臉頰,將我臉上不知何時落下的淚珠拭去,又蜻蜓點水般把淚痕吻干。 “好了,別再和我鬧別扭了?!?/br> 他安靜注視著我不敢與他對視的眼,將額頭抵上我的額頭:“我知道的哦,你還愛我。” 我沒說話。 他眼睛輕輕眨了眨,松開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