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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橫空抱起走向大床。 他將我放到了枕頭上,俯身又吻了上來,手指觸碰上我浴袍的腰帶。 ——不可以的。 ——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滾開。” 我終于找回被他奪走的神智,用力拍掉他不安分的爪子。 “嗯,怎么了?”昏暗的燈光下,伊爾迷有些無辜地看著我,歪頭:“不行嗎?” 我坐起身來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廢話!” “可阿江你明明就還愛我?!?/br> 真是臉大如盆。 我抬起手,毫不客氣地指向他的鼻尖:“就你這種人,有哪一點值得我愛?” “和值不值得有關(guān)系么?” 伊爾迷半垂著眸,淡淡詢問:“為什么要騙自己呢?啊,我知道了,果然是因為還在生氣吧?!?/br> 他再次俯身,將他那張帥氣得一塌糊涂的臉放大在我眼前:“可我上次也說了,我是真心想娶你的?!?/br> “誰信你的鬼話?!?/br> 我冷聲道:“你想娶的只是我身份背后的東西?!?/br> “不是哦?!彼裾J了,“我只是想要保護你?!?/br> 保護? 又是保護。 我不耐煩了:“究竟什么意思?” 伊爾迷看著我,嘆了口氣:“阿江。那時有人出價五十億,向揍敵客家委托暗殺你。是爸爸接下的?!?/br> 我愣住半秒,沒聽清:“……什么?” “你知道的,揍敵客家接下的任務(wù)百分百會完成?!币翣柮钥粗遥溃骸暗覀儾粚胰顺鍪?。阿江,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要從爸爸手中救下你只能那樣做。就是這樣?!?/br> ………… 我說不出來此時此刻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的話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相信,但我知道他沒有說謊。 五十億這個價格,不僅是揍敵客家決定接下委托的價格,也是港黑買下我五年的價格。 和伊爾迷分手后,我匆匆離開天空競技場,坐船抵達橫濱。只是剛上岸一小時,就被人盯上了。 不是別人,正是橫濱這座城市最大的危險團體,也是橫濱的陰暗面本身。 那一日,太宰治、中原中也,以及他們的數(shù)百名部下同時出現(xiàn),將我堵在街道的盡頭。 緊接著,伴隨著一道不緊不慢的腳步聲,穿著黑色風(fēng)衣外套的森鷗外從人群中走出來,站在我的面前。 “晚上好,芙娒*維爾奇拉小姐?!彼嫔蠋е蜌獾奈⑿Α?/br> 我剛戰(zhàn)敗于太宰和中也,身上還帶著傷,捂著手臂警惕地問:“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Port Mafia。”森鷗外勾著唇,斂眸:“雖然這么說有些突然,不過維爾奇拉小姐,要與我們做一個交易嗎?” “什么交易?” “黑市上,有人出50億懸賞你?!彼f,“我可以現(xiàn)在就把你交出去?!?/br> 他朝我伸出了手:“但我也可以給你庇護。只要你加入我們,為港黑效力?!?/br> *** 但那又怎樣? 就算是為了保護我,又怎樣? 伊爾迷不還是騙了我么? 他利用我教育奇犽那件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也不會原諒他的。 “伊爾迷?!?/br> 我松開了一直緊攥的手,望著他,笑了:“你要以為憑這一點我就會原諒你,那也太天真了。” “果然還是不行么。唔,我大概也猜到了。”伊爾迷摸了摸下巴,遺憾嘆氣:“可惜,就差一點了呢?!?/br> “差的多了好吧?”我瞥他一眼,冷哼。 “哪怕你明明就還愛我?”他看了我一會兒后,突然問。 我被問住,抿緊了唇。 我當然還愛他,我的心里從始至終都只有他。 是我死腦筋也好,是我不知悔改也罷,只是在全身心愛上了他那樣完美的一個男人后,怎么可能還能再喜歡上別人? 別人再好,也不是七年前在月光下,一邊寵溺地揉亂我的頭發(fā),一邊對我說:“阿江,以后請多指教了”的那個人啊。 但我愛他,和我不想原諒他,有沖突嗎? 沒有的。 聽說男人可以把愛和性分開,我也可以把愛和怨分開。 “誰愛你啊,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一腳把他踢下床,“我困了,別惹我生氣,快滾快滾。” “好吧?!币翣柮哉驹谖掖差^:“我接下來還會在友客鑫待一陣子,過兩天再來找你?!?/br> “可別再來了,看到你就煩?!蔽倚睦飦y得很,縮進被窩里,不想看他。 他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 我閉著眼:“走的時候幫我把燈關(guān)上?!?/br> 他輕聲笑了:“嗯,好。” 然后將伸手進被窩里,摸了摸我的頭:“晚安。” “…………” 作者有話要說: 芙姆=Fiume=江 上面是意大利語,我當然不會意大利語,是我瞎百度的!(喂 至于九鬼這個姓氏,是她在離開意大利后亂編的。 哎,這個破鏡肯定要重圓的,否則照江妹的性格大概會孤獨一生(中也再好,也不是她愛上的那個人 大哥雖然之前過分了些,還是給他個機會好好彌補吧 畢竟他那么可愛那么蘇(開起我500米厚的濾鏡 第36章 或許有可能(2) 我睡了一個不怎么安穩(wěn)的覺。 夢里, 少年時的伊爾迷陰魂不散, 他穿著和我同款的情侶裝,有時坐在地板上陪我打游戲, 有時在陪我逛街,有時又和我分享同一個冰淇凌, 然后夜里與我睡在同一個被窩里,從背后緊擁著我。 耳邊傳來刺耳的聲音,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身來, 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升起,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入房間,在地板上落下點點光斑。 七點半了, 還有半小時要上班, 我打了個哈欠,慵懶地環(huán)顧一圈。 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伊爾迷的身影了。 我又坐著發(fā)了幾秒鐘的呆,然后赤腳走到浴室里洗漱,一邊刷牙一邊打量鏡中的自己。 剛和伊爾迷在一起時,我才16歲,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嬰兒肥。轉(zhuǎn)眼七年已經(jīng)過去,他和我都不復(fù)從前了。 來到女仆咖啡廳,店長很熱情地跟我打了招呼。 她沒讓我立馬上班,而是先詢問我用過早餐沒, 得知我啥都沒吃起床就趕來后鼓著腮幫教育我這樣餓肚子可不行,讓廚師給我煎了一份香噴噴的華夫餅,還給我倒了一杯紅茶。 我很少受到旁人這般貼心對待, 感動地說了聲謝謝,拿起刀叉切下一塊,放入口中后稍稍愣住。 這個華夫餅的味道,和我曾經(jīng)與伊爾迷同居時,他請來照料我們生活的女傭所做出來的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