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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弧度是銜接鵝身,上面的弧度是鵝昂起的頭。再讓我處理一下,你就可以看明白了?!苯钫f著,拿刀尖在粗壯的去皮胡蘿卜上一挽,取下一個紅色小點按到了大白鵝頭頂,又粘上兩個黑芝麻給大白鵝點睛。最后于鵝嘴邊勾了一筆花刀,放下時已是一個姿態(tài)優(yōu)雅白鵝形象,活靈活現(xiàn)臥在綠瓷碟中。“最后會上一點裝飾,白毛浮綠水,即是這樣了。”姜阮勾了勾唇角,擦了擦手。“浮綠水?哦哦!原來是這個意思!真的很好看??!”王茂看著一臉向往,“這美得不舍得吃啊。”彈幕上也刷起密密麻麻的留言,紛紛表揚起大白鵝來。“白白:我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了,才落座在寒暄,不敢亂闖找我的姜姜。誰告訴我姜姜身邊那一群老男人是誰?。?!嫉妒!”“ID128437:大白鵝內(nèi)心一定在竊喜,嘻嘻嘻姜姜造的我哦!”“莉莉家家:真的好美??!特別是后面幾筆,頓時活靈活現(xiàn)起來。少女心的我一本滿足!”“ID2102990:厲害啊我的姜,我好怕他手底下大白鵝突然活過來,來嚇我一跳2333”“胖子哥哥:我還記得課本里有大白鵝的介紹,沒想到在美食直播里看到,這就是烹飪里的文化嗎?”“可別,等會兒蒸出來就更美了,可別舍不得吃?!苯顢[擺手,對著一旁的烹飪師再叮囑幾句,讓他做出范例的樣子,練廢幾個都沒問題,只要求等會兒上桌足夠美。被其他烹飪師叫走,姜阮不一會兒就離開了這個灶臺位置。“姜阮這是今天才教你嗎?”王茂看著專心練習(xí)的烹飪師,感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即使這樣子已經(jīng)比得上不少烹飪師,但確實還沒姜阮手藝到家。“不是,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我一直沒學(xué)會上一道菜式,幾天前姜小師傅來驗收的時候達不到要求,給我臨時換了一個。今天是第三天練習(xí)了,姜阮他也在遷就我的習(xí)慣,改了幾次造型了......”青年烹飪師趕忙擺擺手。“哦,這樣也很好看的。所有的菜式都是姜阮定的嗎?”王茂頓時了然于心。“對啊,我們都是學(xué)著姜小師傅的做法來的。”青年烹飪應(yīng)答。“這樣啊......”王茂抬頭看了眼四周,不少烹飪師都在緊張地籌備著,其中不乏有熟悉的面孔。既有年輕有為的烹飪師,也有老資歷的元老級烹飪師,最后卻讓姜阮拿的注意?但轉(zhuǎn)念一想姜阮剛才露了一手的技藝,覺得決策上聽他的,倒也不失好選擇。“我再練習(xí)一兩個,也許沒有姜小師傅那么熟練那么快,但應(yīng)該可以做到這么漂亮的?!鼻嗄昱腼儙熅o張地點點頭,仔細(xì)端詳了姜阮留下的造型范例,低頭開始專心雕刻。王茂等人見狀,也不好多打擾。便找著另外的灶臺位置觀摩。需要蒸熟的菜肴早已處理好在一旁等待上蒸籠,需要炒制的食材都切好放在烹飪師手邊碼好。湯品在火上靜靜煨著,水汽頂?shù)蒙w子陣陣作響。而糖水和飲料都冷藏在冷柜里,一碗一碗排了好幾層。就連還未切片的紅豆羊羹,都制了八大方盒。王茂等人看得萬分滿足,也不好意思左打擾這個烹飪師,右翻翻那個冷柜,只好一群人分散各看各的,倒是真真不講客氣。姜阮懶得管他們,他得檢查每道菜的準(zhǔn)備是否到位。壽宴即將開始,總共十桌,每桌都要供應(yīng)十道菜,取十全十美之意。每位客人還需要另外單獨配送成份的濃湯、飲品和甜點,任何環(huán)節(jié)都不能出半分差池。“王先生,夫人讓我來提醒你們。壽宴要開場了,還請你們回到主會場去?!笔陶咔庙懥藦N房的門。廚房一角的慕澤析低頭保持專心干活的動作,一聽著人群已走,笑著抬頭給姜小廚師眨了眨眼,換來姜阮一個失笑的搖頭。王茂看著時間點要到了,想著花園里應(yīng)該到了不少客人時,就招呼著同僚準(zhǔn)備離開后廚。跟姜阮道了聲謝,便急匆匆地帶著人走了,剛出蘭家宅子的走廊,就看到花園里各個坐席上大部分都坐上人了。遠(yuǎn)遠(yuǎn)看到王茂一群人也過來了,蘭茜便偏頭看著一眾客人。時間已到,人也基本來齊,她便拎著禮服裙擺,站到特意搭建的臺上,點開了光腦中的擴音按鍵,清了清嗓子。“大家上午好,我是蘭茜。非常榮幸可以......”最里側(cè)的一個桌臺坐著很多人高馬大的健壯青年,不遠(yuǎn)處的門欄下隱秘地守著黑衣的護衛(wèi)。不少客人好奇地看過去,還琢磨是哪家的家主這么大排場,好不容易看的正主樣貌,便驚訝地睜大眼睛不再議論。那是一對中年夫婦,男的一臉嚴(yán)肅不怒自威,女的則端莊秀氣,雖上了年紀(jì)眼尾的細(xì)紋已遮掩不了,卻一顰一笑帶著風(fēng)雅。這是常出現(xiàn)在星網(wǎng)新文頭條的兩個面孔,即使知道皇后殿下和影后蘭茜私交甚密,皇室夫婦同時出席蘭家的壽宴依舊出乎人們意料。張燕端坐在丈夫身邊,即使身板挺直目視前方,卻微不可查地游離著視線?!氨菹?,您說澤析去哪兒了?”“慕澤析在?”慕疆皺著眉頭順著妻子視線看過去,卻沒發(fā)現(xiàn)腦海中的身影。“嗯,茜茜說是跟著掌勺的烹飪師來的。”張燕點了點頭?!耙膊恢涝谀膬?,都沒見個人影?!?/br>“烹飪師?”慕疆緊鎖眉頭,似乎是對情況有所不滿,“什么烹飪師?追著個烹飪師后面跑,像什么樣子?”“您這說的什么話呀,烹飪師也是金貴得很的存在。特別是茜茜說,這次的烹飪師還是個孩子呢,很有才華。這澤析估摸著是找新鮮血液去了呢。”張燕笑得一臉慈愛,“他從軍隊回來之后也就對這件事上心了?!?/br>慕疆一聽到妻子提起小兒子卸任一事,便默不作聲起來。“你說,明明挺有作戰(zhàn)天賦,怎么就退役了呢......”張燕低低地嘟囔了一聲,“這事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他,要不是九鏘需要得到少帥勛位,澤析會不會就還待在軍營里頭?”“這都是命,是什么身份做什么事?!蹦浇渲粡埬?,看著自己妻子一臉不贊同。“這不是說說嘛,你看九鏘身份都公開了。有事業(yè)有名聲有伴侶,什么都有了。怎么就澤析還像個透明人......”張燕越講越覺得心疼,本就壓低的聲音逐漸變小。“張燕!”慕疆低呵一聲,神色嚴(yán)肅,眼中卻閃過一絲無奈,“注意場合?!?/br>張燕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眼睛卻看向另一邊蘭茜所站的位置。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蘭茜夫婦一家很幸福,即使多年沒有子嗣,但卻不用考慮更多關(guān)于傳承的身份問題。丈夫雖然沒有明面上說道繼承的問題,但大兒子肯定是要走上其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