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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死不死,一定要讓康王府死。 “放肆!”錢相斥道,“這是什么場合,豈有你說話的地方?” 樓晏瞥過去:“錢相這么著急做什么?此人似乎認得刺客,不是正好追查兇手?莫非錢相不想知道是誰膽敢行刺陛下?” 錢相臉頰抽了抽,不得不把話放軟:“本相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就好。”樓晏不容他多說,馬上對太后道,“娘娘,既然此人認得刺客,那就請刑部查問一番,也好找到兇手?!?/br> “你說的有理。”太后接受了他的提議,轉(zhuǎn)頭喚道,“薛尚書。” “是。”薛尚書站出來,“臣這就安排審訊。” “不如就在這里問吧!”樓晏又提議,“也不過幾句話的功夫?!?/br> 薛尚書看太后沒否決,便點了點頭。 錢相一句話沒說完,轉(zhuǎn)眼就變成了這樣的局面,心里嘔血。 這個樓四! 他飛快瞥了眼康王,果然生氣了。 薛尚書命那位軍士上前來,問道:“你是何人?” 面對帝國最有權(quán)勢的一群人,這位軍士一副惶恐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報了姓名與所屬營房。 薛尚書又問:“你認得此人?” 他答道:“小的早年在靖海軍與他相識?!?/br> “靖海軍?”薛尚書眉頭一皺,“你說,他是靖海軍的將士?” “是,后來靖海軍駐扎的桑海,發(fā)生了海盜襲擊的大案。他奉命去殺賊,就再也沒回來。哪想到,多年過去,小的竟又在京城遇見了他?!?/br> 桑海發(fā)生的大案…… 眾人神情微震,目光在這兩人之間來回。 是太子出事的那樁案子吧?這刺客居然也牽涉其中? 薛尚書暗叫不妙,憑多年辦案的直覺,這事絕對不簡單。局面已經(jīng)很復(fù)雜了,若是再牽出一樁通天大案,該如何是好? 他還在想怎么辦才好,錢相已經(jīng)搶先一步,怒斥道:“莫非這刺客是逃兵?真是豈有此理!身負皇恩,竟還做出這等大逆之事。太后,且將他押下去,細細審問,定要問出他背后主使!” 話音剛落,樓晏又開口了:“錢相別急,他話還沒說完呢?!?/br> 太后看過去,果然見那軍士欲言又止。 錢相恨得想咬下他一塊rou! 這個樓四,怎么說話的總是他!就不能不搗亂嗎? 薛尚書接著問:“你怎么遇到他的?” 那軍士瞄了姜十一眼,說道:“今年年初,卑下到光明寺游玩,發(fā)現(xiàn)他在那里做工。他初時不認,后來被卑下跟蹤,怕告發(fā)才說了事由。原來他早年給人當護衛(wèi)的時候,與那家小姐有了首尾,生了個女兒??上чT不當戶不對,那家小姐終究嫁了旁人。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找到女兒?!?/br> “還有呢?” “他那陣子神出鬼沒的,再后來,就從光明寺失蹤了?!?/br> 薛尚書皺眉:“你既然跟蹤過他,可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那軍士吞吞吞吐吐:“這個……” 見他有所顧慮,大長公主豪邁地道:“你只管說,不管背后有什么人,本宮保你無事。” 那軍士放下心來,說道:“姜世安失蹤后,卑下顧念著舊情,到光明寺查訪,聽說了一件事?!?/br> 康王世子臉色一變。 果不其然,這軍士向他看過去,目光意味不明:“那天康王世子妃恰巧帶著小縣主到光明寺上香,后來康王世子派人在光明寺搜查了好久,要找一個叫姜十的人。”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的目光嗖嗖地投向康王世子。 說起來,康王府那時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比如康王世子突然翻臉,要弄死狗腿子蕭達。還和世子妃鬧得很不愉快,差一點都要休妻了。原本寵上天的小縣主,突然就被冷落了。 康王府這么風光,自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雖說內(nèi)情瞞得死死的,可總有風聲漏出來。 先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會兒大家都明白了。 頂著這么多目光,康王世子惱羞成怒,喝道:“胡言亂語!你有什么證據(jù)?” 軍士自然拿不出證據(jù),康王世子正要說他誣告,忽然一個影子直往他撲上來,口中喊道:“果然是你!康王世子,我就說你嫉恨陛下,想要害他,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俞慎之! 俞慎之來勢洶洶,仿佛要撲上來咬人。 康王世子還被鄭國公的親衛(wèi)押著,哪能真讓他碰到,剛靠近就被架開了。 俞慎之就扯著嗓子喊:“你眼見害陛下絕嗣的事暴露,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事情做絕了??低跏雷?,你欺君犯上,謀逆當誅!” 康王世子惱極,脫口說道:“照你們所想,他與我有仇,那他怎么可能為我殺人?” 這……倒也是。人家給他戴了綠帽呢,想殺了姜十才是。 俞慎之冷笑一聲:“這有什么奇怪的?你手中扣著他女兒,他能不聽你的嗎?不然,你為何還留著小縣主的性命,你是這樣大度的人嗎?” “……”無可反駁,康王世子確實不是這么大度的人。 眼見康王世子氣得說不出話,樓晏走到姜十面前,問:“姜世安,你自己說,是誰指使你的?” 477章 昏迷不醒 被鄭國公抓回來,姜十已受了一番罪,這會兒披頭散發(fā),狼狽至極。 康王世子緩了口氣,叫道:“他是我的仇人,自然會誣陷我,問了又有什么用?” 然而,姜十搖了搖頭,便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樓晏似笑非笑:“世子您瞧,他可真維護您?!?/br> 這話放在這時候說,意味深長。 康王世子大怒:“他若說是我做的,你們便順水推舟,誣賴我是兇手。現(xiàn)在他不說是我做的,你們又說他維護于我。不管怎么說,這罪名本世子都非背不可,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樓晏臉色一沉,說道:“世子說得不錯,你身上有這么多疑點,無論說什么,都不能叫人信服。” 他轉(zhuǎn)過身,向太后請示:“娘娘,前有世子買兇刺殺,后有康王圖謀不臣,康王府不得不查!還請娘娘下旨,將他們拿下!” 俞慎之抹著不存在的眼淚,跟著懇求:“康王府謀逆,請娘娘下旨,將他們拿下!” 錢相狠狠瞪著這兩個人,氣得半死。 瞧他們異口同聲的樣子,哪里像反目成仇? 俞家可真行,拿他當猴耍! 這會兒再說什么都不管用了,待過了這一關(guān),看他怎么收拾他們! 太后看向常庸:“常相,你怎么說?” 常庸沉吟片刻,拱手稟道:“謀逆大罪,非同小可。既有嫌疑,自然不能輕縱。老臣以為,當應(yīng)由政事堂主持,命三司會審?!?/br> 聽得此言,太后與大長公主微微一松。 反觀康王,神情變得凝重了。 常庸這表態(tài),已經(jīng)偏向了她們。 康王不由狠狠瞪了世子一眼。 都是這個孽障,原本好好的,偏要折騰出這么多事。對方安排得這么周詳,明擺著一場審問逃不掉了。 “娘娘!”樓晏出聲。 一見他說話,大家就緊張。這小子,開一次口,就給他們找一次麻煩。 太后倒是溫言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