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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浴室里,本就煙霧繚繞、氣溫飛升,卻怎么也高不過兩人快將彼此融化的體溫。——鈴聲打斷了一室的安靜。袁傳皺著眉頭伸手撈過,睜開眼睛看見來電顯示上的“焦炭”兩字,果斷地就給掐了??上Ы箛@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棄的男人,袁傳掐一次他就重播一次。直到第四次,袁傳低頭看著醒過來抬頭用迷蒙的雙眼看著自己的卓君言,安撫得將人抱緊,不耐地接了通話。焦嘆的大嗓門喊著:“知道你今天從東北深山那旮沓回來了,怎么樣,待會出來搓一頓,給你這位未來的影帝接風洗塵?”“……”袁傳轉(zhuǎn)頭看窗外的天,已經(jīng)黑了,燈都亮了起來。再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也才五點多。冬天,夜色降臨的特別早。睡也睡得差不多了,袁傳也不想讓卓君言餓肚子,便想應(yīng)了焦嘆這貨。沒等他回話,手機嘟嘟響了兩聲,有新的電話進來了。來電上顯示的,是袁傳臨進劇組時存的號碼——趙其云。沒有猶豫,袁傳接通了:“趙總?!?/br>趙其云的聲音還是那么冷清,給人一股“談公事”的感覺:“你今天沒有什么重要安排吧?”卓君言打著哈欠坐起來開床柜上的臺燈,袁傳看著他光裸著的后背,將人拉回來,回道:“沒有?!?/br>趙其云:“我給你發(fā)地點,直接過來吧?!辈坏仍瑐饕苫螅盅a充了一句,“帶上卓君言?!?/br>聽著電話里嘟嘟兩聲,接著又聽見焦嘆炸毛地在那邊喊:“傳子,你還有氣說話沒?”揉揉眉心,袁傳打斷他的嚷嚷:“今晚沒空,改到明天?!?/br>“臥槽,為什么?”焦嘆不樂意了。除了卓君言,肯定沒有其他人能占了他“第二”邀約成功人的位子。焦嘆雖然是只單身狗,但他用腳心也猜到了,卓君言現(xiàn)在肯定在袁傳身邊。“趙其云約我見面?!?/br>一聽這名字,焦嘆認栽了:“明天就明天吧?!?/br>結(jié)束了通話,袁傳放好手機,轉(zhuǎn)身抱著卓君言。卓君言仰著頭,看著他問:“你說的是那個趙總嗎?”“嗯?!痹瑐鲹芾烤运瘉y的頭發(fā),“他發(fā)了位置,待會我們?nèi)フ宜??!?/br>卓君言指著自己,詫異:“我也要去嗎?”“嗯?!?/br>袁傳猜測,這個趙其云趙總,應(yīng)該也不是一個人。到了指定的地點說了趙其云的名字,在服務(wù)生的指引下,袁傳和卓君言進了預(yù)約好的餐廳包間。推開門進去,里面并沒有人。服務(wù)生端著水上來,一個經(jīng)理摸樣的人走過來說:“兩位先生請稍等,我已經(jīng)讓人去請趙總了。”聽著這話,袁傳猜出來了,這家高檔餐廳,也在趙氏集團的旗下。等待的時間,袁傳和卓君言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欣賞外邊的夜景。兩人靠在一起,卓君言低聲說著自己在畢業(yè)季里要做的事情。袁傳就靜靜地聽著,偶爾會發(fā)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卓君言抬頭看他,心里想袁傳明明比自己小,卻做什么都比自己想得多、安排得周密。腦海里浮現(xiàn)袁傳說過的那些關(guān)于“生與死、重生”的話,卓君言呼吸一窒,只覺得痛。袁傳收回遠望的目光,低頭發(fā)現(xiàn)他在看著自己,溫柔問:“怎么不說了?”搖搖頭,卓君言長吸了口氣。對比袁傳的付出,他能做的,就只有好好珍惜和更愛眼前這個人。不管他要說什么,做什么,信任他,支持他。包間的門被從外邊推開,袁傳和卓君言轉(zhuǎn)過身。一身正裝的趙其云對著他們點了下頭,袁傳回了一個,叫到:“趙總?!弊烤詫w其云也不陌生,微笑著跟著喊:“趙總。”他們話落,趙其云往前走了一步讓開身,對著外面說:“干什么呢,進來。”袁傳和卓君言對視了眼,在轉(zhuǎn)頭,就被門外走進來的人給驚到了。曲源河就跟沒看到面前兩人的反應(yīng)一樣,他舉起手揮了揮,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的墨鏡跟著晃動:“嗨!”深深的酒窩掛在精致的臉上,讓他徒增了幾分那些留存的熒屏上見不到的可愛。趙其云走近桌子,拉開其中一把椅子,轉(zhuǎn)過身對著還在笑的人伸出手:“不是說肚子餓得受不了了,還不過來坐?”“哦。”收起酒窩,曲源河趕緊走過去。已經(jīng)有服務(wù)生從外邊端菜進來,趙其云坐到曲源河身邊,頭也沒抬地對著袁傳和卓君言說:“坐吧。我在你們來之前就點好了菜,看看要是不喜歡吃,可以再點其他的?!?/br>拉著卓君言落座,袁傳掃了眼上來的菜色,除了那條魚,其他的都可以。一頓飯吃得是相當?shù)某聊?。當然,沉默是對比出來的。袁傳沉默著給卓君言夾菜,卓君言沉默著吃。而對面的……曲源河:“這道酸菜魚做得特別好吃?!?/br>趙其云:“好吃也不能光吃它,吃點青菜。”曲源河:“待會去問問湯師傅,跟他要個菜譜得了?!?/br>趙其云:“行?!?/br>曲源河:“我不想碰魚,有點腥,難聞……”趙其云:“……我學(xué)?!?/br>…終于,這飯在沒有半句問候下也吃的差不多了。袁傳看著卓君言把小半碗的骨頭湯喝光,湊到耳邊低聲問:“吃飽了嗎?”卓君言放下碗,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對面的兩個人:“嗯?!?/br>估計是兩人的對話被聽見了,曲源河忽然對著卓君言微笑,說:“還有飯后甜點,現(xiàn)在吃太飽會很虧哦?!?/br>卓君言聽得發(fā)愣,看著這位說熟悉又陌生,說陌生又還算熟悉的“正紅間被雪藏的演員”曲源河,不知道怎么回答。趙其云看向卓君言,語氣溫和:“我已經(jīng)讓人打包了,待會帶回去。還不錯,你或許會喜歡?!?/br>袁傳:“……”告別離開,袁傳拿了車到正門接卓君言。坐進車里,卓君言低頭看著抱在胸前超大一份的甜點,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有種發(fā)現(xiàn)天大秘密的那種驚喜,卻又有點恍然。“剛才那個人……真的是曲源河嗎?”打著方向盤拐彎,袁傳回到:“是他?!奔词惯@人已經(jīng)“被雪藏”了快五年了,但他那容貌并沒有什么變化,第一眼看見就能認出來。卓君言喃喃著搖頭:“看來,那些八卦新聞?wù)娴牟豢尚拧!?/br>袁傳輕笑著點頭。電梯往上爬升,到了指定的樓層叮的一聲打開。卓君言拎著裝滿甜點的袋子跟在袁傳身后到房門前站定。他低著頭等了好一會,卻不見袁傳按密碼開門,納悶地問:“怎么了?”袁傳目光深情地盯著他,伸手將他往前拉了一步,兩人一起站在密碼鎖前。“君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