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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蓖蟿澚松w子,袁傳手指頭戳在數(shù)字鍵上,“看著,記好了。”卓君言眼睛跟著他的指頭停落,直到袁傳按下最后的確認鍵,門感應(yīng)開了。“記住了嗎?”袁傳收回手,攬著他問。卓君言搖頭,他一點也沒有記住。從剛才袁傳說讓他看著時,他就有點大腦發(fā)蒙了。“沒關(guān)系,我告訴你?!?/br>牽住手拉開門一前一后進去,關(guān)上門。門后,袁傳抱著卓君言,嘴巴抵在耳朵邊一遍又一遍地說著那密碼,直到卓君言胡亂地點著頭說記住了。“搬過來一起住吧,君言?!睋е瞬蝗鍪?,袁傳說,“不是說學校那邊已經(jīng)沒課只剩下論文答辯了么,也不用一定住在學校不是嗎……一起住好不好?”仰著頭,下巴抵在袁傳的肩膀上,卓君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可能我現(xiàn)在還不得不三天兩頭地出去飛,幾個月或大半年的在家待不到幾天……你在這里,大多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我沒有多少時間陪著你……但我,我想,一回來就能看到你,看到你在這……只要你在這里,對我來說,這就是家,而不是一個冰冷的房子?!?/br>“給我個歸宿好不好?”還有什么,比這些話更讓人動容的?“……好啊。”抱緊這個不管什么時候都擁著著自己不撒手的男人,卓君言笑得眼眶范熱。袁傳也笑,笑著哭,哭著把人抱得更緊。——以后的日子還很長,以后的日子……他們兩個人一起過。(End)第59章番外(一)飛機降落緩行減速直到最后停止,乘務(wù)員用甜美的聲音播報乘客可以拿上自己的行李下機。坐在身旁的一對外國夫婦站起來,卓君言朝人微笑,側(cè)過身讓他們出去。在北京待久了,習慣了有暖氣的生活,乍然從溫暖的機艙上下來,卓君言被夜晚更加刺骨的寒意弄得一陣哆嗦。他跺著腳跟著人群往機場大巴的方向走,邊掏出手機開機。還沒來得及點開撥號界面,一條消息就進來了。卓君言看著上面的文字,吸著鼻子笑著撥了通話。對面的袁傳接的很快,第一句話就是:“我查了天氣,杭州今天是陰天,肯定很冷。行李箱里有衣服,多拿兩件出來套上?!?/br>卓君言低頭看了下穿得還算厚實的自己,嘴上應(yīng)著說好,但也沒有付出行動。機場大巴去他家的那站挺難等的,一個小時才一趟,正好快到點了,他得趕時間。疾走著,就算手凍得僵硬,卓君言也舍不得太快掛電話:“公司的年會還沒開始嗎?”袁傳嗯了聲回到:“差不多了……”他才說了一句,聽筒里就傳來焦嘆的叫聲:“小卓子,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杭州了?看我們傳子一個人多孤單寂寞,你是沒看他臉黑的,讓他來這吃吃喝喝還蠻不情愿的?!?/br>卓君言抿著嘴笑,焦嘆應(yīng)該是被袁傳給推開了,吵了兩下就沒聲了。袁傳無奈地喘了口氣,說:“路上坐車注意安全,到了家里給我回條消息?!?/br>大巴車閃著燈開過來,卓君言應(yīng)著:“車來了,我……先掛了,你忙吧?!?/br>袁傳頓了好久才說:“好?!?/br>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卓君言撐著手望著外邊不斷倒流的夜色,心情有點復(fù)雜。以前,每次放假從北京離開回到這里,他的家鄉(xiāng),卓君言總是隱隱的興奮和激動,類似于那種久行回來的歸屬感。這一次,他卻發(fā)現(xiàn),那種心情好像消失了。眨著眼收回目光,卓君言揚唇微笑。是因為袁傳說的那些話吧,關(guān)于歸宿的話。也許,在潛意識里,他也覺得,袁傳是自己一輩子的歸宿。掏出鑰匙開門,卓君言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笑著搖搖頭,把那點復(fù)雜的情緒揮開,喊到:“媽、爸,我回來了。”吃過飯后,團員的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電視聊天。卓父關(guān)心著兒子的學習和工作,問了一圈后,看兒子自己很有想法和遠見,表示了中肯。而做母親的,比起事業(yè)更關(guān)注的還是孩子的感情生活。卓母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兒子,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是一發(fā)直球:“小言,你在大學里談了女朋友沒有?”一口蘋果卡在嗓子眼,卓君言用舌頭勾開,盯著電視搖頭:“沒呢,媽?!?/br>基本上每年都會問這個問題的卓母唉了聲,語重心長地說:“你現(xiàn)在也快畢業(yè)了,該是時候談個了。媽跟你說,這個事它雖然不急,但也不能全不放在心上……”聽著母親一通長篇大論,卓君言覺得這蘋果吃完自己有點消化不良了。好在他爸拿著遙控器轉(zhuǎn)著電視臺的時候,正好跳到了他媽喜歡的一部連載偶像劇。“唉,這劇好看,別調(diào)了,就看這。”“你不都看好幾遍了,怎么還看呢?”“這不正好沒看過嗎?”看著成功被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母親,卓君言暗嘆了口氣,站起來說:“爸媽,我先回房收拾行李了。”關(guān)上房間門,背靠在門板上,卓君言感覺雙肩上一陣疼痛。他想到了幾個月前,袁傳進了劇組后,自己在袁mama的幫助下,孤身一人找到了軍區(qū)大院去見袁傳爺爺。具體在房門前頂著寒風等了多久,卓君言已經(jīng)不記得了。他只記得袁傳的爺爺親自開門讓他進屋的時候,那種放下其中一個重擔的輕快感覺。時機,只是差一個時機而已。這樣告訴自己,卓君言長吸了口氣吐出來,蹲到行李箱前整理東西。——只是,卓君言怎么也沒想到,根本沒有什么時機,有的只是那一腔熱血的沖動和果敢。當除夕前一天,母親坐在床上給換著曬過陽光松軟的羽絨被,狀似無意實則目的明顯地說,她同事有個女兒,剛好今年也要畢業(yè)了,更巧得是人也在北京讀大學。這個他鄉(xiāng)遇老鄉(xiāng),是件挺難得的事情,更何況還有母親是同事的這一層關(guān)系。正好人閨女也回來過年了,要不抽個時間見個面熟悉一下,彼此以后有什么事也好互相幫助?對于這個酷似“相親”的安排,卓君言頓時覺得頭腦發(fā)脹,一時間閃過去好多畫面,最后捕捉到的只有袁傳一次次地說著愛他的連環(huán)播放。等卓君言回過神來,已經(jīng)晚了。他mama一臉驚訝,揮著手說:“你前天不是還說沒談嗎,怎么現(xiàn)在又說有喜歡的人了?”面對著母親,卓君言揪緊手里頭的被單:“媽……我喜歡的人……是個男生?!?/br>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卓君言不敢抬頭,不敢再去看他媽是什么反應(yīng)。震驚、失望、甚至是崩潰發(fā)怒,這些卓君言都想到了,也做好了承擔后果的準備。結(jié)果,他媽卻什么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幫他把被子換好,拿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