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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間,石室中響起了鈴鐺的聲音。陸小鳳來了。“我該去見他了?!鄙瞎偎诤芷诖?。083上官粟走出石室。其實這個石室和陸小鳳他們來過的石室是連著的,不過是個密室。只是當(dāng)初陸小鳳和花滿樓緣著這滿屋子的畫像,亂了心神后沒有仔細(xì)搜索過。畫像啊……描畫陸小鳳的眉眼遠(yuǎn)比描畫沙曼要幸??鞓?。漸漸得,心中的恨也沒了。而現(xiàn)在,她總算能和陸小鳳面對面地好好說會兒話了。她特意在洞口的地上設(shè)了一根細(xì)線,陸小鳳跳進(jìn)洞口的時候會踩到。聽到鈴聲已經(jīng)許久了,陸小鳳的腳步聲也近了。上官粟坐在梳妝臺前,拿起一旁的renpi面具戴上,又拿起一個瓶子倒出了些許液體抹在自己的頭發(fā)上。然后她執(zhí)起眉筆細(xì)細(xì)地描眉。不多久,她就在鏡子里看到了陸小鳳的身影。在鏡中,她看到陸小鳳面色不佳,認(rèn)識這么久了,她見過陸小鳳不正經(jīng)地笑,無奈卻又包容的退讓,亦或是焦急的表情,可是憤怒,還是第一次。“你來了。”上官粟放下眉筆,轉(zhuǎn)過身。她在之前便已經(jīng)沐浴過,此時石室內(nèi)還擺了一個很大的浴桶,溫水還散發(fā)著幾近渺無的熱氣。夏夜悶熱,上官粟除了穿了里衣,便只是披了一件薄紗,手臂和肩膀隔著薄紗看得清清楚楚。陸小鳳也不禁感慨,三年的時間果然能改變很多人和很多事。就像上官粟,當(dāng)年不諳世事的單純少女如今手上卻是沾滿了鮮血。人心易變。本是得出這個結(jié)論,但是陸小鳳卻想起了花滿樓,無論過了多久,花滿樓似乎都不曾改變過。“我若不來,你是打算對花滿樓和劉姑娘做什么?”陸小鳳防備地看著上官粟,她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太輕松自在,讓他不得不防。上官粟輕笑,“我本來是帶不走他們的,不過你會被引走,倒是幫了我不少忙?!彼叩揭慌阅昧艘粔鼐疲瘟嘶?,陸小鳳能聽到酒水晃動的聲音。“你喜歡的酒,要喝嗎?”見陸小鳳不為所動,她又說了一句,“就當(dāng)做是敘舊吧?!?/br>“衣著如此,手上兩人威脅,敘舊便是如此嗎?”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好歹陸小鳳還是坐在了上官粟的對面。衣著如此?上官粟看著自己這一身,促狹地問:“這樣難道不合你心意?我以為你喜歡得緊?!?/br>陸小鳳悶不做聲。上官粟撐著頭又說:“我穿著這身在花滿樓面前的時候他可什么都沒說,不過是偏過頭去。他臉皮很薄,對嗎?”“你別碰他?!被M樓什么性子陸小鳳是知道的,上官粟帶走了花滿樓和劉月盈,但是從她話里的意思,最起碼花滿樓還沒有太慘。上官粟彎眉展開,紅唇映著白瓷杯子顯得分外妖嬈,“我想碰的人是誰,你知道。”“我也早與你說過,現(xiàn)在我還是再說一次,此生此世,我心中不會有你?!庇行r候,話必須要說清楚。上官粟動作一僵,視線變冷:“你就一定要絕情至此?”她站了起來,“你打算如何處置我?”“監(jiān)牢困不住你。我會送你會歸元門,交由門主處置。”上官粟的師父對上官粟有多心疼和嚴(yán)厲他都看在眼里。上官粟做的事情他還不知情,若是知情,恐怕也會把上官粟抓回去嚴(yán)加管教,此生不得下山。聽陸小鳳提起歸元門,上官粟神情一冷,“你當(dāng)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留。你我之間的情誼竟是到了這樣的地步?!?/br>“上官粟,我們本可以做朋友?!标懶▲P沉重地說,雖然知道現(xiàn)在這么說都有些假惺惺了,“你為何會變成這樣?”那時的上官粟只是有些姑娘家的任性,陸小鳳反而覺得這是女兒家常有的自在可愛。陸小鳳問上官粟為何會變。上官粟聽到之后大笑,手臂一揮,肩頭紗衣便滑至手臂,“你問我為何如此?若非你那一句話,我會這樣嗎?”一句話?陸小鳳一愣。他對上官粟說過什么話?三年前與上官粟的再遇他記得,他對上官粟說過很多話,卻不知道是哪一句讓上官粟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上官粟見陸小鳳迷茫卻又拼命回憶的模樣,她就笑了,“你想不起來了,沒關(guān)系。我告訴你?!彼拷懶▲P,趁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趴在他背上,雙臂環(huán)住陸小鳳的脖子,“你知道,為什么我要把劉月盈的臉變成沙曼的臉嗎?”陸小鳳因為上官粟忽然趴下來而下意識地往前一撲,但是聽到她的話,他渾身一僵,拽住上官粟的手臂,站了起來便把她甩在了桌子上,“你什么意思?”他想起來了。上官粟拉著他的手央求他不要和沙曼一起走,她可以陪著他走遍河山。而他拒絕了,說了一句,她不是沙曼。上官粟知道他想起來了,“是啊,你知道嗎,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折了那么多女人才成功的。除了劉月盈,其他人都是為了沙曼這張臉?biāo)赖?。若是我興起,我甚至能為你造出一屋子的沙曼。”“夠了!”陸小鳳喝止她。上官粟交疊雙腿,即便陸小鳳按住她的肩,她還是仰起頭盡力靠近他,“可是我不會的。陸小鳳,我很早以前便起誓,我才是你身邊唯一的人,其他人都不配?!?/br>陸小鳳強忍下內(nèi)心的焦灼,“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我說過,要留在你身邊。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想?!鄙瞎偎谀曋懶▲P的臉,眼中流露出癡情,“陸小鳳,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什么都不想要?!?/br>陸小鳳按著她的肩膀,垂下眸不再說話。若是旁人不知此時情景,怕是誤以為一對情人正在互訴衷腸。但是現(xiàn)實卻是陸小鳳右手剛動便被上官粟用金蠶絲纏住。陸小鳳看著手腕上已然系緊的金蠶絲,只待他們二人中有一人動了右手,他這只手就會被截斷。“運用武器的時機倒是更準(zhǔn)了?!标懶▲P不咸不淡地夸獎。“我有多聰明,難道你忘記了?”上官粟笑問。這一問徹底點燃了兩人之間的氣氛,陸小鳳手刀便擊向了上官粟。上官粟到底是不忍心截下陸小鳳的手,金蠶絲還是脫了開去。上官粟的武功不及陸小鳳,很快就被陸小鳳從身后箍住了脖子。打斗間二人站在了床邊,上官粟拼命掙扎,陸小鳳一個趔趄把上官粟按到了床上。看著上官粟的后背,陸小鳳忽然發(fā)現(xiàn)上官粟的脖子后面有什么不對勁。湊近了一看,竟然是□□的痕跡。renpi面具……陸小鳳心里一驚,這面臉是上官粟的真容,可又是renpi面具。陸小鳳想起上官粟的話,心底已經(jīng)隱約知道了結(jié)果。他伸出手,把那張□□給揭開,只瞧見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