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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要是覺得苦不肯喝,你就讓他身邊的人多放點山楂在里面,如果他問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也不要告訴他是我和你說的,聽見了沒有?”“哦哦……好……那我能說是兔子舅舅和我說的嗎?”“這和我剛剛說的有什么區(qū)別?”“他叫你晉衡,可我叫你兔子舅舅啊,這肯定不一樣啦……”“……無論我叫什么,都不要和他說是我告訴你的,就這樣,聽懂了嗎?”“哦……哦……好的吧……”雖然其實不是特別明白兔子舅舅明明心里就很放心不下自家壞蛋叔叔,為什么一定還要讓自己去故意騙他,但是那天晚上我們的小祟主一個人回去之后,還是格外認(rèn)真的履行了自己對兔子舅舅的承諾。所以當(dāng)晚,依舊呆在龍池邊養(yǎng)傷暫時也沒有心情去任何地方的某位祟君殿下也因此收到了晉衡特意叮囑的那一小碗湯色泛著薄紅,透出股淡淡山楂甜味的湯。至于那之后秦艽究竟有沒有看出來這是晉衡送的,看出來之后心里是不是具體又會產(chǎn)生什么想法,這會兒都大晚上了還沒睡覺,反而是一個人在書房里忙活著另外一件事的晉衡肯定也是不得而知了,而他所有的注意力此刻正全神貫注地集中在面前這本從中間攤開的三曼多跋陀羅經(jīng)上。……“算了算了,看在你這次幫了我忙的份上,還是不難為你了……這就是你jiejie當(dāng)初留在我這兒的‘門’,她沒有具體告訴我如何進(jìn)去的辦法,所以這么多年我也沒有真正打開過它,但是她當(dāng)時對我說的原話是——這個門應(yīng)該只是‘血脈’的第一個開始……”“‘血脈’的第一個開始?”“恩,據(jù)我這么多年的猜測……我覺得我現(xiàn)在給你的這個‘門’應(yīng)該只是一個簡單的入口,當(dāng)你試圖走進(jìn)去并打開第一道‘門’時,你就需要去尋找一把‘門鑰匙’,而等你真正進(jìn)入這第一道‘門’找到你jiejie在里頭放著的東西后,你接下來就需要去尋找第二把‘門鑰匙’來打開接下來的第二道‘門’……”“……”“可這里頭究竟到底有幾個‘門’,又究竟連著多少個也許已經(jīng)消失,也許還存在著的‘血脈’,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這就好像是咱們過去中國的那些古老血脈之間的特殊聯(lián)系一樣,其中究竟哪家聯(lián)系著哪家只等你自己去慢慢發(fā)現(xiàn)了,而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去盡快找到打開最外面這第一道‘門’的‘門鑰匙’,其他的我就幫不了你,順便提醒你一句,里面有一頭腦子有毛病的守門大象,天氣一不好就怪叫,有時候還會故意躲著不見人,你自己自求多福啊……”小五蘊前幾天將這道特殊的‘門’親手交給自己說的那番話而仿佛徘徊在耳邊,神情冰冷的坐在書房里的晉衡這般回想著,稍稍停頓了一下還是將放在自己手邊的那本三曼多跋陀羅經(jīng)文給仔細(xì)查看了一下。視線所及,書里面大多是些常人難以看懂的梵文,但好在晉衡平時也會看一些這類的書,所以翻看起來的時候倒是沒有太大的理解困難,只是見書中竟然也提到了傳說的上古八大姓,即姬,姜,姒,嬴,妘,媯,姞,姚八個姓氏,晉衡倒是一時間有些意外。而聯(lián)系到唐時佛教曾一度盛行,更有玄奘法師去天竺取經(jīng)之說,作為姓師起源的某位方士未必不可能將某些特殊的東西藏在某本佛經(jīng)里頭又由晉淑繼承下來,晉衡先是將莫名透出股冷意的視線落在其中格外安靜地幾頁看了幾眼,又把手中的朱筆就這么往其中猛地一劃。“咿————”之前還故意躲藏著他的白象因為被玷污了書冊,沖著門外的晉衡就神情暴怒地大聲嘶鳴了起來,而看準(zhǔn)機(jī)會將自己手中的銅錢朝上一扔,轉(zhuǎn)瞬間化作一道發(fā)光的白色影子進(jìn)入‘門’中的晉再睜開自己淡色的眼睛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一個懸空散著潔白霧氣的大門入口前,眼前則是一頭如之前所看到的那樣盡職盡責(zé)地守在門前,幾乎占據(jù)了他所有視野的巨型白象。“來人是誰?!快報上自己的姓名??!”“晉衡?!?/br>也是頭一次真正進(jìn)入族姓之間的‘門’,站在云層上的晉衡面無表情地大概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后才略顯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是個除了白色什么其他色彩都不存在的特殊空間。因為除了眼前的這頭白象,那挨著門的兩邊壁畫也是潔白一片,除了各種白色動物的浮雕畫像,就是潔白的好似云霧的白色水汽。偏偏這白象看上去對一切外來闖入者都排斥防備的很,先是俯下身打量了一眼晉衡染成黑色的頭發(fā),之后又語氣相當(dāng)暴怒地開口道,“什么姓晉姓豬還是姓狗的!非我族姓者絕對不得擅自進(jìn)入!不然便永墮阿鼻地獄?。?!聽見了沒有??!快給我滾出門中境去??!”這守門神物蠻橫粗魯?shù)脑捵寱x衡表情瞬間轉(zhuǎn)冷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本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白象見狀卻視若無睹,朝天嘶鳴了一聲就喚出云后大片的雪白色雀鳥向獨自一人進(jìn)來,身形看著文弱清瘦的晉衡兇狠地?fù)淞诉^去。而本還背著手站著沒動的晉衡見狀只是從袖中快速抽出一張黃氏姓書,又在頃刻間在手中燃起的大火把那些雀鳥全都逼退了回去,并在鐫刻著梵文印記的金紅色火焰中將自己本來白發(fā)白眸的真容給顯現(xiàn)了出來。這離奇的一幕可把發(fā)怒的白象給嚇得當(dāng)場傻在原地了,畢竟他先前見這瘦巴巴的小子一直一聲不吭還以為是又從哪里跑來故意搗亂的啞巴呢。而因為晉衡特殊的長相而不由自主地沉默下來,又開始在腦子里仔細(xì)回想起姓晉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敢這么膽大包天地瞪著自己,等了好半天,這塊頭大得快把門中境的天和地給撐破的白象才忽然回過神來又一臉震驚地喃喃道,“您……您是姓師……您就是姓師對嗎?。???”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這頭奇怪的大象激動的都快哭出來的恐怖眼神,本來還以為應(yīng)該要動手打一架才能達(dá)到自己的目的,這會兒卻表情古怪的晉衡半天才不尷不尬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而在這種格外詭異壓抑的氣氛中,那頭原本還兇巴巴的白象卻是自顧自地啜泣了起來,又眼淚巴巴地開始沖面前只有自己一個腳趾大小的晉衡大聲哭訴道,“姓師啊,你……你你……你可算是來了,我都在這兒等了你好多年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快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你是不知道這守門的活兒究竟有多辛苦……不僅要風(fēng)吹日曬,還要天天在這兒一個人蹲著,說的好聽點是守門神物,說的不好聽點那不就是個看大門的保安嗎……里頭那些老王八蛋都可看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