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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姓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3

分卷閱讀133

    活了幾千年的老祖宗們不僅很敢想,還敢做,不僅真的成功地讓這兩個始終被蒙在鼓里的兒孫對各自生出了別樣的情誼,如今還變成了這種哪怕真相揭穿也不得不被捆在一起,哪怕是心里不樂意也絕對不能分開的詭異狀態(tài)。

只是很顯然,秦艽雖然當(dāng)年被祖龍摁著頭強(qiáng)逼著算計過一次,這會兒卻是再也不想被這樣隨意擺布第二次了,所以當(dāng)下他便撐著頭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吐出點(diǎn)蛇信,又用蒼白細(xì)瘦的手指尖撫了撫落滿青鱗的眼梢冷笑地開口道,

“他讓我去找他,我就去找他,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有些人就是這么自以為是,總以為自己整天叫囂著替天行道就能有多么了不起似的……什么門鑰匙,什么門,聽都沒聽說過,以后再看見有什么黃鼠狼之類的東西擅自跑進(jìn)祟殿來就直接打死不用客——”

話到嘴邊就忽然奇怪地停下了,河伯見狀也有些疑惑地看了自家忽然沉默地祟君一眼,可偏偏世上有些事還真是真的命中注定,因?yàn)榫驮谇剀磩倓傉郎?zhǔn)備把手中的信直接扔掉的瞬間,無意中撇到信的背面還有幾行亂七八糟字跡的他卻忽然神色一變又猛地停下了手。

而當(dāng)他面色古怪地收斂起心中的諸多偏激陰冷疑神疑鬼的情緒,又慢慢地翻過來看了眼之后,前一秒還想著不如徹底斷了心中那些念想的祟君殿下就這么一眼看到了這封信的后面那一頁居然密密麻麻地寫著……不下十幾句被某只傻兔子統(tǒng)統(tǒng)棄用掉,卻最終還是以這種冒著傻氣的方式被他意外發(fā)現(xiàn)的真心話。

【落鱗好點(diǎn)了沒有?還疼不疼?】

【如果還是一直不舒服,要記得換別的藥方,不能一直拖,臉上會留疤?!?/br>
【寫這封信,是我想告訴你,我找到我們家丟失的那扇門了,晉淑當(dāng)年好像放了點(diǎn)東西在里面,我現(xiàn)在必須要進(jìn)去取出來,找出關(guān)于姓氏和血脈之間真正的秘密?!?/br>
【祖龍進(jìn)去之前留下話說開門的鑰匙他早就已經(jīng)給你了,讓我現(xiàn)在來找你,但我不確定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當(dāng)然如果你實(shí)在不愿意我也會自己再另想辦法開門,不會勉強(qiáng)你?!?/br>
【另,長鳴的班主任今天來電話了,謝謝你之前幫我盡到了很多我沒完成好的責(zé)任?!?/br>
【要是有空來人間一趟吧,我們一起去參加長鳴的家長會好嗎?】

【一個大叉,兩個大叉,三個大叉?!?/br>
……

河伯:“……祟君,您……您這是又怎么了……”

秦艽:“沒怎么?!?/br>
河伯:“那……那些黃鼠狼還……打不打死……啊?”

秦艽:“不打死了,好吃好喝供著,以后有信都給我第一時間送過來,耽誤了我就打死你,聽見了沒有?”

河伯:“…………聽,聽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有事要出遠(yuǎn)門,不一定有,在高鐵上如果打了會提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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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5000

☆、第69章姚

接下來的好幾天時間里,某位姓師家的書房和某位祟君的寢殿中都活躍著兩只黃鼠狼鬼鬼祟祟摸黑送信的身影。

這信一般是晚上去白天就能回,兩人的通信頻率并不高,但是看情況似乎一直有在私下聯(lián)系,起初并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的公大仙還有些疑惑這兩人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后來經(jīng)他婆娘隨意這么一點(diǎn)撥,這本還云里霧里的公大仙才猛然間恍然大悟,又一臉咋舌地沖自己老婆開腔道,

“啥,娘子,你說啥,你說你懷疑這姓師讓俺們送到祟界去的其實(shí)都是給祟君的……情信?!”

情信這匪夷所思的要死的兩個字,此刻正窩在小區(qū)里某戶人家的空調(diào)下面的黃鼠狼兩口子當(dāng)然不敢太過大聲,而一臉嫌棄地看了眼自家這個腦子明顯不太靈光的傻相公,母大仙先是瞄了眼黑漆漆的四周圍,隨后才壓著小細(xì)嗓子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不然你以為呢,這兩人要不是背著所有人在偷情,何必整天都這么偷偷摸摸呢,還專門挑黑燈瞎火的大晚上才給對方寫信送東西送過去,這今天你一封信,明天我一封信,河伯還在里面幫忙遮遮掩掩的,這不就是生怕讓別人知道他們倆不僅認(rèn)識還熟的很嘛……”

母大仙的大膽猜測從某種程度上還真就說到了點(diǎn)子上,雖說這番話離事實(shí)肯定是還有一些差距的,但其實(shí)也差不了多遠(yuǎn)了。

再一聯(lián)系之前那整天拉著張死魚臉的河伯忽然就對他們客氣得不得了的奇怪態(tài)度,所以一時間就連這原本不信的公大仙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曖昧難言的表情。

“……怪不得,怪不得,我之前都沒想到,敢情居然是這么個幫忙送信法啊……可那姓師我怎么看都覺得和塊不開竅的榆木疙瘩似的,咱們祟君……祟君還能和他湊到一塊去?”

“唉,要不怎么說你這腦子一輩子只能做只偷雞摸狗的黃鼠狼呢……那可是個姓師,是和咱們這些邪祟完全不一樣的正派人,能把他給想辦法勾/引到自己床上來,那感覺肯定也和尋常男人不一樣啊……再說了,要是真能讓這樣一個對情愛之事一竅不通的木頭疙瘩對你忍不住動心甚至是神魂顛倒,那本身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不是?要不怎么大家伙都說咱們的這位祟君不僅心狠手辣還很有手段呢……連我現(xiàn)在都開始佩服了呢……”

母大仙這話說的露骨又花癡,搞得他相公頓時醋勁兒上來不滿地沖她哼哼一聲,兩夫妻為此還吵鬧了很久,而作為這兩口子口中被八卦的其中一方主角,此刻獨(dú)自正坐在亮著燈的書房中,拿著某人回的信正在看的晉姓師倒是完全沒有旁人想象的那么艷/福不淺,相反他的神情看上去倒是比平時都糾結(jié)無語煩躁的多。

【昨天的點(diǎn)心好難吃,背上的鱗片到后半夜又掉了一大把,感覺我的病好像越來越嚴(yán)重了,唉,你說我會不會是得什么絕癥了啊,晉姓師?】

晉衡:“……”

明明是他自己昨天忽然說他一直掉鱗很疼所以要吃什么點(diǎn)心的,結(jié)果晉衡托吳小姐買好東西又讓那兩只黃鼠狼專門給他送過去之后,他這邊又開始莫名其妙地嫌棄點(diǎn)心難吃了。

而在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憶了一下這些天他故意拿鑰匙和落鱗這兩件事不停自己找麻煩的無聊行為,強(qiáng)忍住直接回他一句你到底有完沒完的沖動又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表情簡直一言難盡的晉衡先是盯著那句‘好像越來越嚴(yán)重了’看了幾眼,過了會兒才皺緊著眉頭在面前的信紙上對完全就是在得寸進(jìn)尺的某人一筆一劃地寫下了這么一句話。

【那你想吃什么?吃什么會不那么疼?】

問出上面那番話的同時,他大舅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一向都充滿原則感的自己對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