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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試了好多次,一次都沒成功過?!?/br> 隨從走到陸錚面前,跪地道:“回主子,李夫人扶四爺先妻的棺槨去了汝陽郡王府?!?/br> 顧瑤和顧四爺齊齊一愣,顧四爺面色變了變,把姻緣福紙往胸口一揣,“多事的女人,不教訓(xùn)是不成了!” 他邁開大步,直奔名駒,利落般上馬,揚鞭而去。 顧瑤好笑般說道:“他是教訓(xùn)我娘,還是怕我娘被欺負了去?” 之風擦著額頭的汗,輕聲道:“方才四爺寫在福紙上的名兒就是李夫人的?!?/br> “四爺扔了好半晌都沒扔上去,四爺可生氣了,嘴上說著姻緣樹做不得準,他還一個勁網(wǎng)上扔,念叨著這輩子就是夫妻,沒扔上去也是夫妻?!?/br> “四爺?shù)母觳惨虼宿恿艘幌隆?/br> 顧瑤大驚失色,“那他還敢騎馬?還敢跑那么快?” 陸錚嘆息一聲,好好的約會又被耽擱了,他能見過顧瑤的時間本就太少,畢竟隆慶帝雖是寵他,他卻不能不做事。 在朝廷上,他每日都有一些事物處置。 比不得只領(lǐng)俸祿吃喝玩樂的顧四爺悠閑。 今兒陸錚出門赴約,晚上回去怕是得熬夜處理政務(wù)了。 畢竟陸錚的計劃也進行到關(guān)鍵的環(huán)節(jié),古來有詩詞,悔叫夫君覓封侯,說得就是因為丈夫位高權(quán)重,而無法時刻陪伴妻子。 陸錚扶顧瑤上馬,問道:“這匹馬有點烈,我還沒完全調(diào)教好,不如我同你……” “不用了,我能成。” 顧瑤撥轉(zhuǎn)馬頭,馬匹聽話溫順極了,還能給陸錚一個鄙視的目光,想占女主人便宜,哼哼,有它在,想都別想。 無需顧瑤吩咐揚鞭,馬匹邁開四蹄呼嘯而去。 陸錚:“……” 第四百九十三章 妻謀(十) 特么的! 陸錚差點忍不住爆粗口,顧瑤騎得那匹馬是他從一堆名駒中精心挑選出來的。 而且有他親自馴化。 往日可聽他的吩咐了,然而在關(guān)鍵時刻卻擺了他一道。 喂食它的精選草料都是白喂了。 陸錚到底擔心顧瑤,不敢再耽擱,騎上自己的駿馬,然而……特么的,往日很聽他吩咐的坐騎不是不跑,而是不緊不慢的跑著。 就讓陸錚只能遠遠瞧見顧瑤,然后怎么都追不上! 這些名駒是中邪了么? 陸錚在精湛的騎術(shù)也是無處施展。 沒個將軍都是愛馬的人,陸錚對自己胯下這匹駿馬感情更深,畢竟是從小馬駒時就陪伴他的。 可是它今日到底是幾個意思? 大大的馬眼中閃過的戲謔之意更是令陸錚窩火。 就是不讓你追上去! 陸錚突然想到初次遇見顧瑤時,當時他的坐騎就不聽自己命令了! 它執(zhí)意跑過去,也讓陸錚見認識了顧瑤。 陸錚并沒有責罰它,反而給了它不少的優(yōu)待,畢竟它勉強算是陸錚同顧瑤的媒人。 莫非他在喂食它吃草料時說了顧瑤太多的好話,才導(dǎo)致坐騎把顧瑤看得比他還重要。 有一些不方便同人講的話,陸錚有時會在遛馬時同坐騎交流幾句。 更多得怕是……陸錚握緊韁繩,有些人天生和動物投緣,陸錚送給顧瑤的小白貂在顧瑤跟前撒嬌黏膩得不成。 在旁人面前,小白貂可傲氣了,連根毛兒都不讓人碰。 顧瑤在現(xiàn)代是騎過馬的,不過古代的馬更兇悍一些,她那點上不得臺面的騎術(shù),cao縱馬匹著實有點困難。 陸錚選得都是寶馬良駒,疾馳飛奔速度著實驚人。 凜冽的勁風吹得臉頰生疼,顧瑤找到了自己開跑車的感覺,不,比開跑車還要危險。 顧瑤盯著外面的顧四爺,不是說熊孩子騎術(shù)尋常么? 顧四爺手臂受了暗傷,抻到筋骨,他怎能還自如的cao縱駿馬? 速度一點都不慢,顧瑤如何都追不上。 顧瑤自己反倒有點抓不住韁繩,然而她的坐騎依然飛速疾馳。 這是什么狀況? 啊呀,顧瑤此時有種開著跑車卻可以放開方向盤,盡情享受急速刺激的感覺。 隱隱約約,顧瑤覺得沒準老天看自己太可憐,才勉強給了自己金手指? 畢竟她不僅沒有攻略,還要照顧熊孩子! —— 汝陽郡王自從回到府后,當著兒女們和屬下的面,狠狠扇了汝陽郡王妃——現(xiàn)在只是賤妾的方氏一記耳光。 把方氏打得雙耳失聰了還一段時。 一句賤人災(zāi)星更令本就嘔血的方氏大口大口吐血。 一對雙生子掙脫各自奶娘的手,跑過去扶著方氏。 撒嬌哭訴汝陽郡王是個壞爹爹。 汝陽郡王更是氣火攻心,直接把往日頗為疼惜的幼子一手一個提了起來。 方氏掙扎著,哭喊著,才勉強保下兩個兒子。 汝陽郡王把母子三人趕去王府最為偏僻的院落。 他在顧四爺面前受盡恥辱,失去男人的尊嚴,喪失祖業(yè),失去對西南的控制,令他倍感痛苦。 除了拿一切的禍首方氏出氣外,汝陽郡王什么都做不了。 他狠狠砸了書房所有的擺設(shè),一晚上都沒有合眼。 畢竟一閉眼,他仿佛就能感到顧湛的嘲諷和鄙夷。 他始終無法忘記自己在顧湛面前磕頭認錯。 而顧湛卻說永遠不會原諒! 他會原諒顧湛么? 汝陽郡王不是不后悔的,若是時光能逆轉(zhuǎn),他如何都不會帶走方氏。 為了一個女人,他失去祖業(yè),尊嚴,失去所有,連他精心培養(yǎng)的長子都無法繼承王爵,以后他這一支會成為偏枝。 這股火遲遲無法散去,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汝陽郡王好不容易因為疲倦剛剛合眼,外面就有人回稟:“永樂侯夫人親自來扶靈來送還棺槨……外面尾隨的人很多?!?/br> 隨從艱難的開口。 砰,汝陽郡王睜開充血的眸子,狠狠踹了上前伺候自己的小廝常隨出氣。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顧湛,你辱本王太甚?!?/br> 汝陽郡王嗓子腥甜,一口血噴出,“他們一個個是怎沒把本王當回事啊?!?/br> 常隨暗暗揉著心口,這不是廢話嗎? 永樂侯若是畏懼王爺,哪里敢把事情鬧得這么大? 如今京城,又有幾個把汝陽郡王當回事? 他們這些下人走出去都被人戳脊梁骨,猶如喪家之犬。 方氏詐死的棺槨若是當眾接下來,汝陽郡王這輩子都會被釘在恥辱柱上,再無法翻身。 顧家明明可以用更柔和的手段送還棺槨,或是汝陽郡王給顧清好處,讓顧清自己處置棺槨。 汝陽郡王雖然失去祖業(yè)等等,但他還有王爵,總能給顧清滿意的好處。 然而李氏就是要當眾打汝陽郡王和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