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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br> 明明怨恨的要死,偏偏他還稱呼二哥,顯然并未絕了兄弟的情分。 更顯得顧四爺一團孩子脾氣。 來得快,消失得也快。 李氏吩咐丫鬟,“去給二哥披上外衫,屋中還有女眷呢?!?/br> “往后二爺也當多謹慎一點,不管不顧向四爺請罪,不顧及旁人和禮數,二爺同四爺結怨是在皇上免了二爺的官職,其實這事怪不到四爺頭上?!?/br> 李氏輕聲道:“就是因為二爺沒去翰林院報到,不懂禮數規(guī)矩,本以為二爺能夠反省改正錯處,沒想到……他還是依然如故,只 顧二爺慘白的面色更是白了一分,在他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 衣服蓋住顧二爺傷痕累累的身體,布料再柔軟沾上傷口,他也是疼的。 待到回去在處理傷口時,顧二爺還得再遭受一遍罪。 李氏再次開口,“母親,二爺同四爺的矛盾一時開解不了,四爺的脾氣又偏恩怨分明,二爺行事目的明確,很少顧及其他,再讓他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兒媳怕他們彼此的矛盾會更深?!?/br> 顧老夫人沉吟:“你的意思是分家?” 顧二爺連忙道:“兒子不分家,父親臨終前的交代,兒子不敢不遵。” “可現(xiàn)在爺不需二哥照拂,反而你總是攪和得闔家不寧,算計針對爺。” 顧二爺鯁了半晌,緩緩說道:“母親,兒子無法離開顧家。” “現(xiàn)在外面的風波依然很大,顧家鬧出點動靜,反而不好?!?/br> 歐陽氏輕聲建議,“兒媳看分家之事還是過一陣再說,四弟妹也不要太計較一些有的沒的,二爺一時忘記些許小事,只要心術正,旁人不會誤會。” 顧四爺痞痞一笑,“大嫂從小教養(yǎng)就好,是當之無愧心術正的人,爺讓個男子脫了衣服,站在大嫂面前,不知大哥會不會誤會大嫂呢?” 歐陽氏:“……” 第五百八十五章 鬧劇(五) “二哥不拘小節(jié),不懂得禮數,即便大嫂再正派怕是也扛不住!” 顧四爺挑起眉梢,“大哥難免誤會啊,反正爺是見不得旁人在爺夫人面前坦胸露背的?!?/br> 其實顧四爺本能有大男子主意傾向,再加上方氏和汪氏的打擊,他對李氏看得更緊。 換做顧瑤肯定覺得委屈,不公平。 可落到李氏頭上,李氏并不覺得有問題,反而認為四爺要緊她。 這就是對愛情的理解不同,也是三觀不一樣。 李氏的愛情觀未必就是錯,只不過每個人對待愛情和丈夫的觀念不同。 歐陽氏道:“今兒只是意外,二爺想著同你道歉,這才沒想到屋里還有女眷,以后二爺也會多多注意?!?/br> “四爺這幾日不在府上,有些事不大清楚,一會讓母親詳細同四爺說一說?!?/br> 歐陽氏向顧老夫人示意,先不說旁的,顧二爺的生母未必就沒在臨死前留下話兒。 誰讓顧二爺的生母身份特殊呢。 顧老夫人嘴唇動了動。 顧四爺繼續(xù)說道:“大嫂是忘了不成?最近二哥犯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顧珊外祖父家送來的小姐,不就被二哥拐上了床?那可是侄女屋中的客人啊?!?/br> “上次的事還沒完全解決吧,是不是納妾,二哥也沒說一聲?!?/br> 二太太面色微凜,再看倒霉的顧二爺時,已不覺心疼了。 到底顧二爺違背當初的誓言,終生不納二色。 “母親?!鳖櫠斣俅螒┣蟮溃骸皟鹤咏^不離開顧家!您若堅持分家,就要了兒子這條命去,求您看在兒子生母的情分上,容許兒子繼續(xù)留在您身邊?!?/br> 顧老夫人嘆息一聲,“分家的事……” 李氏按住顧四爺的胳膊,顧瑤本等著顧四爺說出,你按我胳膊作甚? 別以為顧四爺做不出! 她在金鑾殿就體會過的尷尬。 然而顧四爺似被安撫的二哈一般,毛也不扎了,默不作聲,李氏的手撫平他的情緒。 “母親,兒媳也不大贊同分家,四爺也沒分家的心思?!?/br> 顧四爺下巴微揚,倨傲十足般點頭。 李氏唇邊扯出一抹淡笑,一旦把顧二爺分出去,先不說還有先帝太子這個隱患,就是顧四爺也少了樂趣。 顧四爺最是享受顧二爺對其各種羨慕嫉妒恨,又拿顧四爺沒有辦法的樣子。 顧二爺現(xiàn)在沒有俸祿銀子,指望著顧家過活,以前他沒少嫌棄沒有收入的四爺。 現(xiàn)在該是顧四爺報復的時候了。 李氏心眼兒一向不大,該報仇時也絕不手軟! 誰都不能欺負四爺! 這連環(huán)計她才剛開始布置,怎能讓顧二爺一家跑了呢。 顧二爺倘若鬧著分家,有骨氣的離開顧家,還能做一個富庶的人,留在顧家……等待唯有精神和rou體的折磨和摧殘。 甚至連他一對兒女都保不住。 歐陽氏惱道:“我一向認為四弟妹是個懂事的,同前兩個不一樣,可是方才說分家的人是你,現(xiàn)在又出爾反爾,你到底要做什么?耍人玩嗎?” 不是李氏那番話,歐陽氏至于出頭為顧二爺說話? 她還不是怕顧家的密辛暴露?! 她這么做不僅惡了顧老夫人,顧清對她也是頗多不滿。 李氏莫不是在坑她? 歐陽氏后背一緊,再看李氏更多了慎重。 李氏不緊不慢說道:“二爺和四爺的確不易總是碰面,正巧二爺現(xiàn)在沒了官職,一時復起無望,有一樁事,本該四爺派人去做,可妾身著實信不過奴才?!?/br> “而四爺最近忙著會試,又是永樂侯,沒有陛下的旨意,他是出不了京城的。” 顧二爺心口再被捅了無數刀,呼吸都滯澀許多。 “皇上賞了四爺一座珠廠,正好是南邊,二爺一直在江南為官,對南邊極是熟悉,妾身想請二爺去照看這門生意?!?/br> 顧四爺動了動眉頭,顯然不想把珠廠交給顧二爺。 而顧二爺倍感羞辱,“你把我當奴才使?” “二爺著實誤會妾身了?!?/br> 李氏一臉的驚訝,“珠廠雖是在四爺名下,可沒有分家,賺來的銀子也都是顧家所有,當然要可信之人去看管照應?!?/br> “二爺心氣高,是個有骨氣的,總不愿意被顧家養(yǎng)著,吃兄弟們的俸祿,成為二爺以前口中最看不上的無能庸人!” 顧二爺:“……” “倘若二爺著實認為是妾身侮辱了你的人格,看低了你的品行,不愿為顧家出一份力,不愿意為顧家賺銀子,當妾身這些話沒有說?!?/br> 李氏面帶幾分委屈,眸子卻是明亮深邃,輕聲道:“妾身也只能贊同四爺說得分家了,長痛不如短痛,顧家不是不能養(yǎng)著吃白食的人,可二爺同四爺的矛盾……為了家宅安寧,妾身也不想四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