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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二爺給算計(jì)了?!?/br> “趁著現(xiàn)在他們兄弟還有幾分情面,趁早把家分了?!?/br> 兩個(gè)選擇,要不分家,要不去不知在哪個(gè)偏僻的地方的珠廠當(dāng)管事,為顧家賺銀子! 一般的珠廠都設(shè)在一片空曠的海邊,絕不會是繁華的地方。 顧四爺樂滋滋看著左右為難如同割rou一般難受的顧二爺。 他身后的小尾巴搖晃得可歡快了。 一點(diǎn)都記不起方才他還擔(dān)心李氏吃虧。 李氏靜靜等著顧二爺?shù)倪x擇,“侄子侄女也都到了適婚的年歲,他們留在京城方便嫁娶,分了家,他們連稍微有檔次的宴會都去不了,對婚事怕是也有妨礙?!?/br> “畢竟當(dāng)世的婚姻只為兩姓之好,門第家風(fēng)勝于自身容貌才學(xué)。” 二太太拽了拽顧二爺?shù)囊滦?,“二爺?yīng)該為兒女們考慮一二?!?/br> 以前她看不上顧家,總認(rèn)為自己娘家門第高。 現(xiàn)實(shí)狠狠打了她的臉! 一門雙侯,顧清又是閣老的顧家比楊家高出不知多少去。 顧二爺咬著牙,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他以前怎么認(rèn)為李氏柔順溫柔呢? 轉(zhuǎn)而他又羨慕顧四爺。 李氏所有的傾慕和溫柔都給了顧四爺! 對待旁人,李氏不是一般的毒! 做李氏的丈夫兒女是幸福的,而做顧四爺仇人是不幸的。 顧二爺點(diǎn)頭道:“我就先幫著四弟管一管珠廠,不過先說好,我只管一年,尋找機(jī)會,我還是要復(fù)起的?!?/br> 李氏溫溫柔柔說道:“一切擺脫二爺了?!?/br> 第五百八十六章 勾引(一) 顧二爺苦澀一笑,妻兒都在京城,也就是在李氏手上,他就算不甘心又能如何? 還不是老老實(shí)實(shí)幫顧四爺看著珠廠。 顧二爺身上傷口粘著衣服,很是不舒服,便向顧老夫人說道:“兒子回去處置傷口,晚膳再陪母親一起用?!?/br> “不必了?!?/br> 顧老夫人神色淡淡的,輕慢道: “你養(yǎng)好傷早日去南邊,我有老四陪著就成。耽擱了珠廠的交接,受損失還是老四,你在這門生意上多上點(diǎn)心,再做出傷害老四的事,我可真容不下你了。“ 以前顧老夫人也這么說過,顧二爺并未當(dāng)回事,不知是不是錯(cuò)覺,這次顧老夫人語氣平淡,但是有著同往日不一樣的冷漠果決。 顧二爺拱手道:“兒子斷不敢叫母親再失望?!?/br> “大哥,我現(xiàn)在不適合在留下陪伴母親,我……先回去了?!?/br> “嗯?!?/br> 顧清不是沒聽出顧二爺?shù)拿銖?qiáng),然而在幼弟面前,他必須擺正姿態(tài),省得顧四爺又同他鬧騰。 李氏抿嘴淺笑,四爺爭寵時(shí)同瑤瑤一般無二,以前瑤瑤就很是不高興她對顧珊一分好。 顧二爺沒等到顧清挽留的話語和寬慰,領(lǐng)著妻女步履蹣跚離去。 不一樣了! 自從顧四爺漸漸得到隆慶帝的寵愛,從封爵起,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他越來越不受顧清重視,甚至他們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嫡庶如同鴻溝一般,隔絕一切。 他以前所有的辛苦和努力都被顧四爺輕而易舉的抹平。 “二爺……” “我不想似三弟那樣茍延殘喘,看著嫡枝活著,顧湛隨意丟一塊rou骨頭,三弟都得感恩?!?/br> 顧二爺并沒著急上藥和處理傷口,把妻兒叫到身邊。 他望著曾經(jīng)寄托希望的兒子,神色格外復(fù)雜,在得知兒子欺騙坑了他之后,他恨不得抽死兒子。 他也這么做了。 遍體鱗傷的兒子是他唯一的血脈。 “我不在京城,你娘和你meimei都要依靠你了?!?/br> “父親,兒子知錯(cuò)。” “罷了?!?/br> 顧二爺緩緩說道,“是我太著急,太想把顧湛拉下去,才會找了道,一步錯(cuò),步步錯(cuò),到底還是我心態(tài)出了問題,竟是沒看透皇上的深意?!?/br> “陛下的深意?” “不肯立刻張貼中舉的文章,陛下是想護(hù)著顧湛?!?/br> 顧二爺語氣還是帶著羨慕,著實(shí)不明白英明的陛下怎就看上顧湛? 到底顧湛哪里值得隆慶帝重視? “更深一層,陛下也是想著試探何大人,今年科舉被稱為龍虎榜,群英匯聚,陛下還是希望何大人能秉公錄取考生,同時(shí)也想著為何大人立威。” “父親的意思是陛下一直等著有人質(zhì)疑鄉(xiāng)試的成績?” “陛下只是沒想到會鬧得這么大而已?!?/br> 顧二爺贊賞看了兒子一眼,輕聲道:“更沒想到何大人會用這么簡單的考題!何大人此舉真真是……走了一步妙棋?!?/br> “是兒子沒用,這么簡單的考題竟然……” “二爺不該怪兒子,他是復(fù)習(xí)有了偏差,又被病體拖累,才沒能發(fā)揮出應(yīng)有的水準(zhǔn)?!?/br> 二太太連忙為兒子解釋,柳眉倒豎起,“我如何都不信顧四爺沒有在科舉上作弊!” 顧二爺搖頭道:“我也不信,可皇上已有了決斷,何大人護(hù)著顧湛,說得再多都沒用。” “可惜我兒十幾年的刻苦攻讀,二爺,他真的無法再參加科舉了?這不是斷了我兒的出路么?” 二太太此時(shí)恨顧四爺恨得牙癢癢,淚眼婆娑,“我還有什么指望?即便回娘家去求大伯父,他也無法改變陛下的旨意?!?/br> “咱們子孝一輩子都?xì)Я耍墒穷櫦议L孫啊,顧瑾都要叫他一聲大哥,二爺怎能忍心讓子孝看顧瑾臉色過活?” 顧子孝垂頭,雙手放在體側(cè),“娘,別再說了,一切都是兒子的錯(cuò),沒能幫上父親,反而拖累了你們。” “科舉之路是走不通了,畢竟陛下的旨意難以更改。” 顧二爺眸子灼灼,“你可知我為何給你賜字為子孝這兩個(gè)字?” “父親一向敬佩三國名士,奉孝先生。期望兒子能有奉孝先生的鬼才和經(jīng)略?!?/br> “你可能吃苦?” “兒子不怕吃苦,只怕無法孝順父母,護(hù)著三妹。” 顧子孝很好掩藏起心底的欲望,對顧瑤越發(fā)深刻的欲望! 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他最好的機(jī)會。 ……若是陸錚被太子除去,顧瑤失去靠山,他就有了一親芳澤的好機(jī)會。 正因?yàn)槁c帝即將冊立太子,他才不愿意遠(yuǎn)離中樞。 顧二爺說道:“科舉走不通,可以轉(zhuǎn)武職,我同王總兵有些交情,聽說他同鎮(zhèn)國公夫人是遠(yuǎn)親,前些日子他來信說,即日回京敘職。” “爹?!?/br> “王總兵只有一兒一女,他家小姐你也見過?!?/br> 顧大少爺面帶幾分嫌棄,“是見過,王小姐的容貌只是尋常?!?/br> “可她頗為愛慕你?!鳖櫠斦Z氣重了一些,“娶妻娶賢,看得是妻子娘家,而輕容貌,王小姐小時(shí)出過天花,臉上留下些許痕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