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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楚顏搖搖頭,看著徐言:“關(guān)于韓楊,我不曉得你都知道些什么事…我也不想問,大概我也能猜得到。”她頓了頓,看進徐言眼中沉淀的悲哀神色:“謝謝你…徐言,謝謝你對我說這些話…這感覺真的很奇妙,我們明明連朋友也算不上,可感覺卻是那么親切。你說得對,我的確太過懦弱…為什么不能試著逃開這種迷咒呢?或許勇敢并沒有那么難…又或許離開那個人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徐言怔怔地,沒有說話。2第三天,徐言仍是去了孤兒院,跟楚顏聊天、跟她一起照顧小孩子,他聽著她用淡淡的口吻無笑無淚地訴說自己凄慘的身世,他也將內(nèi)心最深處的秘密對她和盤托出,這兩天,徐言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和釋然。他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交一個像楚顏這樣真摯的朋友,也許這么多年來他便不會承受這么辛苦的孤獨。相互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徐言心因為楚顏的出現(xiàn)而變得暖暖的,像是給了彼此力量一樣,兩人心照不宣地決定給自己的情感一個交代。之于徐言,他只想做最后一次掙扎,他決定把自己心里的話全部告訴章呈,哪怕對方只在心里給他留一點點的位置,他從此也會認(rèn)命地守候——而不是像一個笑話一般,用安氏的合約為籌碼,交換幾次匆匆的□□。作者有話要說:孤獨啊。。好孤獨。。。理我啊。。理我啊。。。第45章第四十五章1第四天,原本是徐言約定拍攝唱片主打歌MV的日子,這次安氏為了他可是下足了本錢,為了一首歌硬是要跑到日本去,并且動用了在日本最好的制作團隊。安氏的手臂最近兩年伸得越來越長,在T市、日本都想穩(wěn)定地擴展自己的事業(yè),徐言因為人氣正旺,又精通日語,自然成了安氏要推向日本市場的最佳代表。然而,原定于今天出發(fā)、為期一個星期的拍攝卻因為制作單位的疏忽推遲了幾天,徐言于是又空出了一些閑暇,仿佛是注定好了的似的——執(zhí)拗地要給他一個機會去找章呈把話說清楚。通過小夏得知章呈今天在片場,并且沒有很重要的戲份要拍攝,徐言沒有透露自己打算去找章呈的打算,就像平常一樣,他只是問了問章呈的行蹤后便沉默地掛斷了電話,唯一不同的是,以往他總要囑咐小夏提醒章呈注意身體,但是今天,徐言卻覺得這一句話那么多余。章呈從來不需要徐言的關(guān)心,就像從來都不需要徐言這個人一樣。當(dāng)然,章呈更不會需要徐言給的機會——但無論如何,徐言已經(jīng)把今天跟章呈的見面和交談當(dāng)成是給雙方的最后一次機會,也許章呈根本不稀罕,可是,徐言卻很看重這次了斷。說是了斷…當(dāng)然也重了些。在于徐言,只要能得到章呈對自己的一丁點留戀,那么今晚便絕稱不上是什么“了斷”,徐言的要求這么低,他真的祈求上天能夠讓他得償所愿。2晚上,徐言趕到了影視基地,他原本想陪章吃個飯,無奈路途太漫長,終究沒能趕上飯點兒。他看了看手表,10點20分,也許跟章呈談完了之后他們還能一起吃個宵夜。徐言徑直來到章呈的房間——這是章呈的專用房間,酒店整年都為他留著,章呈向來享受這種優(yōu)越。徐言按了按門鈴,沒有人應(yīng)聲也沒有人開門。徐言從小夏那里得知劇組明天一早就會開工,今晚吃了晚飯便會各自休息,絕對不可能聚餐到深夜,章呈不在房里又會到哪里去呢?也許他是睡著了吧…徐言心道,拿起手機打算給章呈打個電話,一邊打一邊心想:唉…吵醒了章呈,一準(zhǔn)兒又是一頓罵。然而打了幾通電話章呈都沒接,徐言不禁懷疑他是不是臨時有事出去了…可就在這時,徐言聽到了門內(nèi)傳來了說話聲,聲音聽不真切,仿佛是一男一女兩人的對話。徐言愣了愣,就在這怔愣的當(dāng)口兒,門打開了,章呈那比犯起床氣還要不爽的臉出現(xiàn)在門后。徐言又是一怔愣,只見章呈□□著上身,只一條浴巾胡亂地圍在腰間,額頭上沁著一層細(xì)細(xì)的汗。徐言往他身后看去,并沒有看見其他人,可是對于此刻敏感到無以復(fù)加的徐言來說,章呈身后那緊緊關(guān)著的衛(wèi)生間的門都像是有了做賊心虛的心思一般。徐言當(dāng)時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只感到一股熱血沖進了腦子,身體在大腦恢復(fù)思索之前便有了行動——他咬牙,一把抓住章呈的手臂,拽著他來到衛(wèi)生間門前使勁兒把門一踹…然后…然后他就記不大清楚了。徐言暈暈乎乎的,只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身子,什么都沒穿,只裹著一條差不多要掉下來的浴巾,因為徐言的出現(xiàn)嚇得驚叫連連,又想拉浴巾又想捂住臉,一面想逃出去,一面又想朝角落里頭鉆。章呈的咒罵和拳頭落在徐言的耳邊和臉上,他這才清醒了過來,擦了擦嘴角的血。他沒有還手,指著那個白花花的女體,說了一聲:“滾?!?/br>女人趕緊跑出去,章呈急了,然而任他怎么拳打腳踢也掙脫不了被徐言抓住的手臂。“靠!你他媽的是不是失心瘋了!”章呈罵道,“要滾也是你滾!什么東西,有病吧?”徐言輕輕抬了抬嘴角,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表情,他仍抓著章呈的手臂,先去把門關(guān)上,然后把章呈一把甩在床上。“為什么亂搞?”徐言喃喃道,隨即自嘲一笑,“我到底在做什么…”章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恨恨地瞪著徐言,像是要剜了他,罵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靠,老子睡女人關(guān)你屁事?你是不是把腦子傻壞了啊?!”徐言像是沒聽見似的,抬頭看著章呈,臉上的表情有些空洞:“章呈,我來…是想問你?!彼D了頓,“你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真心?就算是當(dāng)作朋友看也好,有沒有在哪一刻真心覺得我徐言這個人還不錯?如果…我愿意永遠(yuǎn)陪在你的身旁,你會不會哪一天會習(xí)慣性地依賴我,覺得沒我不行?如果我告訴你…我愛你,我真心愛著你,章呈,你會不會也能有那么一丁點的回應(yīng)我…哪怕是一點憐憫?”像是害怕一躊躇就會后悔似的,徐言像是灑豆子一般將心里的話盡數(shù)倒了出來,章呈聞言愣了愣。“章呈?”徐言走近他,臉上的神情很脆弱,“章呈?你告訴我…”章呈皺眉,憤怒又回聚到心里,他想起一向乖巧的徐言竟然暴力地扭著他的手,像個抓jian的正室一樣沖進門來,趕走了他好不容易搭上的影壇小花,那一瞬間,徐言陌生得很,讓章呈幾乎認(rèn)不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