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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沒必要每天和我一樣,悶悶的呆在家里不出門?!?/br> 看著時辰差不多,陸悅容撥了撥爐火,控制火勢變小。 鐘磬突然問道:“有想法跟著老夫學醫(yī)嗎?” 陸悅容驚訝地抬頭,“先生?” 鐘磬露出慈祥的笑容,“不是在安慰你,是老夫一直想收個女弟子,見你倒是能沉得住氣的性子,索性就問一問。你若不愿,老夫也不勉強?!?/br> 陸悅容連忙搖頭,“愿意的,先生愿意教,我就愿意學!” “那可以改口了?!?/br> 意外之喜令陸悅容十分高興,她用充滿笑意的聲音叫道:“師父!” 鐘磬也樂呵呵,“甚好。禮節(jié)我們就一切免了,徒弟茶老夫那天也喝了。明天開始上課,你這幾天要恢復手臂,老夫就暫且留在將軍府教你。等恢復了,可是要每天到老夫的醫(yī)館報到的喲!” 陸悅容無所不應:“一切聽師父的!” 自小,她就十分想擁有一位老師,不管是教什么的都可以。 不比陸悅染,她的京城才貌雙絕的名頭,是陸峰和他的繼室請了無數(shù)名師打造出來的。 而她,卻連去私塾的機會都沒有。 幸好,現(xiàn)在的她終于擁有了一名師父。 接下來,陸悅容就正式開始了她的學醫(yī)之路。 鐘磬醫(yī)學派系側重于藥學,于是第一天,陸悅容拿到了厚厚的一本藥材學典,開始背起了藥草分類與用途。 得利于多年閱覽群書的經驗,在背誦書本這方面陸悅容還是非常得心應手的。再加上初為子弟,她分外用功。 鐘磬都有些驚異于她的記憶力,也覺得自己突發(fā)奇想收她為徒倒也值得。 過了半個月,陸悅容的的手臂恢復了,鐘磬便回了自己的醫(yī)館。 臨走前吩咐道,“好了,老夫回去了,沒有老夫看著,在家也要用功,否則每天早上學業(yè)檢查不過關,為師可要打板子了!” “師父放心!” 鐘磬離開后,陸悅容就開始了每天到醫(yī)館報道上課的日子。有時候醫(yī)館里來了病人,她也會跟在一旁觀察學習。 這天,陸悅容像往常一樣,傍晚上完課回了將軍府。然后便坐到秋千上優(yōu)哉游哉地復習今天學習的內容。 她一邊翻閱記錄的筆記,一邊喃喃地念了出來。 沉浸其中的陸悅容絲毫沒有聽見漸行漸近的腳步聲。 等到她終于聽到時,來人已經距離她只有幾尺距離了。 陸悅容抬起頭來,看向前方。原來是兩個月沒見的邱戎。 她收起膝蓋上的書本,站起身來,笑著和邱戎打了個招呼,“邱戎?!?/br> 然而邱戎僅僅是在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小小地頓步看了她一眼,然后便不發(fā)一言地走了過去。 陸悅容不知道他突然回來是干什么,只疑惑了一下對方的態(tài)度,便拿起自己的東西回了房間。 晚膳的時候,她看到邱戎還在,想來是要在家住一晚了。 兩人像是陌生人一樣,沉默著吃了飯。 吃完之后,邱戎又離開不知道去了哪兒。 陸悅容像平常一樣洗漱完了就回了房間,墊高了枕頭靠在那兒繼續(xù)看了一會兒書。 沒過了一會兒,“嘭”的一聲,房門被很大力地推開。 她被嚇了一跳,看向門的位置。 邱戎裹挾著一身怒氣走了進來。 關上門之后,對方一言不發(fā)地走到床榻前,有條不紊地褪去外衣后,揭開被褥躺到床上。 陸悅容因為對方的動作擠得被迫向內移動。 躺好了之后,邱戎一把抓過陸悅容手里的醫(yī)術,隨手一擲扔到了地上。 她驚道,“你干什么呀?” 邱戎不說話,只見他手一揮,桌案上的燭火便熄滅了。 他抽走陸悅容身后的枕頭,讓她平躺了下來。 接著一個轉身便到了陸悅容的上方。 他低下頭來,嘴唇胡亂吻在她的頸間。 陸悅容被對方的怒氣包裹,顫栗著抓住對方的衣襟,“邱戎,不要這樣……” 他停下了動作,兩個人臉貼臉只有一寸距離。屬于對方溫熱的氣息噴薄在陸悅容的臉上。 “這不是你想要的?”邱戎問她。 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尚在迷茫中的陸悅容,不消片刻就被邱戎拖入了波濤洶涌中。 過去了許久,邱戎像饜足的猛獸終于離開了陸悅容。 他隨意地披上一件外衣,走到門前,從仆役的手中接過了一碗湯藥又走了回來。 他把湯藥遞給陸悅容,“喝了?!?/br> 陸悅容坐起身來,拉著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皮膚。 她看著眼前這碗湯藥。 這下,即使她沒有跟著師父學過藥學,她也知道了這碗湯藥的作用了。 她雙手接過碗,移到唇邊,皺著眉頭閉上眼,忍住苦澀,一口悶掉了這碗避子湯。 許是喝得太猛,被湯藥嗆到。 陸悅容一只手把空碗遞給邱戎,一只手捂住嘴巴猛烈地咳嗽。 咳得她眼角都泛著淚花。 等到她終于平復了氣息,才撿起散落在床尾的褻衣穿好,背對著邱戎躺下睡覺了。 而邱戎,從她開始喝藥到被嗆到,就像是一個無關的旁觀者,直到對方躺下了,他才拿著碗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陸悅容起床了之后,照常地洗漱用餐然后準備去師父的醫(yī)館。 走在府中的路上時,她看見有人運著一些木頭離開。 看著那些眼熟的木頭,陸悅容立即轉身去向秋千的位置。 如她所想,秋千沒有了。 不遠處的陸悅容,如遭雷擊。 作者有話說: 日六有了,我沒了…… 這種程度的虐,應該還好吧? ☆、目標 秋千被仆役們搬走,在原地留下一處空曠整潔的地面。 陸悅容愣愣地看著那里,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弧度,氣音發(fā)出一聲自嘲的笑聲。 是她傻了,本來就不是屬于自己的東西,主人要怎么處理,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 她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牙關緊咬,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陸悅容轉身向著府門走去,在路過從書房出來的邱戎時,如同陌生人一般與對方擦肩而過。 邱戎嘴角抿成一條線,余光瞥到對方煞白的臉色,深邃的雙瞳注視著她離開的身影,佇立在原地許久。 陸悅容白著一張臉來到師父的醫(yī)館。 無法定住心神地上完了早課,在幫師父碾藥的時候,石杵竟也幾次險險撞到自己的手背上。 鐘磬看著小徒弟明顯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出聲打斷了她的動作。 “徒弟?”第一聲無人應。 “徒弟——”鐘磬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