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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戎搖頭,“她很好,是世上最聰慧、敏銳、勇敢的女子。” 紀(jì)峘勉強(qiáng)地笑道:“那就好,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br> “子勘,你這祝??删瓦t了,邱大將軍已經(jīng)是當(dāng)父親的人了?!?/br> “是嗎……” “嗯,應(yīng)是二月末臨盆,只是我尚在澤安,無法回去?!?/br> 紀(jì)峘突然緊張了起來,“你們什么時候動身,我這個做叔叔的買幾樣禮物你帶回去給小侄子?!?/br> 邱戎不甚在意,“心意到了就好。” 接著三人又閑聊了許久。 臨散席的時候,紀(jì)峘想了想,還是對邱戎說道:“如果有空,我覺得你最好去一趟陸府,應(yīng)該會了解到一些事情?!?/br> 看著對方神秘的模樣,邱戎皺眉:“什么事情?!?/br> 紀(jì)峘搖了搖頭,“我不便說,還是需要你自己去了解。我只能說,你多年不在澤安,很多事情你只有自己去看了才能知道。” 直到紀(jì)峘走了,邱戎仍舊陷在思緒中。對方如此態(tài)度,讓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他是個想到就立即行動的人,于是第二天邱戎便去了陸府拜訪。 恰好當(dāng)天陸峰在府上,便十分熱情地將邱戎迎了進(jìn)來。 邱戎說道:“請恕小婿失禮,回澤安幾個月才想起來拜訪岳父大人?!?/br> 陸峰擺了擺手,“不礙事,賢婿政務(wù)繁忙,還能記得上門我很滿意了?!?/br> 邱戎便直說來意:“夫人孕中總是念叨在家時愛不釋手的幾卷書冊,小婿此次上門就是為了帶上那幾卷書回去給夫人?!?/br> “這……” 邱戎疑問道:“怎么?岳父大人有什么困難嗎?” “哦……沒有,只是悅?cè)莩黾拗?,我便吩咐下人將她的東西都收拾到了一間小院里。多年沒有打理,有些雜亂?!?/br> “無妨,我找?guī)妆緯鴳?yīng)該還是可以找到吧?” 陸峰沉吟片刻,說道:“那好吧,我?guī)闱叭ァ!?/br> “多謝?!?/br> 陸峰領(lǐng)著邱戎一路走進(jìn)后院,一直走到陸府最里面的角落處一座小院。 小院的門上顫顫巍巍地掛著一只生了銹的銅鎖,不需要鑰匙便打開了。 邱戎自從進(jìn)了這間小院之后,便一直眉頭深鎖。 這個院子小得可憐,只勉強(qiáng)夠人生活而已。 他打量著院子里簡陋的石桌石凳,還有不遠(yuǎn)處墻邊兩棵樹中間,用繩子和舊布做出的簡陋秋千。 他想,當(dāng)初將軍府中的那個秋千她一定很喜歡,所以才會連看書的時候也要坐在上面。 陸峰看著邱戎站在那兒不發(fā)一言,尷尬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仆人把書放在了哪一間屋子?!?/br> “無妨,我自己來找。” 邱戎向前走去,推開了第一間屋子。 很幸運(yùn),他立即就找到了陸悅?cè)莸摹皶俊薄?/br> 與其稱作“書房”,不如說只是一間堆滿書的房間。 他看著眼前窄窄的走道,抬起腳,踏上這條陸悅?cè)葑哌^千萬遍的路。 一直走到房間的最里面,在那張放著靈位的桌案前停下。 房內(nèi)的光線十分不好,邱戎只能借助從門口照射進(jìn)來的陽光勉強(qiáng)打量著四周。 當(dāng)站在陸悅?cè)萆L的地方,他終于明白,她的妻子,不是由什么環(huán)境塑造而出,而是自然生長到恰到好處令他心動的模樣。 走出放滿書的房間,邱戎又去了其他房間,他把這間小院的所有地方都看了個遍才算終了。 陸峰走到邱戎身旁問道:“賢婿找到了嗎?” 他看著對方令人作嘔的模樣,說道:“岳父大人,小婿恭祝您攀住二皇子這座后臺,官運(yùn)亨通、位極人臣。” 陸峰漲紅了臉,“你!” “對了,我一下記不起來夫人告訴我的那幾本書的名字,所以明日我會派將軍府的人來把所有的書都搬走,還希望岳父大人通融一下?!?/br> 說完邱戎便立即離開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動手打眼前這個名為父親、實為渣滓的人。 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絳貢,他有許多話想要對陸悅?cè)輧A訴。 幾天后,歸心似箭的邱戎帶著對陸悅?cè)莸乃寄钜约八徒o他們的孩子的禮物,踏上了回歸絳貢的路程…… 作者有話說: 男主劇情寫完啦?。?!我沒有咕咕咕!?。≌娴囊呀?jīng)縮減了,不然根本寫不完。 明天開始就是女主單人生活,火葬場要等五年后男女主重逢。 我為什么花那么大篇幅寫男主劇情,一個是寫清楚他為什么那么久不回家,還有一個是刻畫一下本文最大反派二皇子。 劇透一下好了,快要結(jié)局的時候,女主和二皇子也有對手戲。 ☆、偶遇 邱戎回了絳貢后,先是去了軍營安排了備戰(zhàn)北夷的相關(guān)事宜, 一直臨近傍晚了才回了將軍府。 門童替他牽下馬的韁繩, 他一邊向府內(nèi)走去,一邊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個月, 夫人情況如何?分娩順利嗎?” 門童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邱戎又問:“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說的嗎?” 門童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將軍您臨走前不是給夫人寫了休書嗎?您離開當(dāng)天, 夫人就拿著休書離開了?!?/br> 邱戎皺眉:“休書?我不曾……” 他突然想起來,曾經(jīng)見到過陸悅?cè)荻阒约涸诰氉?。她以為自己掩藏得很? 但是邱戎還是看到了她是在模仿自己的字體。 心中不好的預(yù)感逐漸擴(kuò)散, 邱戎立即趕往書房。打開書房的門走進(jìn)去, 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書桌上的紙張,還有壓在紙上的鑰匙。 他拿起那張薄薄的紙, 上面一字一句明面寫的是丈夫?qū)ζ拮拥目卦V,可看在邱戎眼里, 卻像是自己的妻子在憤慨著不滿。 他苦笑:“這是在休夫嗎?悅?cè)??!?/br> 邱戎尚在設(shè)想著未來的日子里, 與陸悅?cè)菪腋C罎M的生活??墒钱?dāng)他回到兩人的家卻發(fā)現(xiàn), 原來對方根本沒有參與到自己設(shè)想中的意愿。 他被單方面宣判罪名, 毫無辯解的資格。 邱戎走到陸悅?cè)莸呐P房,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與他離開時沒有任何區(qū)別。她離開沒有帶走任何記錄了他們共同回憶的物品。 他轉(zhuǎn)過身奔向馬廄, 牽起尚未來得及休息的馬匹,向著府外便離開了。 一路策馬到了鐘磬的醫(yī)館,邱戎剛一下馬就開口道:“鐘老……” 鐘磬手里整理著藥材,瞥向邱戎,“回來了?!?/br> “回來了。” “老夫聽說了澤安發(fā)生的事情, 難怪你延誤如此久。” “的確是發(fā)生了很多事情。鐘老……” 鐘磬問他:“又要和北夷開戰(zhàn)了?” “是。鐘老……” “她走了。” 邱戎立即問道:“她去了哪里?” 鐘磬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