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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就將水匪剿滅殆盡了?!?/br> 陸悅?cè)莸Σ徽Z。 陸瑾淮卻是要說的:“那當(dāng)然!叔叔可是最厲害的人!” “叔叔?” “是呀,就是抓水匪的叔叔呀,”陸瑾淮指向院門旁的位置,“叔叔前段時間受了傷,在我們家住了兩個多月呢?!?/br> 邱戎站在那兒,從紀(jì)峘進(jìn)門之后,便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nèi)藢υ挕?/br> 他看著陸悅?cè)菪χ蛯Ψ秸f話,陸瑾淮也對他親密有加。 就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人,而自己不過是一個旁觀者。 昨晚品嘗的苦澀,成倍增長地翻涌在胸腔里。 他在想,分離了五年再重逢,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得太遲了? 紀(jì)峘順著陸瑾淮指著的方向,轉(zhuǎn)過身看去。 然后就和五年未見的老朋友對視上了。 想到對方剛剛就站在那兒沉默地看著他們,紀(jì)峘心里便閃過一陣心虛,緩緩地將陸瑾淮從懷中放下。 “……邱戎?!?/br> 作者有話說: 等等還有一更 ☆、瘋子 見紀(jì)峘愣在那兒,陸悅?cè)葺p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示意他放輕松些。 然后她牽住陸瑾淮走向邱戎。 在兩人相距兩三尺的位置, 陸悅?cè)萃O履_步,看向?qū)Ψ健?/br> “今天就回去了嗎?” “嗯?!?/br> “昨天誤會你了, 我向你道歉?!?/br> “無妨?!?/br> 陸悅?cè)萃浦戣聪蚯白吡藘刹?,“叔叔今天就要離開了, 瑾淮和叔叔道個別。” 陸瑾淮抬起頭看著邱戎,對著他張開雙手, “叔叔?!?/br> 邱戎蹲下抱起陸瑾淮, 對方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 陸瑾淮問道:“叔叔, 你要走了嗎?” “嗯?!?/br> “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感覺你住過來都沒有幾天?!?/br> 邱戎輕笑, “將近三個月,不短了?!?/br> 陸瑾淮把腦袋擱在對方頸間, 依依不舍道:“不想叔叔離開?!?/br> 他輕撫著男孩兒的后背, 輕輕說道:“這次分別了, 下次還會再見的?!?/br> “真的嗎?” “真的?!?/br> “那我們約定好, 下次見面,叔叔還要繼續(xù)教我功夫。” “好?!?/br> 陸瑾淮雙手捧住邱戎的臉, 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叔叔,再見?!?/br> 邱戎托著陸瑾淮的后腦,親吻他的額頭,“再見?!?/br> 道完別之后, 他一邊放下陸瑾淮,一邊說道:“先去玩兒吧,叔叔和娘親說幾句話?!?/br> “好?!标戣匆徊饺仡^地離開了他。 邱戎看著陸悅?cè)?,叫著她的名字:“悅?cè)??!?/br> “什么?” “這五年,我反思過很多次?!?/br> “我一直覺得,是我的自大和一葉障目導(dǎo)致了我們變成了這樣?!?/br> “直到重逢,我才知道,不僅是這兩點,還有更重要的是,我們?nèi)笔Я诵湃?。?/br> “我不會說請你給我再一次的機(jī)會,我會試試讓你看到我?!?/br> “如果有時間,就回澤安或者絳貢看一眼吧,不要因為我躲避過去和親友?!?/br> 聽著對方的話語,陸悅?cè)莶恢绾位卮?,“嗯?!?/br> “對了,接下來可能會有變數(shù)發(fā)生,安全起見,我留了幾個手下在你隔壁,如果遇到危險,他們會保護(hù)你和孩子?!?/br> “好?!?/br> 邱戎牽住韁繩,最后看了一眼陸悅?cè)?,“再見。?/br> “再見?!?/br> 邱戎牽著馬向小院門口走去,臨出門,頓住腳步,叫道:“紀(jì)峘?!?/br> 紀(jì)峘跟著他出了門。 兩人隨意地向前走了幾步,停下。 邱戎看向紀(jì)峘,“瞞得很好?!?/br> “抱歉,我……” 邱戎不愛聽他的抱歉,“來瀚漳是為了躲我吧?!?/br> “是?!?/br> “喜歡一個人并沒有錯?!?/br> “但欺騙朋友,是錯。” “抱歉……” “不用抱歉,如今我和悅?cè)菀呀?jīng)分開,你想要追求那是你的權(quán)利?!?/br> “那就來一場公平競爭!” “但是她最后還是會選擇我?!?/br> 紀(jì)峘鄙夷:“打仗你是常勝將軍,不代表感情上你也是。” 邱戎笑,“那就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 見他恢復(fù)往常狀態(tài),邱戎拍了拍他肩,“不必總說抱歉,那不適合你,子勘?!?/br> “多謝。” “不謝,告辭。” “后會有期?!?/br> 送走了邱戎,陸悅?cè)莸纳罨謴?fù)成往常的狀態(tài)。 紀(jì)峘也開始忙碌起來瀚漳的政事,偷得空閑,依舊會來她的醫(yī)館里坐坐。 - 時間轉(zhuǎn)眼又過去了一兩個月,從紀(jì)峘那兒聽到澤安的消息,二皇子弒父殺兄的陰謀東窗事發(fā),他非是皇室血脈的事情也被昭告天下。 一時間,朝廷內(nèi)依附二皇子的黨羽盡數(shù)倒臺,有左右逢源之人,也轉(zhuǎn)頭出賣往日盟友,投誠到了大皇子麾下。 而二皇子的準(zhǔn)岳父陸峰,因為牽涉進(jìn)太多二皇子的陰謀詭計,二皇子倒臺的第一時間,他就被押解投獄。 至于二皇子本人,則是帶著部分余黨以及陸悅?cè)緩臐砂蔡痈Z了出來。 民間對于二皇子的看法一夜之間盡數(shù)崩壞,所有曾經(jīng)覺得二皇子比大皇子適合做皇帝的民眾,全部開始罵了起來。 還有另一部分人,則是好奇于裴瑀連逃亡都要帶著陸悅?cè)?,究竟是怎樣的愛之真切?/br> 陸悅?cè)萋牭疥P(guān)于陸峰的事情,沉默了許久。 陸家雖說是官宦人家,但是在皇室內(nèi)少有人脈。所以陸悅?cè)莺芮宄懛鍖τ谂c二皇子結(jié)親是多么地看重,只是沒想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更是身陷囹圄。 她的內(nèi)心里,悲哀的感覺反而大過大快人心。 紀(jì)峘問道:“悅?cè)菹牖厝タ纯磫???/br> 她搖搖頭,“等塵埃落定之后再回澤安?!?/br> 從裴瑀四處逃亡之后,大小城邑的公示欄中都貼上了他的通緝令。 然而貼上了通緝令一個月,沒有任何進(jìn)展。 臨近年關(guān),本就事情多,再加上久也不能抓住裴瑀。百姓們對于這件事情就失去了興趣,只有官府中人還在四處緝拿。 這天傍晚,陸悅?cè)葆t(yī)館打烊后,回了自家小院沒多久,突然響起了巨大的敲門聲。 她走上前去,打開院門,門外站著的是那幾名邱戎留下的侍衛(wèi)。 為首之人見院門打開,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夫人,情勢不太妙,前些日子,瀚漳進(jìn)了幾名可疑之人,我們密切關(guān)注之后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是沖著夫人來的。他們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夫人快點收拾收拾,我們護(hù)送著您,趕緊帶著少將軍離開!” “會是誰的人?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