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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的?!?/br> “二皇子為什么會沖我來?拿我要挾邱戎?是沖我來還是沖瑾淮來?” 陸悅容沉思片刻,問道:“既然邱戎安排你們保護我,那我可以信任你們嗎?” “夫人放心,我們絕對忠誠?!?/br> “好,我要你們分成兩路,兩個人跟著我,其他人掩藏身份,低調地護送瑾淮離開?!?/br> “夫人?” “我無所謂,瑾淮不能出事。若是你們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么就請送著瑾淮再回到瀚漳;若是瑾淮被抓,還要勞煩你們逃出敵手將消息傳遞給邱戎?!?/br> “好,屬下遵命。” 事情緊急,陸悅容立即回了院內(nèi),為陸瑾淮收拾了一些衣服細軟。來不及與他說太多,她便只叮囑了一句:“寶寶乖乖地跟著幾位叔叔離開,不要記掛娘親,我們只是短暫地分別?!?/br> 陸瑾淮年紀雖小,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事出緊急,點點頭應道:“娘親放心,瑾淮一定聽話!” 幾名侍衛(wèi)領著陸瑾淮去了隔壁院子,陸悅容和剩下的兩人便立即背著行李自瀚漳北門而出。 因為怕對方是沖著瑾淮而來,陸悅容逃亡的一路并不低調,努力做一個靶子吸引敵人的追擊。 十天后,陸悅容成功地被追趕的人追上并抓上了馬車。 陸悅容被蒙了眼睛,還被喂了蒙汗藥,一路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行進了多少天,只覺得在路上顛簸得令人難受。 直到有一天,顛簸的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陸悅容被推搡著送進了一間屋子,她被鎖在里面兩三天,等蒙汗藥的藥勁過去了,才被人領著去了正廳。 正廳之上,坐著一名衣著華麗的男子,對方百無聊賴地飲著茶。 輕抿了一口之后,他放下手中的茶盞看向陸悅容。 竟是先前去過她的醫(yī)館,被就治過的那名公子。 他笑道:“又見面了,陸大夫?!?/br> 陸悅容面無表情,“二皇子?!?/br> 裴瑀失望道:“哎呀,竟然一下子就被猜到了身份,瑀實在無能啊……” “二皇子過謙了,似您這般攪弄風云,怎么能稱為‘無能’呢?” 裴瑀從高座上緩緩走下,邊向著陸悅容走來,邊說道:“嘖嘖嘖,同樣是陸家的小姐,如果那位好meimei能有悅容的十分之一風華,我也不至于惦記了整整八年啊……” 尾音落下時,裴瑀伸出食指,輕佻地挑著陸悅容的下巴。 她不懂裴瑀話中的意思,但對方這如同毒蛇般令人難耐的氣場,讓她下意識地便別開臉甩掉對方的手指。 陸悅容稍稍退后了一步,道:“還請二皇子殿下自重。” 裴瑀聳肩,“佳人總是有發(fā)脾氣的權力,我只能順從咯。” 他越過陸悅容,走到正廳門口,惡聲惡語地問道:“那個蠢貨怎么還沒帶過來?她是腿斷了嗎?” 仆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回殿下的話,馬上就到了?!?/br> “最好讓她快點滾過來!” “奴領命。” 說完之后,裴瑀繼續(xù)轉身,換了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看向陸悅容,“佳人稍等,陸府那個不爭氣的嫡小姐稍后就帶過來了。你們姐妹也有八年沒見了,讓佳人看看那個蠢貨的現(xiàn)狀開心一下?!?/br> 陸悅容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只是心中早已如波濤翻涌。 先前對于裴瑀的印象,僅僅是來自于邱戎和紀峘的描述之中,她只是模糊地知道這個人有些不太正常。但直到真的見了面,她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瘋子存在。 裴瑀坐回高座之上,單手撐著腦袋,慵懶地看著陸悅容。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對了?!?/br> 陸悅容抬起頭來看向他。 裴瑀勾唇,“好像還沒有說過,最初我去陸府求娶的是,” “——陸家嫡長女,陸悅容?!?/br> 作者有話說: 從這本開始就一直想寫的情節(jié),終終終終終終于寫到了。 提前防止你們說我女主萬人迷誰都愛,還是劇透一下,二皇子不喜歡女主,至于為什么,后面會有解釋。 這里是本文最后一個大劇情了,寫完之后再收收尾,寫幾章番外,就完結啦。目測應該25w字左右 ☆、交談 看著對方戲謔的表情,陸悅容皺眉道:“二皇子這個玩笑開得太過了吧。” 然而裴瑀笑著搖頭, “這可不是玩笑呢, 否則,你那好meimei為什么那么著急把你嫁出去?” 她其實也知道, 拿這件事情開玩笑毫無意義,只是——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件事情?這是抓我過來的原因嗎?” “‘抓’?瑀是在請佳人過來做客, 只是下人們用了怎樣的手段,就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br> 陸悅容從來沒有見過像裴瑀這樣的人, 聽著對方如此無恥的話語, 她沒有任何再與他交談的想法。 正在這時, 裴瑀說道:“那個蠢貨來了?!?/br> 她轉過身去,便看到被兩名侍衛(wèi)押著走來的陸悅染。 在陸悅容的印象里, 對方無論是去哪里、做什么,都必須穿著整潔精致, 妝容完美地去, 因為那樣才符合她這位名譽澤安、才貌雙絕的陸家嫡小姐的身份。 然而八年未見, 這位被侍衛(wèi)抓住胳膊推著前來的女子, 披散著頭發(fā),眼神中滿是麻木無神, 除了樣貌確實是她那位meimei的模樣。她竟難以相信,有一天那個眼高于頂?shù)年憪側緯试S自己變成這樣。 自陸悅染被押進正廳后,她那渙散的眼神便聚焦到了上座的裴瑀。 陸悅容眼看著她從呆滯的狀態(tài),一瞬間切換到了誠惶誠恐。 只見她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用雙手雙腿爬著到了裴瑀腳下。 她戰(zhàn)栗著雙手抓住了對方的衣擺, 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看向他,“殿下,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奢求做您的正妃了,求求您,放我回澤安好不好?我給您磕頭……給您磕頭……” 說完,陸悅染額頭咚咚地磕在地面上。 然而裴瑀并不理會她,一腳踹了出去,只見她骨碌碌地便從臺階上滾了下來。 陸悅容看著她額頭磕出的傷口在流血,落得滿臉都是狼狽的鮮紅色。 陸悅染當初對她做的事情,她不會忘記也不會原諒,只是裴瑀的手段實在是過于殘忍,讓她覺得可怕。 照她看來,陸悅染很可能已經(jīng)神智失常了。這顯然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虐待,很可能在精神上也經(jīng)常受到折磨。 見陸悅容皺眉盯著陸悅染看,裴瑀笑問:“可憐她?” “不,不可憐,這是她自己種下的因。我只是在想事情。” “什么?” “既然我落到了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