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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竹也在大家的歡騰聲中,聽見了身邊的人低聲道:“找到工作了嗎?” 溫語竹沒有理會,只是視線內(nèi),總是有一雙瘦長的手晃來晃去,像是刻意的那樣。盡管和顧寒有著不愉快的過往,但是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上帝的寵兒,人長得好看,智商顏值都在線,偏偏,連細節(jié)上帝都給他偏愛。就比如此刻的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 溫語竹盯了一會兒,正欲收回視線,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今天的袖扣,還是昨天看見的那個“心懷愛”,她漠然收回視線,內(nèi)心沒了波瀾,換做以前的她,若是在自己還喜歡他的情況下得知他有了別人,心中肯定免不了難受一番,甚至有可能和分手那天那般,哭著喊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離開。 可真夠卑微的,可惜,現(xiàn)在想想,好多事情都變了,比如她,就對顧寒沒了那種占有和愛念,有的只是極為平淡的朋友間的交情,她是這么想的,但是下一秒,那道沉穩(wěn)的聲音又響起了,還刻意咬字加重。 “溫小姐,你覺得我的袖扣好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顧寒:“你說沒有一個人會奮不顧身的等著另一個人,但我想說,至少我會?!?/br> 前二十紅包,狗男人盡管說了這句情話,他也還是狗男人。 香香又A又酷又禁欲的狗男人。 ☆、第 10 章 他問她覺得袖扣好看嗎? 這話問的略顯突兀,溫語竹抿了兩口酒,只當他是不滿意被她忽略,想拿袖扣來秀恩愛。于是抬起眼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對他昨夜的氣還存留著,語氣帶著譏笑,嗆的顧寒臉色頓黑,“顧先生,你想秀恩愛,也不用特意秀到我的面前,怎么,你還指望我會和以前一樣,爭風(fēng)吃醋和你鬧?” “都是成年人,有話就直說,沒必要玩這一套,更何況,我要結(jié)婚了?!?/br> 溫語竹話音剛落,顧寒就低笑了聲,旋即,不露痕跡的將自己的長臂一伸,曖昧的搭在了溫語竹的椅子后面,看上去,像是在抱著她。 “都是成年人了,你怎么還這么笨呢?!鳖櫤恢老肫鹗裁?,眸光都柔和了,這個眼神,溫語竹曾看見過的,就在大學(xué)的時候,她每次解不開題目的時候,就會苦著臉去找顧寒,而每次他都是這樣的表情,像是嫌棄,但是更多的,卻是寵溺。 溫語竹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這個,就算是,她也沒有去回味的心思,顧寒似乎是還打算說什么的,但是包廂門口一陣異動,原來是陳利帶了一個人回來。 是一個女人,長相甜美,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氣質(zhì)還可以。 “來來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慕董的千金,慕雪,我在門口遇見她,剛好說起顧總,就帶著一起來了,”陳利邊說,邊像是有目的性的把慕雪往這邊引。 溫語竹看了眼慕雪,她這幾年摸爬打滾,算是能看清這些這些把心事寫在臉上的女生了,只覺得哪有那么巧的事。 果然,陳利話還沒說完呢,慕雪就往這邊小跑而來。 顧寒旁邊坐著溫語竹,另一邊是空著的。在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慕雪一屁股坐在了顧寒的身邊,甚至手還挽住了顧寒的臂彎,親昵的喊了聲“寒哥哥”。 模樣俏皮可愛。 包廂里那些嬉笑聲頓時沒了,連帶著溫語竹也卡了殼,她腦海里蹦出了一個念頭,這個袖扣,估計就是慕雪送的。 他們這么親昵,他戴著她送的袖口,讓她挽著手,顧寒這個人,除非他愿意,不然沒有人能夠像現(xiàn)在一樣,那么親昵的靠著他。 所以,溫語竹覺得,這就是他的那個身邊人。 周圍人的議論聲紛紛,可能是進門時顧寒的話讓大家都覺得她和他之間有曖昧,此刻視線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這邊。 視線讓她稍稍有些不自在,倒不是說慕雪,而是單純的感覺到不舒服,溫語竹沒有去看顧寒,也沒有去看慕雪。她和邊檸打了眼色,示意自己要出去一趟,然后站了起身,喝了酒,頭昏腦脹的,感覺好不舒服。 邊檸有些擔(dān)憂,想跟著去的,但是被人牽制住了,硬是要喝一杯。只能看著溫語竹走出去,余光瞬便看了眼顧寒。 只見顧寒臉色平淡,眼眸里的陰鷙卻愈發(fā)的深,他淡淡的睨了一眼慕雪,視線看向她的手,旋即,從薄唇里丟出了幾個字,“誰給你的膽子?” 慕雪咽了咽口水,訕訕的將挽在顧寒臂彎上的手給放了下來。視線不露痕跡的打量了一眼顧寒手腕上的皮筋。 她視線一頓,手握成拳。 顧寒望著門口的方向,眼底有怒,他原以為,她多少心里還是有他的,不說歇斯底里爭風(fēng)吃醋,但多少,眼底看向他的委屈也要有。 可她就是這么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像是在對待一個陌生人。 - 這個酒店有個好處就是,每一個VIP的包廂門口就有一個衛(wèi)生間,分男女,衛(wèi)生間的空間很大,能容下好幾個人,溫語竹的酒量是素來就被人吐槽的最厲害的,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剛剛抿了幾口而已,她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走路都走不穩(wěn),還好衛(wèi)生間不遠,小走了幾步就到了。 溫語竹剛碰到廁所的門把手,正欲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時候,就被人從身后一把推了進去,溫語竹有些踉蹌的晃動了下,那人卻像是比她還緊張,一把將她攬入懷里。 身上的味道很特別,像是雨后的雪松玫瑰,特別到溫語竹一聞味道就知道是誰,她整個人僵住了,這人素來就會得寸進尺,果不其然,他橫在她腰間的手越收越緊,甚至她近到她都能感受到他鼻息噴灑下來的熱氣,一下一下,拂過她的玉頸,讓她渾身都在顫栗。 他是刻意為之,她卻不愿沉溺于此,幾乎是用了狠勁,她從顧寒的懷里掙扎出來,他一個不小心,被她推到了門上,背部和木門撞擊發(fā)出悶聲,她轉(zhuǎn)身望去,眼底有怒。 默了幾秒后,他似乎接受了她的拒絕,干脆將背靠在門上,單手插兜,長腿微屈,目光就沉沉的望著她,像是不滿,又像是在肆意縱容。 他姿態(tài)無賴慵散,定定的看著她。 她就站在面前,眼底有譏笑,說出來的話,比剛才在酒席上還要嗆人,“顧總,別人知道你有闖女廁的癖好嗎?” 溫語竹話說的很直白,比起言語,她的眼神更叫人覺得心寒,她的細腰就這么抵在洗手臺上,上面有水,濕了她的裙子,圈成一灘水跡,她就這么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沒有歇斯底里的問他那個是誰,沒有趕他出去,平淡的叫人猝不及防。 顧寒忽然覺得她變了好多,和以前的那個溫語竹很不同。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松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襯衫的扣子被解開,被封鎖住的喉結(jié)頓時映入眼簾,他就這么慢條斯理的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