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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然后將西裝脫下,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耷拉著,明明孤男寡女的,他做這個動作輕浮的很,但是偏偏,他的那張臉就讓人想不出輕浮二字。 他這種上帝的寵兒,哪怕犯了罪,都是可以赦免的。 腳步沉沉,一下一下的吵著溫語竹的耳膜,他靠近,將西裝外套挽在臂彎里,慢條斯理的動作,但是溫語竹卻覺得喉口有點干澀,不露痕跡的往后退了幾步。 這腳步出賣了她的情緒,至少她不是表面上看去的那么淡定。 他垂眸,溫語竹沒有忽略掉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有些囧,回神之際卻已經(jīng)被他逼到了墻角,他單手就搭在她身后的那堵墻上,然后將她整個人圈進(jìn)懷里那般,默了幾秒后,倏地問:“聽說你到處和別人說我外面有人?” 溫語竹怔懵了幾秒,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的外面有人是什么意思,她心底腹誹邊檸,面上不顯,冷冰冰的,和背后的墻有得一拼。 “我什么時候身邊有人了?”他繼續(xù)追問,“我怎么不知道?” “嗯?” 溫語竹也不知道是被他的漫不經(jīng)心給戳到了點,還是被他現(xiàn)在如此強(qiáng)硬霸道的姿勢給弄地脾氣出來了,她仰起頭,尖細(xì)的下巴微揚,媚眼如絲,“說了又怎么樣,顧總難道是怕身邊人知道我這個前女友又回來了,所以看見我出來了,立刻跟著出來,堂堂一個W.G的總裁,不顧自己的身份地位私闖女廁,你說,我現(xiàn)在就去和慕家千金說我和你有過一段,你說她會不會和你鬧著分手?” 顧寒垂眸望著她,似乎是像從她的眼神里讀解出什么,似是想要解釋什么,薄唇輕啟,“語竹,你聽我——” “不用說什么,我沒有這個心思去拆散你們,也沒有打算插足你們,更不會和你有任何的牽扯,”溫語竹說:“你放心,都是成年人,以前的那些腦子進(jìn)水做的事,我不會再做第二遍,所以,顧總,你現(xiàn)在就給我出去,我還能網(wǎng)開一面,不去打擾你,但是你要是得寸進(jìn)尺,你試試,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你的身邊人,我是你的前女友,” 她忽然頓住了,然后視線往他身下看,西裝褲下的雄偉依舊很明顯,她嘴角一勾,摸樣簡直勾人,說出的話,也曖昧的讓人浮想聯(lián)翩:“我還和她說,你的第一次,有多快?!?/br> 沉默了幾秒。 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男人低低的笑聲,溫語竹臉色一頓,看著眼前人,想象中的害怕和離開并沒有到來,他甚至故意靠的更近,然后曖昧地在她最敏感地耳廓邊呵氣,“那你試試。” “語竹,你去說,”顧寒在她耳邊說話,“我允許你去說,你最好告訴全世界,我的第一次有多快?!?/br> 溫語竹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她又不是圣人,被他這么挑撥,還是在喝了酒的情況下,又想起七年前的那一晚,她臉色忽然紅透了,“給我——”滾字還沒說出來,她忽然聽見顧寒說 ——“別人不知道情有可原,但是你怎么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我第一次快,但是我第二次,你不也是哭了?不也是叫我放過你,不也——” “顧寒你給我閉嘴!” “呵,”顧寒低笑,“怎么,知道怕了?” 一把推開顧寒,沒有再和他說這么多黃話,見他還這么氣定神閑的站著,溫語竹也不知道是被他刺激的夠深,還是其他。她干脆將怒意降了下來,不愿意讓他得逞,讓他看見她的慌亂,做了一件沒有退路的動作,“我要上廁所了,你確定你還要站在這里?” 顧寒眉一挑,顯然是和她杠上了。 溫語竹秀氣的眉也微微一揚,媚眼如絲的眼神輕蔑的睨了他一眼,然后手往腰上去,蔥白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把連衣裙往上拉,當(dāng)快要到頭時,她笑的像是小妖精,“你確定你還要看?” 衛(wèi)生間里又安靜了幾秒。 顧寒其實看不得溫語竹這樣,她像是把自己裹了起來,讓他感覺近在咫尺,卻又遠(yuǎn)在天邊,觸碰不到,情侶間的衛(wèi)生間情趣,可以適當(dāng)?shù)脑黾痈星?,要是換做七年前,估計他真的就能在衛(wèi)生間看著,甚至兩個人情到濃時,也不是沒有在暗黑的地方瘋狂過。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他要是看了,于她于他,都是一種諷刺。 作者有話要說: 前二十紅包。么么噠么么噠?。。?/br> 前方高能!明天準(zhǔn)備好!?。?/br> ☆、第 11 章 裙子下面是白皙的皮膚,纖細(xì)的腿均勻瘦長,若不是她眼底的譏笑和如今的這種局面,顧寒會真的以為,她是在蓄意勾引,而他自是不用多說,她一個眼神,他都能上鉤。 可惜,她沒有在勾引,她在諷刺,諷刺他們,也在諷刺他們以前的那段時光。 心口有些鉆心的疼,顧寒在她將要把裙子徹底往上拉的那一刻,用盡全力閉上了眼,近乎咬牙切齒的從齒縫里丟出一句話,“袖扣是......” 話音未完,溫語竹倏地道:“顧寒,難道你還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說了,袖扣是誰買的,無所謂,慕雪也好,陳雪也罷,我都不在乎,就算現(xiàn)在是你的婚宴,我也依舊不在乎,我這么說,你懂了嗎?” 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上趕著解釋,卻被對方侮辱的一塌糊涂。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到底他們之間,是誰做錯了,是他先放棄的,但是后來,不愛的卻是她,走的干凈利落,絲毫不留戀的,是她,他現(xiàn)在搞不懂,他和溫語竹,到底是誰欠誰的。 目光看著她,視線在她抓著裙擺的手上微微停頓,他忽然覺得剛才的自己很可笑,像是賭氣也像是嗆她的那句“就算現(xiàn)在是你的婚宴,我也依舊不在乎”他舌尖抵了抵腮,一手抓著西裝外套的領(lǐng)子,讓西服垂落在他的大腿,他就這么痞痞的站著,背對著鏡子,視線漸漸瘋狂,看著她說:“脫!” 衛(wèi)生間安靜了幾秒,又是一度沉默。 溫語竹抓著裙子的手一頓,她能這么放肆,是因為她知道顧寒不會看,但是,她沒想到,是她估錯了,他不但沒有不看,甚至還有種要把她扒光的沖動。 指尖在顫抖,溫語竹有些招架不住現(xiàn)在的顧寒,闊別多年,他們成年后的情緒,好像在今晚才真正的爆發(fā),不,是她而已,顧寒沒有,她也曾見過他生氣,遠(yuǎn)比現(xiàn)在的面目可怕,一雙眼,比現(xiàn)在陰鷙,比現(xiàn)在陰郁。 溫語竹懂得見好就收,正欲將裙子放下,卻被顧寒察覺到了那般,一陣風(fēng)撲面而來,在她還沒有回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在了她面前,來不及放下的裙子被他單手抓住。 溫?zé)岬闹父褂|到了她的肌膚,溫語竹整個人瞬間僵硬,回神后,想把他推開,可惜,顧寒像是悉知她的動作,下一刻就用一只手一把桎梏住她的兩只手。將她牢牢地鎖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