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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在她的脖頸。 像是帶著電流那般,讓她原本無力的雙眸瞬間瞪大,映入眼簾的是顧寒閉著眼吻她的臉。 屋內(nèi)點(diǎn)了暖黃色的燈,將兩個人的影子倒影出來,像是教室里投放的的大熒幕,溫語竹側(cè)著眼眸,一清二楚的看見了,也感受到了。 她忽然感覺嗓子很干很干,想說什么說不出來,像是任人宰割的一條砧板上的魚。 似乎是察覺到了溫語竹的不對勁,顧寒忽然停下了動作,垂眸一看,她正呆愣,盡管夜很黑,他也沒忽略掉她眼底的紅,以及那種不可置信的神情。 兩個人的視線在黑夜中對上。 作者有話要說: 嘖,糟糕咯!狗男人糟糕咯!前三十紅包!??!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有貓了?。。。≠I了一只貓!英短乳白?。?!嘿嘿,好可愛?。∶纸袣q歲,來源于“愿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毙∶校骸澳汤??!?/br> 可愛嗎!明天依舊六點(diǎn)更新!我努力存稿子?。?! ☆、愛而不得的是我 氣氛明顯不對, 原本曖昧的氛圍早已在對視的時候消失的一干二凈。 屋內(nèi)安靜到彼此的呼吸聲都可以聽見,顧寒的喘氣聲還沒有短, 而且中途被打斷, 還是被當(dāng)事人打斷, 那種難受堪比活生生的要人命。 顧寒手上的青筋都被逼出了好幾根, 他生生的忍住了那種致命的感覺, 沒敢再放肆, 目光微垂, 他的視線和溫語竹的對上, 氣息還噴灑在她翹挺的筆尖, 甚至唇齒上, 還留存著他的味道。 她就這么望著他, 不開口先說話, 也不奮力掙扎,就這么呆愣的望著他。 眼底的失望顯而易見。 顧寒很清楚這個失望是因?yàn)槭裁?,不是因?yàn)樗龑λ€留存著愛的希望,而是一種徹底對他絕望的失望。 明明是她被下了藥, 也是她先勾引的, 可就在這一瞬間,顧寒卻忽然好慌,心驀然漏了一拍,他連忙退出來,喉結(jié)滾動,他嗓音還飽含著未散去的□□, 啞著嗓音低聲道:“語竹.......” 溫語竹的眼淚在他喊出名字的那一刻,沿著眼角往下流,她像是失去了靈魂的人,只會無聲的掉淚,其余的什么都沒說,顧寒卻也慌了,他啞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滾,”溫語竹紅著眼眶,將抱在他腰上的手撤出來,指著門,閉著眼任淚水往下流也不睜開眼看他。 顧寒深呼吸了幾口氣,哪怕再沖動也不敢再莽撞,他啞聲,只說了句:“十分鐘?!?/br> 溫語竹不明白他的十分鐘是什么。 只聽見細(xì)細(xì)簌簌的聲音響起,他很熱,整個人熱意盎然,連帶著她都溢出了細(xì)密的汗,她咬牙,感覺到了顧寒的動作,她神情有些不自然,心情也不好,于是不留于地的道:“不!你現(xiàn)在給我滾出去!” “立刻馬上!” 原本被中途打斷就已經(jīng)要了顧寒的性子,她生氣他也不愿折騰她,忍著最后一絲的理智和定力,打算自我緩解完就開門出去,讓她安靜一下,可是誰知溫語竹竟然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領(lǐng)情。 沒有絲毫的體諒,沒有一點(diǎn)良心,剛剛撩撥他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惹火的后果,顧寒想到這,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氣。手上的青筋都被逼出好幾根,儼然氣得不輕。 可溫語竹閉著眼,根本沒看見顧寒此刻黑成碳的臉,以及怒意盎然的模樣。 看不見自然不害怕,她見顧寒遲遲沒有起身,于是打算自己離開這個房間,可,比她起身來的快的是腿間傳來的疼痛以及顧寒用力把她拉扯回去的動作,他語氣略沉,咬牙道:“夠了!” 這句夠了徹底的激怒了溫語竹,她睜開了一直閉著的眼,眸光里滿是怒意,毫不猶豫地給了顧寒一巴掌,然后強(qiáng)忍著哽咽道:“好玩嗎,顧寒!” 顧寒沒吱聲,舌尖抵了抵被溫語竹扇了一巴掌的那半邊側(cè)臉。 “我問你,”溫語竹扯了扯嘴角,“趁我喝醉了,做這種事好玩嗎!” 顧寒依舊沒吱聲,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才來了句,“我說不是我主動的,你信嗎?”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么?”溫語竹沒再說下去,而是指著門道:“你出去還是我出去?你選擇。” 顧寒雖氣,但是也不至于讓她還下地折騰她自己,于是隨手拿起他的襯衫,默不作聲地穿好衣服,皮帶一扣,丟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開門走出去了。 溫語竹一個人坐在床頭發(fā)了半個小時的呆,都是成年人,沒把性看的那么重要,寂寞的時候隨便一個合眼緣,看得過去,稍微有點(diǎn)好感的就能打上一炮。 更別提顧寒這種優(yōu)質(zhì)男了。 但是她在乎的不是這個,她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一個人,就是當(dāng)醉酒醒來看見自己的前任正在對自己做那件事,還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之下,多少心中是有芥蒂的。 溫語竹不是圣人,她做不到心無旁騖,不是說還有什么舊情存在,只不過就是當(dāng)年他的放棄著實(shí)是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別人都可以輕描淡寫的提及那個冬天,唯有她,匍匐其中掙扎了好幾年。 沒人能明白那天的她是怎么樣的感受,像是沒了一半的魂,更過分的是,就在那天開始,接二連三的打擊便沖她砸來,家里破產(chǎn),被父親騙著出了國。 此后,七年沒有回來過,異國他鄉(xiāng)的時候,她心里念著的是顧寒,連抽煙都特意找到人,買了顧寒第一次從她袋子里抽走的那個牌子,吃飯睡覺連找工作都想著顧寒的身影。 那時候沒地方睡,和別人一起擠過大街,芬蘭的夜晚真的很美,她看過極光,也在極光中許過愿,愿望里依舊有顧寒,再后來,她得知自己再和他無可能,也嘗試去放下。 那年2015年的時候,她穿著吊帶衫和祁遠(yuǎn)一起去看了極光,也許了愿,只是這個愿望再也不是以往那種,而是簡單的一句話,許完后,她就徹底地放下顧寒了。 ——“只愿歲歲平安,即使生生不見?!?/br> 然后她點(diǎn)了一根煙,再然后她就沒有抽過那個牌子的煙了,那天開始,她和祁遠(yuǎn)走的越來越近,卻始終沒有越過這條線,可她守了那么久地一條線,就在今晚被顧寒越過了,不但越過了,還撕碎了她的尊嚴(yán)。 她做不到平靜。 特別是當(dāng)他說出不是他主動的,你信嗎的時候,瀕臨崩潰的是她,她自認(rèn)沒有酒后亂性的習(xí)慣。 她雖然酒量不好,但還不至于。 溫語竹看著地上的狼藉,全是用過的,足足有五個多,桌面上還擺放了一盒十二只裝的超大號,看來,如果不是她醒了,他還是打算繼續(xù)下去。 溫語竹想到這,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氣,她強(qiáng)忍著腿間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