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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走向了浴室,這比她第一次還疼,他地勁是真的大,以前她就知道。 溫語竹將自己洗了一下,身子舒服了些,將那股刺鼻的味道徹底的沖掉了之后,她打開門出去,卻看見桌子上放了一盒藥膏,是消腫的。 溫語竹拿來一看,是女性的私人用品,消腫消痛。 這棟樓里也就只有兩個人,除了顧寒買的也就沒誰了,不想用,溫語竹將它放回原位,然后翻開衣柜,準備找出新的床單換上,卻發(fā)現(xiàn)床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換了。 連地上的狼藉都給打掃干凈了,溫語竹的心情終于放松了些,她走了幾步,越來越感覺到不舒服,疼是真的疼,沒走幾步就覺得難受,溫語竹視線又看向了那個藥膏,猶豫再三,不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于是拿起進了浴室。 在出來的時候,床頭柜上多了一杯紅糖水。 這次她沒喝,撩開被子躺進去睡覺,一覺睡得恨沉,夢見了什么也記不大清楚,總之第二天醒了個大早,算算時間,顧寒估計還沒醒,不想碰見那么尷尬,她起了床洗漱。 只是出乎預(yù)料,顧寒起來了,不但起來了,甚至還運動完洗了澡,溫語竹視線來不及移開,只見他臉上還有點點的紅,一看就是昨天她毫不留情扇的那一巴掌。 溫語竹沒理會他,徑直往門口走,手握到門把的時候,她聽見顧寒喊了她的名字,可她沒有停留,毫不猶豫地推開門,她往外走,在網(wǎng)上叫了車,一路到了公司。 溫語竹一進去就看見了趙圓。 她手上拎著早餐,見了溫語竹,笑嘻嘻的打了招呼,“語竹,早上好啊,你今天的氣色看起來真好看!” 溫語竹有些尷尬的點點頭,然后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平時都踩點進來的。 趙圓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耐不住話癆,還是開口解釋:“我最近都不敢出去玩了,昨天睡得早,所以來的早,對了,語竹,你是不是一個人???” 溫語竹下意識地想起顧寒,然后莞爾道:“對,一個人住?!?/br> “那你可得小心點了,”趙圓憂心忡忡的道:“聽說最近溜進來好多不法分子,隨身攜帶木倉,昨天在港口還被抓到了好幾個呢,我們這邊離港口又那么近,晚上回去還是得小心點。” 溫語竹一向?qū)@種事沒多少的擔憂,她覺得自己總不至于衰成這樣,但是還是點點頭,道:“謝謝圓圓,我會多加注意的,你也是,晚上就別出去玩了?!?/br>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沒敢出去,”趙圓一邊說一邊往里面走,然后低聲道:“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我們公司要有一批人被送到總部去,算是升職了,我也好想去......” 溫語竹聽見總部的時候,眉眼頓時跳了跳,可能心中有些預(yù)感,所以當在去總部的名單上有她時,不至于那么的訝然,只是這其中多少有顧寒的手筆定然是事實。 她不知道公司是不是本來就有這個去總部的打算,所以顧寒順便弄了手筆,加了一個她的名字。 還是為了想要讓她去總部,所以故意搞這一出評選優(yōu)秀員工晉級得名單。 她算什么優(yōu)秀員工,一個月都還沒到,總共上班不過一個星期,說出去也不怕人笑,她自己都想到這了這一層,更何況別人,所以當看見名單上有溫語竹的名字時,不少人都驚訝了。 “語竹,你真幸運?!?/br> 溫語竹看了眼,這人她有印象,但是喊不出名字,她不解:“為什么?” “因為公司第一次搞這個晉級,你才來了幾天啊,就被碰上了,”陳艷艷笑,“難道不是么,還是你覺得這件事你本來就知道內(nèi)幕,也內(nèi)定了,所以才沒有感到幸運?” 這句話就是在變相說溫語竹這個晉級的資格來路不明,甚至是說溫語竹背后的靠山在給她開路,她冷笑,昨晚的氣還沒找到地方發(fā)泄出來呢,趕巧這人給碰上了。 “怎么,我晉級了,你不爽?。俊睖卣Z竹將名單懟到桌子上,冷笑道:“與其有空在這里說些酸話,倒不如好好提升一下自己,你要是實在不爽,那么你也去找一個會給你內(nèi)定的人啊!” 陳艷艷臉色一頓紅白,看溫語竹斯斯文文溫溫柔柔的,沒想到懟起人來也一點都不遜色,她要是知道溫語竹這么剛,她才不會碰上去,也就見她好欺負,又是新人,她才敢說那些話的。 她不爽,覺得被人當眾下了面子,于是回懟道:“你現(xiàn)在猖狂什么,那么厲害,你不怕顧總把你和幫你內(nèi)定的人搞下臺么,你不知道顧總最討厭的就是辦公室里有人以權(quán)謀私么!” 顧總,呵。 溫語竹冷笑了下,一步一步的逼近那人,看著她,嘲諷的勾起嘴角道:“顧總?。磕阍趺淳筒幌胂?,顧總有可能就是那個內(nèi)定我的人呢?” 這句話說的有些人臉上都忍不住偷笑,顧總是誰,是上流圈的寵兒,溫語竹吹牛也不打打草稿。 像是終于找到了嘲諷她的點,陳艷艷夸張的大喊道:“天啊,你難道不知道有傳聞顧總結(jié)婚了嗎,你這么說,要么你就是顧總的老婆,要么......呵呵?!?/br> 大家哪里能聽不出來陳艷艷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是在說溫語竹如果不是顧太太的話就是一個小三,小三啊,多難聽的字眼。 溫語竹冷笑了聲,正欲教教陳艷艷做人,卻忽然有人喧嘩了一聲,吵鬧中,溫語竹聽見有人喊了一句,“顧總?!?/br> 溫語竹還沒反應(yīng)過來,聽見人驚呼一聲。 溫語竹定睛一看,顧寒手上拿著一瓶礦泉水,礦泉水瓶開了蓋子,陳艷艷的身上全是水,她閉著眼,不可思議。 顧寒慢條斯理的將礦泉水瓶扔在了桌面上,在安靜的人群里發(fā)出砰的一聲,驚擾到大家回了神。 顧寒抬眸,眼底滿是冷意,他看著陳艷艷,道:“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輪不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若是你真的想知道,那么你們就記住,我顧寒正在追求溫語竹,愛而不得的是我,苦苦纏著她不煩的也是我?!?/br> “這么說,你們明白了嗎?” 男人的語氣低沉,眸光陰鷙,嚇得大家都不敢吱聲,溫語竹站在身后,看著顧寒的背影,許久沒有吱聲。 等人群散去,顧寒轉(zhuǎn)身看著溫語竹,明明昨天還睡在一起,親密接觸,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兩看無言。 溫語竹覺得和顧寒呆在一個地方像是會窒息,哪怕他剛剛幫了她,她也依舊對他感恩不起來,她轉(zhuǎn)身欲走,卻聽見顧寒道:“今晚我要去談生意,可能會晚些回來?!?/br> 溫語竹頓了頓,薄情道:“不關(guān)我事。” 她轉(zhuǎn)身走了,留下顧寒和一片茫然的趙圓。 溫語竹直到下班也沒離開過辦公室一步,倒是有很多人時不時的來她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