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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秘書恍然大悟道:“那還不簡單,太太消氣了啊!” “能過問你,就是代表她已經(jīng)開始原諒你了,”見顧寒心情終于好了點(diǎn),張秘書道:“顧總,你聽我的,我對女人可真是了解通透,我女朋友經(jīng)常這樣,這時候,你只要繼續(xù)出差,等過幾天回來,你就打個電話叫太太來接你,她肯定會的!” 顧寒蹙眉,“真的?” “當(dāng)然啊!”張秘書道:“距離產(chǎn)生美?!?/br> 顧寒若有所思的點(diǎn)頭,旋即道:“去把出差的資料整理一下,晚上出發(fā)?!?/br> 張秘書立刻答好。 - 凌晨的時候真的下了大雨,伴隨著打雷,溫語竹從睡夢中被驚醒,忽然聽見客廳傳來了細(xì)小的動靜,像是人在走路。 外面的門啪嗒一聲響起,合上。 腳步聲很沉,一下一下,由遠(yuǎn)到近刺激著耳膜...... 溫語竹咽咽口水,手緊緊的抓著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diǎn)恐怖,我寫到一半剛好是凌晨,感覺背后陰森森的,特別是我家歲歲還在后面盯著我,貓爪子一直按著我的背...... 前三十紅包,你們期待的甜要來啦,雖然只是短暫的咳咳...... 接下來,該祁遠(yuǎn)出場了......哈哈哈哈哈啊哈 ☆、從八樓跳下來 凌晨兩點(diǎn)。 外面天黑漆漆, 暴雨呼嘯,雷聲不斷, 偶爾有閃電劃過, 把臥室劃出一道光, 溫語竹被雷聲驚醒, 猛地坐立起身, 她渾身是汗, 冷汗。 臥室里雖然有暖氣, 但是溫語竹還是感覺很冷, 周圍地空氣好像瞬間下降了好幾個度, 又是一道雷聲轟鳴響起, 溫語竹嚇得一顫, 眉心忽然跳的很厲害。 隔著臥室門, 她的視線定住在門上,像是想透過門看某些東西。 耳邊忽然傳來了模糊的聲音,她只覺得是自己還在睡夢中沒有完全蘇醒,亦或者是因為這幾天精神太過于敏感, 而導(dǎo)致的幻聽, 她忽然聽見一句機(jī)械的女聲響起。 “密碼輸入正確......嘀嘀嘀......” 外面下了大暴雨,門被推開的聲音被掩蓋住,玄關(guān)處開了一盞玄色的燈,冷冰冰的倒映下,將一道影子拉得老長,地上有些許的水跡, 濕噠噠的,將腳步聲弄得越發(fā)的沉。 溫語竹咽咽口水,她睡覺的時候喜歡點(diǎn)一盞小燈,此刻就懸掛在床頭,將她的影子倒影在墻上,外面雨聲轟鳴,她聽見忽遠(yuǎn)忽近的腳步聲漸漸的由遠(yuǎn)到近...... 很真實。 溫語竹捏著被子的手收緊,心中的擂鼓戰(zhàn)又開始敲響,她一邊害怕,一邊又想要證實是否自己真的神經(jīng)出了問題,她強(qiáng)忍著害怕,掀開被子下了床。 赤腳踩在地毯上,溫語竹就在下一刻確認(rèn)了門口的聲音不是她的幻覺,而是真的有人。 門把轉(zhuǎn)動,溫語竹聽見啪噠一聲,是她的門開了,她緊張的咽咽口水,當(dāng)看見來人時,她整個人跌坐在床上。 男人一身黑,身上還帶著外面的雨水,頭頂上的鴨舌帽壓下,他嘴角的一道疤很是明顯,笑起來的時候,略顯得猙獰恐怖,在這雨夜里瘆人得很。 溫語竹感受到了寒氣,目光帶著驚恐的望著男人。 他笑,手輕慢的將鴨舌帽摘下,嗓音帶著諷刺的笑意,道:“溫語竹,好久不見?!?/br> 溫語竹捏著被子的手收緊,哪怕心中對這一幕再恐懼再害怕,也不敢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點(diǎn),她視線緊緊的盯著男人,咬牙道:“又是給我寄東西,又是半夜偷闖進(jìn)我的家?!?/br> “這樣好玩嗎,”溫語竹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溫圣。” 溫圣摘下鴨舌帽,將鴨舌帽的背后扣子勾在小尾指上,旋即,垂眸,似笑非笑的垂眸望著她,半晌后,道:“沒想到j(luò)iejie記性這么好,你我都多少年沒見了,你居然還能一眼就認(rèn)得出我來,看來我這個弟弟在你心中也算是很稱職了,要不然,你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凈了。” “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嗎?”溫圣笑,也不嫌惡心的喊道:“jiejie?!?/br> 溫語竹可沒有那種心情和溫圣你一句我一句的瞎扯,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相對于來說較為危險,暫且不說溫圣嫻熟的進(jìn)來她家里這一點(diǎn),就論他這個可以給她寄那些恐嚇的東西的性格,她就篤定溫圣現(xiàn)在的情緒簡直很不正常。 她深知在這么下去自己會吃虧,但是溫圣這人,你越低聲下氣的求他放過你,他便越是踩在你的臉上,不但不會放過你,甚至?xí)儽炯訁枴?/br> 溫語竹咽了咽口水,面上看上去依舊淡定,道:“溫圣,你現(xiàn)在出去,我當(dāng)作你沒來過,我也不會去追究你,只要你現(xiàn)在出去,你寄過來的那些東西,我也當(dāng)作沒看見......” “想多了,”溫圣笑了笑,嘴角的那塊疤顯得更加的猙獰,“你以為我回國了之后到現(xiàn)在才來找你,是因為我不忍心下手?” 溫語竹沒有這么想,溫圣沒那么善良。 她沒應(yīng),溫圣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往臥室的陽臺上看了眼,道:“要不是這幾天你以前在國內(nèi)的那個窮前男友天天跟癡漢一樣守在你家樓下,一守就是一晚上,你早在幾天前就沒命了。” 溫圣口中的人是顧寒,溫語竹眸光一頓,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顧寒剛出差溫圣就來了,看來不是他已經(jīng)想好了該怎么對付她,甚至有備而來。 屋內(nèi)點(diǎn)了燈,窗簾上倒映出兩個人的影子,像是一出皮影戲,讓出差到半路折回的顧寒看到了眼底,他眸光陰鷙的望著窗簾上一男一女的身影,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氣那般難受。 他出差到一半,總覺得不想讓溫語竹好不容易原諒了他而他又不在,雖說可以隨時回來,但是卻不能在她打電話的第一時間里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所以他半路折回了。 誰知道,折回的后果就是眼前的這一幕,太明顯了,光亮倒在窗簾上,像是皮影戲,他清楚的看見溫語竹的長發(fā)影子和那個未知的男人正在用手撩起衣服擦拭臉。 就那么的急不可耐? 在他剛走的這晚上就和別人在一起了? 顧寒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手指狠狠的松了松領(lǐng)帶,然后將西服一脫,手握拳用力的砸向了車門,黑夜里,響起砰的一聲,怒火在心中燃燒,漸漸有增長的趨勢,他深知自己沒那么大度。 不管溫語竹是否結(jié)婚,哪怕沒有,他都受不住看見睡在自己心尖上的人和另一個男人親密無間,哪怕她不喜歡他,他都不愿意......他自認(rèn)就是這么一個不講理的人。 顧寒咬牙,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他掏出了手機(jī),按下了溫語竹的電話,他在心里和自己說,如果這通電話接了,那么他便給她機(jī)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