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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一雙桃花眼和她稍許相似。 她戴著聽診器,名牌上寫著幾個字:裴星。 “感覺哪里有不舒服嗎?”裴星掏出筆,對著溫語竹打的吊針上簽了一下名字,然后淡淡道:“注意一下不要劇烈運動,還有,你現(xiàn)在還得再住院觀察幾天,胸腔有點問題?!?/br> 發(fā)現(xiàn)溫語竹盯著她,裴星寬慰道:“不是大問題,就是一直被水淹著,進了一些,肺部有點感染了,你別怕。” 溫語竹咳了咳,道:“沒怕,只是想問問你,我丈夫的身體怎么樣了?” 怕她不知道,溫語竹解釋,“就是顧寒......” “我知道是顧寒,這幾天他可是出了名的?!?/br> 溫語竹不解,裴星卻也沒仔細解釋,只含糊道:“都說醫(yī)院里有個妻控,說的就是顧寒?!?/br> 裴星又道:“不過你們兩個怎么這么有默契,他這幾天也一直追問我們你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了,就擔心你有個意外,看上去是把你放心坎上了,現(xiàn)在你剛醒又睡著我問他,你們夫妻感情真好?!?/br> 溫語竹沒想到自己這么一問忽然能讓眼前這個年輕的醫(yī)生這么調(diào)侃她,略微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卻看見了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顧寒。 他單手拎著一碗粥,臉上的胡茬很明顯,看上去像是三四天沒洗澡的人,哪里還有一點點往日看上去的清冷高貴的模樣。 另一只手纏滿了紗布,一看就是受了重傷。 溫語竹的視線沒動,能感覺到裴星悄無聲息的退出去,也能看見顧寒的喉結一直在滾動,她也沒開口,就這么安靜的注視著他。 其實也不過兩天前的事,但是溫語竹總覺得很久沒有看見過顧寒了,像是隔了幾個世紀那般,特別是他的臉龐,也只不過幾天,變得憔悴了不少,他皮膚白,一點點青色胡茬和黑眼圈就能看得很明顯。 她沒忽略他眼底的那抹青色。 她眼眸微顫,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剛剛自醒了之后就沒有再說過話,現(xiàn)在喉嚨干到發(fā)一點點聲就覺得嘶啞和疼痛,她咳了幾聲,再抬起眼就看見男人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邊了。 溫語竹再次抬眸看向他,近距離才看見他眼里全是紅血絲,她強忍著喉嚨里的不舒服,想開口問問他身體怎么樣了,卻聽見他嗓音嘶啞道:“別說話,我倒杯水給你?!?/br> 說完,他轉身往沙發(fā)上走去,水是溫熱的,顧寒轉身,將水遞給她,低聲道:“喝點?!?/br> 溫語竹覺得比起她的嗓子,顧寒的嗓子才更加的需要喝水,那喉嚨嘶啞的簡直不像話,聽上去像是聲帶受了傷,她蹙眉,將水推給他,眼眸微顫,叫他喝的意思很明顯。 顧寒見她這副剛醒來可憐兮兮的模樣,心坎一軟,低聲道:“你先喝了,喝了我再喝,那還有一壺?!?/br> 溫語竹聞言,睨了一眼桌子上的水,默默的接了過來喝了,顧寒拿著她喝完的杯子往桌子上走去,就著她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有些溫熱的水入了喉嚨,顧寒感覺自己火辣的嗓子得到了舒緩。 這是他自昨天以來的第一杯水。 還沒轉身,他救聽見溫語竹坐在床上,低聲問道:“你的手......” 她墜海前是很清楚的看見溫圣的木倉對準他,只是在按下板口的時候,溫語竹的掙扎讓溫圣的槍射偏了,這才從心臟的位置轉移到了手臂上。 但后面的事溫語竹也記不大清楚,按道理說不需要這么一長條的紗布包著,這樣看上去倒像是骨折了,她還在想,顧寒的聲音倒是把她從思緒里拉了回來。 “沒事,就是不小心掛到了一點,”顧寒似乎不愿意多說,單手提著剛買好的粥遞給溫語竹道:“喝點粥先吧,你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溫語竹看了眼粥,道:“你晚上就喝這個嗎?” 顧寒肯定是沒有料到她會在今晚醒來,這份粥,定然是買給他自己喝的,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一份白粥,甚至連榨菜都沒,溫語竹鼻尖冒酸,垂著眼眸沒去看顧寒。 他低低的嗯了聲,“剛好今晚沒什么胃口,就買了點粥喝一下,你要是不喜歡,我再去給你買點別的,但是不能吃辛辣,你——” 溫語竹垂著眼沒說話,倒是鼻子酸脹的很,她的腦海里回蕩起警官走的時候留下的一句話,“對了顧太太,您現(xiàn)在醒了就順便提醒一下顧先生,這幾天他一天就喝一碗粥,連菜都不要,聽說也已經(jīng)好幾天沒洗澡了,下巴的胡茬也該刮刮了.......” 當時她還覺得警官說話夸張了些,現(xiàn)在一看,哪里夸張,這人分明瘦的眼窩都深陷了一些進去,溫語竹也沒否認他,而是默默的伸出手,“我喝,給我吧。” “我喂你,”顧寒不由分說地拒絕她自己喝粥的提議,那只纏著繃帶的手略有些僵硬,哪里是他口中說的劃傷,他行動看上去很僵硬,一點兒都順暢,連拿個勺子都慢人一拍。 溫語竹一言不發(fā),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下一瞬,勺子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她眼睜睜的看著顧寒僵了片刻,蹲在地上企圖撿起勺子。 顧寒單膝跪地,頭微微垂低,溫語竹坐在床上,視線看向了他的后腦勺,她眼眶頓時紅透,側過頭不愿再看,原因無他,而是顧寒的頭發(fā)里,夾雜了幾根新長的白發(fā)。 警官說:“你的丈夫很擔心你,這幾天沒睡覺,都在守著你?!?/br> “悄悄告訴你一件事,”警官錄完筆錄的時候,收拾東西站起身,道:“那天我路過這里想看看你醒了沒有,卻沒想到他坐在樓梯口上掉眼淚,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哭成這樣,”警官說:“你真幸運,你丈夫是真的愛你?!?/br> 她忽然感到很難受,明明前不久他們還劍拔弩張,他出言不遜,她據(jù)理力爭,兩個人都不肯退讓半步,可偏偏,她出事了,他卻比誰都著急,比誰都拼命。 溫語竹現(xiàn)在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顧寒,若說一下子將七年前的那些事一筆勾銷,那她顯然沒有那么大度,但是若說一點點心軟都沒有,這也不可能。 溫語竹的思緒變得有些快,從而顧寒喚了她好幾聲她都沒聽見,直到他拿了一個新的勺子,把粥喂到她的嘴邊時,她才徹底的回過神來。 誤以為她是耍小脾氣不愿意喝粥,他嗓音嘶啞,帶著低哄道;“乖,把粥喝了,我?guī)闳ヒ姕厥??!?/br> 作者有話要說: 狗男人的狗是不會消失的!接下來請看狗男人是如何把語竹騙到手的?。?! 裴星是我上一本現(xiàn)言的女主你們可以去看看!前三十紅包?。。鑶鑶?,我最近是真的太忙了太忙了! 明天六點更新,以后我啥時候更新我就先通知一聲,嗚嗚嗚,如果我六點沒更新那么都是九點,我就這兩個時間點更新,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