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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0-06-08 17:47:50~2020-06-09 20:52: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勿忘心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弗貝貝 5瓶;阿桶木 2瓶;陳陳愛寶寶、輕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救救她 溫語竹剛醒來其實(shí)胃口沒多好, 但是還好白粥清淡,她就著顧寒有些僵硬的投喂喝了幾口, 粥沿著喉嚨滑落進(jìn)了胃里, 空了好幾天的胃終于吃了點(diǎn)東西, 連帶著嘴唇都恢復(fù)了些氣色。 一碗粥她喝了小半碗, 剩下的她喝不完, 顧寒也知道她身子不舒服, 也沒逼著, 正欲拿起湯勺自己喝的時候, 被劃傷的地方頓時拉扯了下, 鮮血溢出了紗布, 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似乎沒察覺到, 依舊拿著調(diào)羹繼續(xù)姿似不便僵硬的企圖喝兩口粥, 再一次的鮮血溢出紗布的時候,溫語竹將他的調(diào)羹從他的手里搶走,旋即低著頭,沒看他, 蔥白地指尖捏著勺柄, 有一搭沒一搭的翻滾著碗里的粥,像是想說什么又不好意思說那般,總之整個人別扭的有些可愛。 顧寒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微不可見的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旋即收斂了些,低聲道:“你喂我吧, 剛剛喂你的時候扯到了傷口,現(xiàn)在動不了,可以嗎?” 明明是勢在必得的語氣,卻偏偏在最后還生硬的加了一句,“可以嗎?” 溫語竹還能說什么,他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擺明了是喂她的時候扯到了傷口,如今,他需要吃飯,卻因?yàn)樗齻谒毫讯圆怀?,溫語竹出于什么理由都不能拒絕,更何況她剛剛本就想幫他...... 她輕點(diǎn)頭,拿著調(diào)羹,勺了一小勺喂到了顧寒的嘴邊,他多少還是有些驚訝,卻也順其自然的張開了嘴,下一瞬,粥停在了嘴邊,她低聲道:“這個粥是我喝過的,要不換一碗——?dú)G?!?/br> 顧寒垂頭,將勺子上的粥一口喝了進(jìn)去,沒有給溫語竹再次說話的機(jī)會。 見這樣,溫語竹也沒再說話,而是一下一下的把粥喂完給他,自始至終她的視線都沒有抬起來過,直到最后一口粥喝完,她才偷偷瞄了眼顧寒,見他神色正常,絲毫沒有被這曖昧親密的動作所影響,溫語竹便收回了視線。 于是沒有看見顧寒眼底劃過的那抹笑意,和垂落在床上的那只手指尖在摩挲,用了好大的勁才生生的忍住了想要伸出手捏捏她臉蛋的沖動。 碗被顧寒收走,扔進(jìn)了垃圾桶,像是知道溫語竹現(xiàn)在想干什么,他低聲道:“你先休息,我去外面問問別人,今天溫圣的探監(jiān)時間是幾點(diǎn)?!?/br> 溫語竹愕然,探監(jiān)? “他被抓了?” 顧寒低低的嗯了聲,“那天他從水里逃走了,今天才抓到的?!?/br> “那他現(xiàn)在.......” “等著法官下通知,是給溫圣判什么型?!?/br> 當(dāng)然,等法官做決斷書的期間,顧寒不可能坐視不理。 溫圣根本不是顧寒的對手,如若那天不是溫語竹在他的手上,溫圣早就被顧寒千刀萬剮了幾遍,可偏偏,心尖上的人就在那,他愣是多踏一步都覺得猶豫。 報警這件事是他得知溫圣要去龍山的時候做的決定,龍山太陡峭了,溫圣那時候的精神狀態(tài)又是像一個瘋子,任何瘋狂的事都可以做得出來。 他不能拿溫語竹冒險。 可是誰知,他還是讓她受傷了,當(dāng)從水里撈出溫語竹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她臉色蒼白,一張臉上毫無生氣,像是一個活死人。 醫(yī)生趕過來的急救的那幾分鐘里,是他這輩子最煎熬的幾次,特別是看見醫(yī)生越陷越深的眉頭,他整個人的精神都已經(jīng)頻臨崩潰的程度,這是他這輩子第二次那么無能為力。像是個廢人,什么都做不了。 夜深,外面的風(fēng)很大,刮過病床窗戶門口的樹枝,擾的人心不安寧,溫語竹在床上微微側(cè)身,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有些出神,連顧寒什么時候走到了身邊都沒發(fā)覺。 她一愣,看著顧寒下巴冒出來的胡茬,嗓音低低的道:“你胡子.......” 顧寒怔愣,“嗯?”了聲,修長的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棘手,疼。 “不打算刮掉嗎?”她輕聲問。 顧寒又是一愣,旋即溫聲道:“打算,但是現(xiàn)在手疼,碰不了。” 聽上去刮胡子可真是一件難事。 溫語竹低低的啊了聲,顧寒卻先她一步開了口,“你現(xiàn)在困嗎?” 溫語竹:“不困.....怎么了?” “這胡子有些刺皮膚,”顧寒說:“我不怎么習(xí)慣,你幫我?” 似乎是沒想到顧寒會叫她幫他刮胡子,本來剛剛的喂粥就已經(jīng)讓溫語竹有些不自在了,沒想到他現(xiàn)在還提出了刮胡子的提議,她在猶豫。 顧寒睨了她一眼,旋即,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拿了一個刮胡刀,遞給了溫語竹道:“幫我刮了吧,這幾天都沒好好洗澡,刮完之后我就去洗澡,公司的事也還沒處理。” 又是要洗澡又是要處理公司的事,可見這個胡子今天是必須要刮掉的。 溫語竹不是沒幫他刮過胡子,大學(xué)的那段時間他們有時候會出去住,那時候他晨起總是會有新冒出來的胡茬扎到她的肩膀上,很刺,每次都能把她的皮膚磨得很紅。 后來有一次她受不了了,趁著顧寒睡著的時候,拿起他得刮胡刀,那時候哪里知道要用什么泡沫先洗,沾了點(diǎn)水就給刮了,顧寒當(dāng)時睡得迷糊,皮膚疼的很,讓他瞬間瞪大了眼。 胡子被刮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血,他大抵知道這個祖宗又在鬧什么脾氣,忍著下巴的疼將她攬入懷里,帶著晨起時得嘶啞聲道:“怎么刮我胡子了?” “扎的我疼,”溫語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紅了一塊的地方,“你看,都破皮了。” 哪有那么嬌氣,只不過就是紅了一點(diǎn)點(diǎn),硬是被她說成了破皮,但是顧寒縱容慣了她,攬著她低聲的哄道:“那是該刮,但是你這樣刮,我皮都會沒有一層?!?/br> 溫語竹懵了,“???”了聲。 顧寒笑,“來,我教你?!?/br> - “還記得步驟嗎?”顧寒低頭看著溫語竹。 溫語竹一愣,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拿起了一旁的刮胡膏,伸長了手,身子微微往前移,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涂到了顧寒的下巴處,現(xiàn)在的刮胡刀都是電動的,不像是以前他用的那種。 衛(wèi)生間里響起嗡嗡嗡的聲音,顧寒垂眸就看見她認(rèn)真刮胡子的小臉,她總是這樣,做任何事都專心致志,明明他覺得氛圍很曖昧,愣是讓她當(dāng)成了做練習(xí)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