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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時候,就看見顧寒剛停好車往這邊走來。 招呼還來不及打,她就見顧寒快步走來,一把抱住了她,低聲下氣道:“想知道什么就來問我好了,怎么還找張秘書?!?/br> 溫語竹埋首在他的胸膛,稍頓了了頓,她道:“我問你了,你和我說實話嗎?” 顧寒一愣,還沒回答,就聽見溫語竹道:“當年為什么離開我?” “顧寒,你和我說實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三十紅包,明天帶歲歲去絕育了,明天真的會把分手內(nèi)容寫出來的,全都寫完!我最近好忙,想寫6000每次都只能寫4000,時間真的不夠用,抱歉了,不是故意的。 感謝在2020-06-29 17:53:54~2020-06-30 21:13: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2192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有人我問一句話 冬日的午后最是安靜也最是愜意, 帝都開始下起了小雪,地上鋪了薄薄的一層白雪, 寒風壓著枯樹枝沙沙作響, 聽上去, 冷的讓人發(fā)顫。 溫語竹看著屋內(nèi)的花瓶發(fā)呆, 視線像是透過花瓶看向了遠方。 屋內(nèi)何時響起了那日在顧寒車上聽見的那首純音樂, 女人哼唱的聲音漸漸的循環(huán)入耳, 讓溫語竹回了神。 她正欲將音樂調(diào)高點, 卻在站起身的時候, 忽然感覺到肩上的那件西裝滑落了下來, 她垂眸一看, 是顧寒今天去咖啡店里接她的時候給她披上去的衣服。 想起顧寒, 溫語竹的眸光暗了下去, 想起顧寒和她說的那些話,她又有些無力的跌坐在沙發(fā)上。 腦海中想起顧寒和她說的那些話,她眼眶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又開始漫上眼眶。 她垂眸,眼淚順著鼻骨滑落下來。 她現(xiàn)在才知道, 有一些分開是真的不可抗力的。 顧寒當時是怎么說的呢。 - 有些事情顧寒知道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他本想著永遠都不告訴溫語竹這些事情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可能,她肯定是從李婉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好,”顧寒終于還是松了口,“我說?!?/br> 既然她想知道, 那么他就說。 “我想問問你,如果我和你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你,包括當年亦如此,你相信嗎?”顧寒看著溫語竹,似乎是想迫切的知道這個答案。 溫語竹的視線看向了顧寒手腕上的黑色皮筋下他自欺欺人的傷疤,眼眶微微酸,又想起李婉說的話,倏地道:“信。” 饒是做好了溫語竹不會搭理他的準備,顧寒也沒想到溫語竹會回話,回的還是一句他特別想聽見的話。 他舔唇,喉結(jié)滾動道:“因為沈城金?!?/br> 溫語竹眼眸看想顧寒,因為靠的近,她的手指抵在顧寒的衣擺,指尖微微一顫,下一瞬她就聽見顧寒道:“你還記得沈寅這個人嗎?” 沈寅?她忘不掉,之前沒回來的時候,她就是因為和沈寅結(jié)婚才回來的。 顧寒為什么提起沈寅?而且,他不就是沈寅嗎?! 溫語竹還沒問出這些話,顧寒像是已經(jīng)猜到了她想要問的那樣,低聲開口道;“沈寅是沈寅,我是我,而我當年和沈城金有過合約?!?/br> “什么合約?!睖卣Z竹追問。 “沈寅......我扮演沈寅的身份騙過沈家老頭子,然后等老頭子走后,我和沈城金的合約就算到期,”顧寒說著,頓了頓,似乎是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溫語竹看著他,他輕嘆一聲道:“走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車子往前駛,顧寒開車上了高速,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眉頭陷得恨深,等溫語竹回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一處很荒涼偏僻的地方。 溫語竹一下車就感受到寒風撲面而來,刺的臉頰生疼,腳往前抬,她縮了縮自己的小身板,有些冷,正欲搓手取暖,下一刻,她就感覺身上一沉,是顧寒把他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 西裝上還有淡淡的煙草香,沁入鼻尖格外的好聞,她不動聲色的嗅了嗅,自以為這個小動作躲過了顧寒的眼,殊不知全被他看了去,他舔唇,一邊若無其事的牽起她的手,一邊開口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道:“走吧,跟我來,我把答案給你。” 溫語竹被顧寒的這句話弄得有些嚇到,她總覺得今天就可以把所有的謎底都給揭穿了,而她對這些未知的答案,既期待又害怕,又被牽著往前走了一小段的距離,終于撥開了藤草走到了里面。 溫語竹誤以為這里就是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撥開藤草才看見里面原來有一個小小的墓碑。 墓碑是水泥的,就這么立在正中間。 溫語竹心一慌,嚇得身上都冒出了冷汗,不是很明白顧寒為何會帶她來這里,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顧寒便牽著她的手往前走,然后帶著她來到了墓地前。 墓碑沒有刻字,而是寫了一個時間。 2010年11月5日,卒。 連出生年月都沒有,姓名也沒有,溫語竹不解的抬眸看著顧寒,只見他嫻熟的拔掉了墓碑旁的雜草,眸光一動,看了眼天又看了眼溫語竹,嘴角自嘲的一扯,道:“你知道這里面是誰嗎?” 溫語竹搖頭。 “你可以稱他為沈寅,”顧寒喉結(jié)滾動,倏地道:“也可以稱他為顧寒。” 前半句已經(jīng)嚇到了溫語竹,后半句她臉色蒼白的看著顧寒,不可理喻道:“你在開什么玩笑!” “我沒開玩笑,”顧寒看著溫語竹,倏地嘆息一聲道:“我不想和你說這些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嗎?” 溫語竹看著墓碑,繼續(xù)聽他說:“太臟了?!?/br> “溫語竹,”顧寒說:“這個世界太臟了,沈城金臟,沈老頭子也臟,連帶著我也是臟的?!?/br> 顧寒鮮少有這種情緒外露的時候,平日里看上去都是云淡風輕的模樣,再大的事情也難以驚擾他,可如今,他卻像是失了魂似的,低聲呢喃道:“沈寅是最干凈的,他和你一樣,都無辜?!?/br> "2010年是我們分開的那年,"顧寒看著溫語竹一字一句道:“而沈寅也是2010死的......” 溫語竹忽然感覺渾身一冷,她心中有種荒唐的想法,她咽了咽口水,抿了抿唇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分開和沈寅的死有關(guān)?” “嗯,”像是解脫那般,壓在心口的石頭終于要搬開了,“沈城金想要沈老爺子的家產(chǎn),但是沈老爺子點名一定會把家產(chǎn)留給沈寅,旁人是一分都別想得到,本來是十八歲就可以繼承的,但是沈寅偏偏就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