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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酌面無表情地盯著蹙著眉頭的岑令秋看了很久,然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喑啞地笑了笑,抬手解開了黑襯衫最頂上的兩粒扣子:“本大爺吃飽了,現(xiàn)在想吃你了?!?/br>莫讀酌不由分說地將岑令秋扛至左肩:“你臥室應(yīng)該在二樓吧。走,我們上樓去?!?/br>岑令秋試圖掙扎,可是無奈雙手被銬住以后,扭動著的掙扎更加徒勞了幾分:“莫讀酌,放開我,我再這樣我要報警了!”莫讀酌慢條斯理地一步步邁上樓梯,絲毫沒有打算回應(yīng)岑令秋的話:“對了,你昨晚不是說你會好好考慮的嗎?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給我答復(fù)?”岑令秋心說,他的答案當(dāng)然是不。但是他害怕過于直接的回復(fù)會激怒這位莫家大少爺。總之無論怎樣,岑令秋清楚地知道,后果總是由自己承受。“讓我猜猜,是這間嗎?”已經(jīng)走上二樓的莫讀酌打開了第一間房門,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嗯,看來就是這間了。”他將岑令秋扔到床上,隨后迅速地壓上身,保持著從上至下絕對俯視的視角質(zhì)問道:“本大爺問你的前一個問題,你是不打算回答還是還在考慮?如果是后者,老子再給你一分鐘時間,你給我想清楚?!?/br>岑令秋撇過頭看向窗外,任由莫讀酌此時此刻用灼熱到能將他融化的眼神盯著他,然后大概一分的時間過去了,他聽到帶有一點不滿,一點調(diào)笑,一點急不可耐和一點情/欲的聲音至頭頂上方響起:“不說話本大爺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他正要低頭吻他,聽到他好聽卻有些偏冷的聲音后戛然而止。身下的人說:“莫少,我想知道,我真的有拒絕你的權(quán)利嗎?”莫讀酌笑了笑:“有?!比缓鬁惖剿?,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和他慣有的威脅般的語調(diào),一字一句道:“但是你已經(jīng)錯過了。”似乎還帶有一些憐憫和惋惜。隨后的吻暴風(fēng)驟雨般落下,吻得岑令秋極其不舒服,沒有半點享受可言。粗暴的舌頭在他溫?zé)岬目谇恢袡M沖直撞,像是要把他口中所有的氣息,連同性命也一起奪走一般。所有的掙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像是羊入虎口。“求求你莫讀酌,你停下好不好……如果你停下,昨晚的事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我或許可以……不,我盡量不計前嫌,好好對你,把你當(dāng)朋友,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很難受……”“岑令秋,你還記得嗎,你昨晚就和我說過,你說如果我停下,你就會原諒我。但是那時我沒有停下。因為自從我昨晚把你扛起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知道,我只要一種結(jié)果,我只想要我們是戀人關(guān)系。除此以后,還可能有一種關(guān)系。”“什么關(guān)系?”“陌生人。但是那已經(jīng)不可能了。事情一旦開始,就回不去了,你和我已經(jīng)做了最親密的事,你不可能把我當(dāng)陌生人,我更不可能把你當(dāng)陌生人。至于朋友嘛,就更不可能了。你會跟朋友做/愛嗎?”岑令秋淚眼婆娑地望著莫讀酌,他啞口無言,眼神滿是一片茫然。他想,這是不可能的。本是情侶的兩人分手后,再以朋友的身份相處,這是一件他至始至終都無法理解的問題。正如此時此刻,他跟莫讀酌,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情,要讓記仇的他忘掉那些羞辱,忘掉那些恨,以朋友的身份好好相處,又怎么可能跟他剛剛說的那么簡單?那么他該怎么辦?他恨莫讀酌的霸道和強勢,但他又無法抗拒。他想如果莫讀酌按照正常的步驟來追求自己,或許還有那么點可能會愛上他。但是現(xiàn)在,答案是絕對不可能。他側(cè)著臉枕在床單上喘息,他的思緒漸漸被身體的不適所拉回,頭腦越來越昏沉,完全不能思考,身上的皮膚就猶如灼燒般發(fā)燙,他開始覺得冷,開始不住的顫抖,連緊咬的牙關(guān)都不住的震顫。而沉迷于情/色的莫讀酌對岑令秋極其糟糕的狀態(tài)一無所知。岑令秋想,要他愛上這樣一個霸道的男人,除非他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作者有話要說:小仙女們,看我耿直的雙眼,群里會有很多福利的,群號:666159122,你們懂的然后求收藏呀求評論~雖然這篇比較短小,但是之后會寫長篇噠~另外還有一篇在更的古風(fēng)言情,里面也有耽美副cp哦~第6章感染發(fā)燒“你會跟朋友做/愛嗎?”他低下頭注視著岑令秋的雙眼,他一時間被他反問的無話可說,只是用那雙淚水快要溢出的雙眼盯著他,里面充滿著憂傷與無助。莫讀酌想,他在想什么呢?他或許覺得跟朋友做/愛惡心,又或許真的很恨跟強/jian犯沒啥區(qū)別的自己,又或許無比懊惱后悔,后悔那天跟洛心宴一起出來玩,以至于見到了莫讀酌從而變成了階下囚。想到這里,一股強烈的絕望猛地向莫讀酌襲來,他那顆本來粗意的心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變得柔軟,以至于他感受到了和岑令秋完完全全一樣的絕望,一瞬間濃密到窒息。他開始感到害怕,害怕岑令秋真的會恨自己,害怕岑令秋永遠(yuǎn)都不會愛上自己。“岑令秋,你恨我嗎?”他沒有回答。恨字是傷人的,沒有說恨或許是因為還不恨。長時間的沉默仿佛給莫讀酌帶來了希望一般,他俯下身,一遍又一遍溫柔地舔舐岑令秋的唇齒,甚至有點小心翼翼,害怕對方拒絕自己,同時又無比劇烈地期待對方給予他回應(yīng)。可惜岑令秋只是緊緊閉著眼,淚水從愈發(fā)泛紅的眼尾流出。他又去吻那眼淚,吻他發(fā)燙的潮濕的臉頰,又轉(zhuǎn)而與他溫潤的舌頭纏綿。岑令秋再也沒有拒絕他,沒有掙扎也沒有抵抗,只是不住地低聲□□,似乎被夢魘困住不再清醒。這樣溫情的親吻漸漸讓莫讀酌產(chǎn)生了意亂情迷的欲望,手指因抑制不住的興奮而不斷顫抖,他閉著眼感受著強烈的快感帶來的每一絲顫栗。只有絕對的占有,只有rou體的歡愉,才能給他帶來他可以得到岑令秋的假象。岑令秋似乎也感受到了這yin/靡的動作,這樣的刺激,讓他即使瀕臨昏迷也皺著眉睜開雙眼,眼神有些厭惡,還有幾分說不清的迷離,沒有焦距,在莫讀酌看來卻好似充滿情/欲。“寶貝兒,你喜歡草莓味兒,還是藍(lán)莓味兒,還是薄荷味兒?”他左手扒拉著額前掉下來的頭發(fā),右手拿著三個避孕套舉到岑令秋面前,嘴角勾起一抹不羈又邪魅的笑。岑令秋有些難堪且無助地看了面前三個不同顏色的小方塊一眼,深深閉上眼,本來咬牙切齒地還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