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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說,只是疲憊又不適地皺著眉。“薄荷味兒的太涼,藍莓味兒的太濃,還是草莓味兒的最好,像你一樣甜蜜?!彼米鞂⑵渲蟹奂t色的叼起,然后捏住嘴前的袋子一角,偏頭做了個撕扯的動作。這個動作其實十分的誘人,十分的有男人味。但是岑令秋并沒有看到。岑令秋的身體很熱,這種熱像是一種極其不正常的熱,就像是被□□灼燒到了極致,仿佛快要沸騰。跟岑令秋做/愛,精神上來的快感遠比rou體上的強烈,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以前莫讀酌的那些床伴總說他持久,可是他跟岑令秋卻堅持不到十分鐘就身寸了。這不是他不行,而是他實在是抵抗不了rou體和靈魂深處的震顫。那種感覺實在太過強烈,經歷過一次便讓人刻骨銘心,食髓知味。以至于他還完全陶醉其中的時候便不可自已地,猝不及防地出來了。“寶貝兒,今天的你讓莫二少很有活力呢。”這時候其實岑令秋已經高燒到昏過去了,只是沉溺于情/欲的莫讀酌沒有發(fā)現,他還覺得今天的岑令秋意外地乖順,或許是干了一次以后體力不支。他就這樣在對方不配合也不反抗的情況下發(fā)了將近兩小時的情。“岑令秋小寶貝兒,起床啦,本大爺伺候你去洗澡。”他湊上去跟人講話的時候,終于發(fā)現了有點不對勁。難道還真被自己cao暈了?可是他的臉通紅,額頭的溫度高到不正常。一絲不太好的想法飛快地從莫讀酌腦海里掠過,但他不愿意相信。“岑令秋!岑令秋!醒醒……你沒事吧你……岑令秋!”語氣中滿是害怕和焦急,“我靠你他娘的別嚇老子!好好的怎么發(fā)高燒了!”他立馬掏出手機給專門負責莫家的老醫(yī)生打了個電話,平時他幾乎不和這位醫(yī)生聯系,基本都是他年邁的爸媽聯系的比較勤。他突然很慶幸之前為了不時之需而存了他的號碼。那邊很快就接通了。“莫少,下午好,請問有什么能讓老生為您效勞的嗎?”“就是那個……”他頓時有點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就是本大爺對象,跟我干那事的時候,本來好好的,突然就昏了過去,怎么叫都不醒,還發(fā)了高燒,額頭特別燙,這是怎么回事?老子該怎么辦?嚴不嚴重???”老醫(yī)生心說這個對象能讓莫少緊張到有些語無倫次,也是很有本事:“莫少,你對象是……男的吧?”“嗯是?!?/br>“多大呀?”這種事情老醫(yī)生也是見怪不怪了,像莫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很多都愛玩十幾歲的小男孩。“二十剛出頭吧大概?!?/br>“哦,不是未成年就好,沒啥大問題,不會對身體留下不好的影響。莫少,這位先生發(fā)燒呢,準是因為您把東西留在人家體內沒清理干凈。”莫讀酌本來想說沒有,今天他帶了套,昨晚他記得做完以后他是擦干凈的,后來又想得仔細了點,回憶起來好像只清理了體外的,里面的還真沒清理干凈。可這哪能怪他?他以前又沒跟男的做過,哪知道啪完還要把里面都清理干凈?不弄干凈了居然還會發(fā)高燒。剛剛岑令秋那幅樣子真是把他嚇出一身冷汗。“這樣啊。那本大爺現在該給他喂點藥么?”“莫少,您現在帶著您的男朋友去洗個澡吧,一定要把東西清理干凈。我現在就過來,給您男朋友打個針掛個水就沒事了?!?/br>“那你快點過來。越快越好?!?/br>“好的莫少?!?/br>得知原來是殘留體內造成的高燒之后,莫讀酌松了口氣,但是他想起伸手試探岑令秋額頭時感知到的高溫,不由得又神經繃緊著急起來。想著就算自己做不了什么,也得想辦法給岑令秋降降溫。他沖出去朝樓下喊道:“俞臨,你問一下岑令秋那個助理,溫度計和干凈的毛巾在哪?你去拿過來,把毛巾用熱水弄濕,順便再問問有沒有冰袋?!?/br>本來專注凝視著沙發(fā)上人的俞臨感覺到了莫少語氣中的焦急:“老大,是嫂子發(fā)燒了嗎?”唐年止倏地睜開了眼睛。“是。你快去拿東西?!?/br>“什么!先生發(fā)燒了!莫讀酌你個混蛋!你究竟對岑令秋先生做了什么!”唐年止掙脫了俞臨的束縛,跳起來就往樓上沖去,又被俞臨牢牢扣住手臂。“現在時間緊急,別去看你家先生了,先去拿東西吧?!?/br>“那你給我松開!你綁著我我怎么找東西!”“你跟我過來,年止,你說在哪我找就是了,用不著麻煩你的?!?/br>唐年止見對方絲毫沒有給他松開手銬的意思,便也只好無可奈何地帶著俞臨去了洗手間和客廳準備了熱毛巾和冰袋,再到岑令秋房間的床頭柜里找到了溫度計。此時莫讀酌抱著岑令秋將他緩緩放入滿是熱水的浴缸,見岑令秋先是眉頭松了松,隨后又無知覺地輕輕顫抖,應該是覺得冷了,莫讀酌連忙將水調熱,去門口把浴霸開到最大檔位,聽到俞臨的敲門聲,隨即又傳來了他那煩人的助手的聲音:“莫讀酌!你讓我進來,我平時照顧先生照顧習慣了!讓我來吧!”莫讀酌心說,放屁!我媳婦的裸/體可是除我以外的人能看的?雖然你也只能當個受,但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就算你是女人,我也會覺得我媳婦被吃了豆腐的。畢竟我媳婦那么美……等等!這小子,作為岑令秋的生活助理,之前岑令秋的豆腐沒少吃吧!我日!看本大爺之后不活寡了你!一想到這里,占有欲的作祟讓他燃起怒火,他根本沒有搭理唐年止,將門開出一條小縫,伸手接過了東西就立刻把門碰上反鎖了。莫讀酌轉身看到靠在浴缸邊沿沉睡的岑令秋,心情又一下子好了起來。看這皮膚,白的跟牛奶,滑的跟瓷器似的。看這睫毛,濃密卷翹的,太他娘的漂亮了。看這薄唇,淡淡的櫻色,恨不得分分秒秒都來個法式長吻。他楞是看呆了一分鐘,反應過來后要緊將冰袋敷在他額頭上,將溫度計放在他舌頭之下,然后他想起來醫(yī)生不是說要清理那里嗎?“寶貝兒,對不住了,本大爺絕對不是趁人之危占你便宜啊,本大爺這是在幫你清理呢?!彼麑⑹持柑饺牒?,他又瞬間就一柱擎天了。天吶大爺,都啥時候了,你媳婦都這樣了,快別想著色了。他暗自責備道。聽聞樓梯上腳步聲的時候,莫讀酌趕緊將岑令秋撈起,拿干毛巾擦干,又拿浴袍給他裹了個嚴嚴實實,最后覺得還是不保險,跑去臥室拿了條內褲給他套上,才開門帶出去見了醫(yī)生。由于莫讀酌的準備工作做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