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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秋的燒已經(jīng)退了一點,降到40度以下了。兩人把岑令秋帶到了臥室后,醫(yī)生一言不發(fā)就撩起岑令秋的浴袍,伸手去扒他的內(nèi)褲。“喂!你想干什么!”他沖上前就死死制止了醫(yī)生接下來的動作。莫大少爺腹誹,當(dāng)著我的面就要猥/褻我的老婆?這是什么流氓醫(yī)生?還想不想活命了?“莫少……”醫(yī)生神色間頗有幾分無奈,“我想給您男朋友先來一劑退燒針把命保住,這退燒針一般都是往屁股上扎的……”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沖動和失態(tài),把極度用力的手松開,看到老醫(yī)生手臂上被他硬生生掐出的紅印,他有些自責(zé)。經(jīng)過這一出,老醫(yī)生就差點閉著眼給岑令秋打退燒針了。內(nèi)褲扒下來以后,莫讀酌那視線就跟黏在上面似的,再也移不開。臥槽!那屁股??!陽光照在上面還好死不死地反著光!就像在引/誘一樣!老子要死了!臥槽臥槽臥槽!救命??!果然,莫讀酌回過神的時候,他又再次一柱擎天了。這一次他是真的非常自責(zé),他媳婦還挨著針眼吃著痛呢,他居然還想著要上他。莫二少很稱職,但是莫少十分不稱職。“你好好照看岑令秋,我去廁所一趟。”說完莫大少爺轉(zhuǎn)過身,留給醫(yī)生一個瀟灑又寂寞的背影。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又是污污污的車,啥也不說了,小仙女們,進群我才能發(fā)福利啊!群號:666159122另外,喜歡的小仙女可以收藏哦~第7章上廁所引發(fā)的風(fēng)波岑令秋才剛輸液沒多久就醒了,身上依然不住地冷,頭腦也還是發(fā)暈,四肢傳來無法表述的酸痛讓他疲累地只想保持臥躺這個姿勢。“寶貝兒,你醒了?你可嚇壞本大爺了,你當(dāng)時那么不舒服,怎么不跟老子講呢。”莫讀酌見岑令秋有些難受的睜開眼模樣,那灰黑的眼珠彌漫著煙一般的迷離,頓時看得心里直癢癢,抓住他因高燒而略燙的手,使勁地摸了幾把。岑令秋感受到這不帶好意的撫摸后條件反射般地抽了手放進被子里,開口道:“跟你講?莫少,你會在乎我的感受嗎?”他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帶了點哭腔,聽上去有些抱怨,又有些無助。莫讀酌本來還想說些什么,見他一副扭過頭去不想看見自己的樣子,便轉(zhuǎn)身把老醫(yī)生叫了進來,吩咐說他先出去抽根煙一會,讓他看好岑令秋之類。老醫(yī)生一臉很懂的樣子,朝莫讀酌笑道:“莫少是又要去廁所了嗎?岑令秋先生的魅力可真是大啊?!?/br>莫讀酌的面部表情一時尷尬得有幾分僵硬,向岑令秋看去時,他滿臉的難堪表露了他此時的心理活動無非是覺得他更加變態(tài)。莫讀酌走了以后房間里恢復(fù)了安靜。老醫(yī)生看著岑令秋輕輕嘆了口氣:“岑令秋先生,您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岑令秋看這位醫(yī)生并沒有惡意,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十分溫柔的微笑:“至少不會再暈過去了,只是正常的發(fā)燒反應(yīng)。辛苦大夫了。”“雖然不嚴重,但是岑令秋先生以后為了能少點麻煩,少吃點苦頭,也要注意,性/愛過后一定要將體內(nèi)的東西清理干凈啊?!?/br>“……”岑令秋臉黑了很久,最后終于敷衍了句知道了。“岑令秋先生,老生之前去聽過您的音樂會,也可以算是您的粉絲呢,您在鋼琴方面真的很有天賦和實力,您是否能透露一下,您的下一場音樂會是什么時候呢?到時候能否給老生預(yù)留一張vip呢?”岑令秋不禁覺得,跟莫讀酌有關(guān)系的人,都喝了假酒。之前一句還是性教育,很不害臊地給他科普了一下被爆/菊之后需要注意什么,后一句就變成了我認出你了,我不光認出你了,我他媽是你的粉絲,你還他媽得給我vip,可把我自己牛逼壞了,叉會腰站著。岑令秋的臉繼續(xù)黑了一會,這次他連敷衍都不想敷衍,但是一想到掛啥水打啥針還得由這位老醫(yī)生說了算,于是禮尚往來地回了聲好。老醫(yī)生仿佛終于逗夠了岑令秋,拍了拍白大褂站起身:“放心吧岑令秋先生,我半個字也不會往外說的,您在我心里,還是一位高雅的鋼琴家。您似乎有些無聊,我叫莫少進來陪陪您吧?!?/br>“別,別叫他進來?!甭牭侥俣?,岑令秋忙不迭地厲聲道。老醫(yī)生不愧是有些眼力的人,從莫少跟岑令秋之間的態(tài)度,他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什么。“岑令秋先生,是莫少強迫您的吧?”“……”岑令秋像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又像是被人摁住了死xue般,瞬間有些惶措。“唔……不像是莫少的為人吶。雖然他性格強勢,但他在情愛這方面,一向都不喜歡強迫別人,講究你情我愿。岑令秋先生,你對于莫少而言,是不同的呢。但是可惜了,你并不樂意?!?/br>“……大夫,我不想再提及這方面的事了。能請你現(xiàn)在就出去嗎?”“那岑令秋先生好好休息吧,我會跟莫少說以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您不太適合被打擾的?!?/br>說完他走了出去,關(guān)上門后,岑令秋果然聽到了他跟莫讀酌的對話。而幾分鐘內(nèi)他也確實沒看到那張他極不想面對的臉。房間里開了暖氣,岑令秋還發(fā)著燒,他整個人縮進被子里沒多會兒,神思就開始恍恍惚惚的又犯困了。他想,正好,前幾天他都沒能睡個安穩(wěn)的好覺,現(xiàn)在終于能補回來了,是不是還得多虧這燒發(fā)的真是時候。如果能別讓莫讀酌來煩他,他也寧愿一直發(fā)著燒。他睡得不太深,大概過去了大半個小時,聽到身邊有些許的動靜,他想大概是醫(yī)生給他換點滴瓶。他又瞇了一會,思緒再次清醒,眼睛睜開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抹囂張的額發(fā),他當(dāng)即清醒過來,睜大眼睛瞪著他,像是怕莫讀酌趁人不備又會對他做點什么似的。莫大少爺著實委屈。他進來都快一小時了,除了看岑令秋睡顏,和看岑令秋睡顏,和看岑令秋睡顏,就啥也沒干,連小手都沒摸,怕打擾到他睡覺。他還擔(dān)心岑令秋掛點滴掛的太快了,怕他不舒服,所以把速度調(diào)慢了。他寶貝都生病了,他哪還會趁人之危呢,這也太不大丈夫了吧,他莫少哪能是這樣道德敗壞的人呢,他把寶貝岑令秋捧在手心里還怕摔了呢,哪能這樣暴殄天物呢。他盯著岑令秋,發(fā)現(xiàn)了他看向床頭柜的小動作,想他興許是渴了,好幾個小時沒喝水了。他也沒問,直接轉(zhuǎn)身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溫水,然后將水遞到他嘴跟前。“渴了吧?喝點水嗎?”岑令秋本想拒絕,但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也確實有點渴了,所以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