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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他想要脫口而出的“結(jié)婚”兩個字給活生生掐回了喉嚨,換成了一瞬間的沉寂,寂靜中只余下兩顆心跳聲如擂鼓。 其實是有一些狼狽的,和手足無措。 半晌,萬世琨笑著開口:“考慮一下,跟我一起出去度個假?” 白若頓時松了一口氣:“你不用工作嗎?” 萬世琨湊近親她嘴巴一下,聲音低沉:“你比工作重要?!?/br> “那去舊金山怎么樣?”白若竟然搭腔。 “還真愿意去?”萬世琨奇了。 “我打算親自去見一趟陽銘鋒,親口問他一些事情。”白若的語氣很嚴肅。 萬世琨問:“這些事情,對阿若來說很重要嗎?” “是,很重要?!卑兹粢蛔忠活D,“比結(jié)婚生孩子更重要?!?/br> 萬世琨拿起白若剛才吃剩的半塊披薩,笑著咬了一口:“那我肯定得陪阿若跑一趟?!?/br> 第二天,萬世琨就給喬淮安說了要去美國出差一周的事情。 喬淮安疑惑:“舊金山?這個月沒聽說有舊金山的業(yè)務啊,出什么差?!?/br> “私差?!比f世琨靠在沙發(fā)上,神情愜意,“指不定這趟出差回來,你就真多了個嫂子呢,嗯,說不定還會多個大侄子?!?/br> 喬淮安:“……”這人怕不是瘋了。 “白若?”喬淮安試探著道,“是跟白若一起吧?”肯定是的。 果然。 萬世琨點頭。 喬淮安已經(jīng)崩潰了:“我說哥,這事兒還沒完?。磕翘焐剿思夷憬影仔〗慊丶?,我以為你倆都已經(jīng)成事兒了以為大侄子已經(jīng)在路上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沒結(jié)果?” 萬世琨拖拉著聲音:“那天她喝醉了啊,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喬淮安真的是頭皮發(fā)麻,尷尬得能用腳趾頭摳出一室兩廳:“你還不乘人之危?你都趁人之危多少回了?你還曾經(jīng)跑到人家學校去偷偷恐嚇人家的追求者,還藏起人家的作業(yè)本讓人專程打電話求你……你怎么不干脆狗到底算了呢,還能制造個她酒后亂性強迫你的現(xiàn)場,醒來賴都賴不掉。” 萬世琨直起身:”誰跟你說這些的?恐嚇追求者,藏起作業(yè)本?” 喬淮安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其實吧,白小姐這人,喝了點酒話挺多的。” 哦,白若跟他說的。 萬世琨臉上五顏六色,竟難得有了瞬間的窘迫,不過轉(zhuǎn)眼又變成了自然的笑臉。 原來,那些年少時候他以為自己□□無縫的小手段,卻全都在她眼里無所遁形。 但又慶幸,她很早之前,就心知肚明他對她的情誼。 喬淮安無語:“你竟然還笑得出來?是不是臉比城墻都厚啊?!?/br> 這種人到底是怎么騙得到白小姐這樣的人間絕色的啊。 老子為什么沒有這種命!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么! 喬少爺:老實說,除了憤憤不平之外,還是有點蛋蛋地羨慕。 第38章 喬淮安真的有些不明白,問萬世琨:“哥, 其實我真挺好奇的, 白小姐到底哪一點吸引你, 讓你這么多年念念不忘, 甘之如飴?” 萬世琨反問:“那你覺得阿若有哪一點不好呢?” 喬淮安被問住,悶頭想了一下,如此道:“平心而論,白若是個有能力有美貌的女人, 當然現(xiàn)在還有財富,但我始終覺著吧……不至于此,你不是看重這些的人?!?/br> 萬世琨挑眉:“謝謝你給我這么高尚的評價, 但我還就看重這些,俗氣得很?!?/br> 喬淮安無語,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但是心中也是隱隱覺得,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他哥對白若這么死心塌地的, 肯定也是有緣由, 只不過不愿意說罷了。 喬淮安收拾文件:“那就祝你去美國此行順利,如愿以償早生貴子了?!?/br> “謝了?!比f世琨笑踢了他一下。 喬淮安抱著文件出去了,剛出門就接到了白若的電話。 “晚上空么?出來喝點東西?!卑兹粼陔娫捓镎f。 喬淮安以為自己聽錯了:“白小姐, 你打錯電話了吧,我是喬淮安?!?/br> “我知道,就是約你?!卑兹艋卮?。 喬淮安:“那要不我叫我哥一起——” 白若堅持:“別告訴他, 我想單獨跟你談談?!?/br> 喬淮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掛了電話,回頭看了眼正在處理公務的萬世琨,進退兩難:告訴吧,怕白若那個小心眼的女人報復。不告訴吧,萬一讓我哥知道我竟然跟白小姐單約出去……嘖嘖,頭皮發(fā)麻。 喬淮安最終還是選擇了先不說,打算探探白若的虛實,看她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講。 兩人約在一家氣氛安靜的清吧,大下午的,沒幾個人,喬淮安趕到的時候,白若已經(jīng)點了兩杯酒,在等著了。 她今天穿得十分保守,淺綠色遮臂黑色長裙,配同色系定制高跟鞋,大波浪卷發(fā)扎起,妝容很淡,整張臉顯得輕透又明亮。 “我最近沒干什么得罪白小姐的事兒吧?”喬淮安惴惴不安地坐下。 白若低飲了一口酒,聞言有些錯愕:“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 喬淮安翻了個白眼:“主要怕你又叫我打牌?!?/br> 白若想起什么,輕笑出聲:“想什么呢,我是那種計較的人?一事一畢。” 喬淮安幽怨:“那到底是什么事情,還要特地瞞著我哥約我?!?/br> 白若笑意收斂,認真地說:“……就想跟你,隨便聊聊。” 隨便聊聊?就這? 喬淮安無語:“聊什么?” 白若指尖輕輕摩挲著酒杯,微蹙著眉頭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比如說,聊聊你哥?” 喬淮安瞪大眼:“這你可以直接跟我哥溝通的吧?!?/br> 他又接著道:“但是有一點我得跟你坦白:我哥沒相親,真沒去相親,雖然說出來很丟臉,但他真的對你忠貞不二的,先前都是我胡說八道,如果讓你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br> 白若輕點頭,并沒有計較,反而另起話題道:“我跟你哥從小就相識了,除開中間他讀大學的幾年,我們其他時候一直未曾斷過聯(lián)系。但是我好像,從沒聽他提起過他的家庭,或者是父母?” 白若低低道:“他似乎,很不愿意跟我提起這些事情?!?/br> “不是不愿意,是覺得不好吧?!眴袒窗搽y得有了些認真的神色。 “怎么了?”白若問。 “我哥是隨母姓的,是我大舅跟一個姓萬的舞女婚-外情生下的孩子?!眴袒窗舱f,“那時候老爺子還在,覺得這事兒鬧得丟人,就讓人將那個女人掃地出門了,連帶著我哥一起。那時候他好像才兩歲多,也沒人知道他們母子倆去了哪,是死是活,家里也沒人敢問起,都覺得觸霉頭?!?/br> 白若感覺跟自己的記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