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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拿的什么?”他問。 “大師給的符咒?!卑兹魯傞_手,眼神透著溫柔的光,“大師說了,這符咒燒了混著水喝下去,再在當天晚上那個的話,能生雙胞胎?!边@偏方是她從陽云袖那小姑娘處聽來的。 “……” 萬世琨不可置信地“啊”了一聲,剛想伸手拿過那神奇的符咒來看個究竟,卻被白若一把將手拍開,語氣嚴肅地說:“你不能碰,碰了就不靈了?!?/br> 萬世琨:……這也真的大可不必。 萬世琨對白若說:“阿若,你可小心別被什么大師給騙了,這符水喝下去,我怕你會拉肚子?!痹僬f雙胞胎什么的他壓根不介意,三年抱倆也很爽。 白若卻莫名其妙:“我怎么會拉肚子?又不是我喝?!?/br> “……” 萬世琨想:哦,搞半天跟我無關(guān),原來是幫別的想生雙胞胎的人求的。 一時間也懶得說話了,就閉著眼睛假寐,一直到飛機抵達美國。 兩人住進事先定好的酒店,因為白若提前跟陽銘鋒約的見面時間是第二天一早,她便打算先休息下睡幾個小時補補覺,再去見陽律師。 萬世琨洗完澡出來在房間玩手機,白若進了浴室卻一直沒出來,時間都過去一個小時了,他有些擔心地跑去敲門。 “阿若?你洗完了嗎,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萬世琨說著話,感覺聞到了一股燒紙的味道。 白若甕聲甕氣:“馬上,你先休息吧?!?/br> 萬世琨不放心地問:“你在干什么?” 白若:“都跟你說了馬上,你別敲了。” “……” 五六分鐘之后,白若從浴室出來,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兩條大白腿晃蕩著走到男人的跟前,手捧著好大一個碗。 “來把這個喝了?!卑兹魧θf世琨說。 若不是她此刻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結(jié)合她剛才在浴室久久不出來的行為,萬世琨都要懷疑她給他捧來了一碗馬桶水。 “這是什么?”他靠在沙發(fā)上皺眉問。 白若如實:“……能讓你夢想成真的東西?!睂⑼脒f給他。 萬世琨接過碗一看,黑乎乎黏糊糊的,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這還不如端碗馬桶水呢。 “什么東西?”他眉頭皺得更深了。 白若難得沒好氣,不耐煩道:“叫你喝你就喝,哪兒那么多廢話,還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要不要命不知道,反正萬世琨是覺得,白若半威脅半哄騙著他喝下了這碗她口中的“神水”之后,他接下來拉肚子拉了一整晚,可偏生這樣子的情況下,她還非要折騰,床上扭著他沒個正形,非說今天這日子不能錯過,熱情無比,對他極盡挑逗。 徹夜放縱又徹夜拉肚子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萬世琨覺得自己雙腿都是虛的,黑眼圈也很重,一副完全沒睡醒的樣子。 白若跟陽銘鋒約在一家中式茶餐廳,陽律師一看到萬世琨,大吃一驚:“萬總這是水土不服?” 萬世琨:“……” 萬世琨狠狠瞪了陽銘鋒一眼。 白若解釋說:“也沒有,他就是昨晚不小心吃壞了肚子。” 三人坐下之后,白若直接開門見山:“陽律師,你我都已經(jīng)打交道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我就直說了,你的女兒云袖,我有托朋友妥善照看,等她情緒穩(wěn)定之后,我會安排你們父女見面,這個請你放心。” 陽銘鋒連聲感謝,憂郁疏散不少,卻又了然道:“白小姐百忙之中專程來親自見我一面,因為不單單是告訴我云袖的消息吧。” 白若直白地點頭:“我有些事情,想跟你了解透徹,關(guān)于我們從前打過的那些交道。” 陽銘鋒看一眼萬世琨。 萬世琨挑眉,眼神卻看向白若:“看樣子我需要回避?” 白若卻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不需要,我沒有什么是不能讓你知道的。”話雖這么說,但她握著他的手卻不自然地用了很大的力氣,帶著點隱晦的緊張。 陽律師道:“白小姐想問什么?!?/br> 白若似乎是在回憶:“我第一次單獨找你,是什么時候來著?” “十五歲?!标栥戜h卻記得很清楚,“那時候你十五歲,穿著校服扎著雙馬尾,還是個小孩兒模樣,卻一本正經(jīng)作出大人的樣子,闖進我的辦公室,將一個包有五萬塊現(xiàn)金的牛皮帶子扔給我?!?/br> 小姑娘語氣嚴肅的對他說:我想請你,幫我打個官司,拜托了。 那畫面隔了十幾年,陽銘鋒想起來的時候,都還覺得清晰無比,又感慨萬千。 當年那個眼神堅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孩,如今已經(jīng)長成了雷厲風行的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么! 第39章 陽銘鋒對待白若的態(tài)度十分溫和,一如從前。 萬世琨在一旁看著, 瞬間就明了:這兩人已經(jīng)是多年的老相識, 彼此甚至連對方的說話風格都已經(jīng)十分習慣。 白若對陽銘鋒很不耐煩, 像是心有怨氣。 白若語氣冷冷地問道:“陽律師, 這么多年,你收了我這么多錢,卻從未關(guān)注過我的委托,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 拖到最后不了了之,如今跑到美國來頤養(yǎng)天年,還有臉托我照看你的女兒, 你不覺得虧心嗎?” “我收的不是真正意義上白小姐的錢?!标栥戜h坦蕩地說。 白若有些輕怒。 陽銘鋒卻視而不見:“從您十五歲給我第一筆委托費用開始,我就非常清楚您的錢源自哪里,也十分明白,到底誰才是我真正的委托人?!?/br> 白若的臉色十分壓抑。 “你第一次來到我的辦公室,甩下五萬塊,那對當時的你來說應該是一筆巨款了。你想委托我替你打官司, 控告你當時的監(jiān)護人宋致誠先生, 曾對你圖謀不軌?!标栥戜h喝了一口咖啡,思緒萬千。 他接著道:“那時候你太小,也什么都不懂, 以為是個律師就什么官司都能打,甚至都能贏。且不論我擅長的只是經(jīng)濟類案件,就算是我能接此類案子, 但你可知道,你要求提起訴訟的對象,是我從小玩到大的至交好友,也是多年的商業(yè)合作伙伴——你猜我會怎么辦?!?/br> 白若抿緊了唇,臉上僅剩下寒霜。 她大約是感覺自己這么多年受到了欺騙。 白若心想:或許在這個男人的眼里,自己持續(xù)多年以卵擊石的舉動,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你現(xiàn)在很生氣?!标栥戜h竟然還笑得出來,眼角魚尾紋都變得生動,“我當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甚至連問都沒有問過我的朋友一句,因為我十分清楚他的人品,對他也百分百信任。” 小姑娘當時被拒,萬念俱灰,憤怒地將那五萬塊委托費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