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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遍布,隨后像個沒事人似的走出房間,將門反鎖。踏上布魯克林的街道,伏野塵一思忖著下一步該怎么做。先離開美國再說吧。「你來西西里島干什么?」菲利克斯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此刻正大剌剌坐在他面前,低著頭,專心看著擱在腿上的筆記型電腦螢?zāi)?。這個人衣著華貴、氣宇不凡,棕發(fā)一絲不茍地梳到腦后,精銳灰眸自螢?zāi)灰崎_,瞥了菲利克斯一眼。「當(dāng)然是來度假。」他皮笑rou不笑地說:「對了,替我向尊夫人問好?!?/br>小壽聽到這個稱呼會暴走。「我們還沒結(jié)婚,不過快了。」菲利克斯就是擔(dān)心這個,「你不會是來搞破壞,想害我結(jié)不成婚吧?」「我會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馬可斯再度低頭專心于螢?zāi)簧?,嘴里說著:「我沒怪你把通行證交給伏野,你倒是先心虛了。」☆、04菲利克斯冷哼:「要是早知道那家伙是你的人,我會直接告訴他你家在哪里。」「然后尊夫人就會收到一份名單,詳細(xì)記載著你的風(fēng)流史,還有每一個跟你上過床的女人芳名。帝王,你確定你要惹我?」菲利克斯咬咬牙?!溉绻皇切墼絹碓诫y哄,我也沒必要看你臉色。」「這就對了。」馬可斯頭也不抬,唇邊泛起笑意?!负煤煤迥愕男?,能遇上這樣一個單純的男人是你的福氣,別搞砸了?!?/br>「用不著你提醒我。倒是你,你曉得現(xiàn)在外頭有多少人要你的命嗎?你上回泄密給販毒集團(tuán),害緝毒署沒逮到大毒梟,把那些美國人給惹毛了,現(xiàn)在人家橫豎非要你死不可,你還有心情來度假?少騙人了,你是來談生意的吧?!?/br>馬可斯合上筆電,「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我也瞞不過你?!拐f著遞出厚厚一疊資料,「拿去吧,網(wǎng)路上找來的,別說我不夠義氣?!?/br>「這是什么?」菲利克斯接過資料一看,臉色鐵青?!肝也恍枰裁凑剳賽凼笫貏t、教你了解愛情語言和婚姻指南。」「好好研究吧,菲利,你會需要的,別讓尊夫人成為深宮怨夫了。」菲利克斯差點(diǎn)往他臉上揮拳頭,那張似笑非笑的笑臉實在教人氣惱。「光說我,你自個兒又好到哪兒去?!?/br>菲利克斯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馬可斯獨(dú)自坐在沙發(fā)上良久,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女人輕甜的聲音喚他回神。「馬可斯,在想什么呢?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男人不語,一手摟住女人的纖腰,強(qiáng)拉女人到懷里索吻。「馬可斯……」女人美麗的臉龐浮上兩朵紅云。兩年的相處下來,她多少摸出他的一些脾性,看出他現(xiàn)在想做什么,不由得嬌羞提醒:「我們真的要遲到了?!?/br>「那就遲到吧?!顾辉诤酰幌蚨际莿e人有求于他,一向都是別人等他,從來沒有他去求人等人的道理。馬可斯直接抱起女人走向房間。他們在西西里島只打算停留一晚,明天早上就要搭機(jī)離開。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在這里,他住在普通飯店最好的套房,比起高級飯店的套房仍差得遠(yuǎn);而且此行只有三名隨扈,跟他以往的排場相比低調(diào)很多。低調(diào)是必要的,他不希望在那個男人找到他之前先曝露行蹤,他要他憑自己的本事找到他的藏身處。你會來嗎?伏野,你有勇氣來找我嗎?我可是等不及要跟你敘舊了呢。從四年前開始,馬可斯便一直留意他的去向,每次得到的消息都在不同的國家。他知道他在流浪,也知道他為何流浪。過去馬可斯始終以為他們不會再相見,然而,命運(yùn)總是朝著意料之外的方向發(fā)展。當(dāng)菲利克斯把黑色卡片交給伏野塵一開始,他與伏野塵一之間就再也不是兩條永不交會的平行線。男人把女人壓在身下,撕裂她的洋裝。今天的他顯得有些急躁,動作粗暴,省略前戲直接分開女人雪白勻稱的雙腿一逞獸欲。女人吃痛,但仍乖順忍耐。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喘息著加快速度。瀕臨爆發(fā)之際,女人照例聽見男人口中以陌生語言喊出一個她聽不懂的陌生字匯,如同他們之前無數(shù)次的歡愛一樣。「Fushino……」喊出的同時,男人退出女人身體,射在床單上。稍事歇息后,他下床走向浴室。女人默默起身打理自己一身狼狽。雖然很想問他「Fushino」是什么意思,但始終不敢問出口。會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嗎?她如此猜測著。車子停在馬西莫劇院大門前,馬可斯望向車窗外有著精致臺階與美麗圓柱的古典建筑物,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身邊的女人提醒:「我們遲到了十五分鐘,還是快進(jìn)去吧?!?/br>誰知馬可斯卻說:「不,你自己進(jìn)去吧,我去附近走走?!?/br>說完不等她回應(yīng)逕自下車,徒步走在人行道上。司機(jī)有些遲疑,「愛蓮娜小姐,這……」「他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箰凵從冉又萝?,吩咐:「在這里等著,或許他一會兒就回來。」☆、05挽著長發(fā),打扮得高貴優(yōu)雅的黑發(fā)美女踏上階梯,一步步拾級而上。馬可斯這個男人難以捉摸,她從來就猜不透他的心。但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不會去試探他的心意,爭風(fēng)吃醋尤其是大忌。雖然她不懂他,但憑藉著溫順乖巧絕對聽話的柔性手段,她脫穎而出成為他身邊唯一的女人。然而,兩年來,她除了能在床上取悅他或成為他出席重要場合的陪襯之外,她一點(diǎn)都走不進(jìn)他的世界。愛蓮娜不敢問,于是只能私下猜測著,馬可斯的心里是否早已有人了?「會是Fushino嗎?」她喃喃低語著,胸口微微刺痛。下午三點(diǎn)的西西里島,放眼望去全是游客。這里有歐洲第三大歌劇院、壯觀華麗的教堂與數(shù)不清的名勝古跡,但馬可斯此行可不是來觀光的。他沿著人行道悠閑地往前走,盡管一身正式裝扮使他與周遭景物格格不入,混在游客中也相當(dāng)顯眼,他仍毫不在意,直接走進(jìn)路邊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店內(nèi)賣的全是紀(jì)念品和明信片,卻看不見半個店員,馬可斯很有耐性地站在柜臺前按呼叫鈴。當(dāng)他按第三次的時候,店主才姍姍來遲,那是一個頭發(fā)稀疏、頭頂圓禿的中年大叔,一看見等在柜臺前的客人是誰,立刻有逃跑的沖動。但是馬可斯已經(jīng)看到他了。諒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從他面前逃走,于是只得堆起笑臉招呼。「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馬可斯先生?」「你上回推薦的幾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