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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太祖卻絲毫不關(guān)心何元菱是不是有俗務(wù),一開口就是:“@何元菱 群主也須敬業(yè)恪職才是,這么晚才來,我等如何商議救國要策?” 喵了個咪的。開國皇帝了不起啊。 #靖太祖被群主禁言一小時# 靖神宗和開國皇帝隔著好幾代,又長年不上朝,對皇帝這種職位心存怨懟,所以對靖太祖只存在理論上的尊敬,沒有太多實質(zhì)性的感情。 靖神宗:“@靖太祖 太祖皇帝cao之過急了,群主好,大靖才能好,群主如此晚來,必定是被俗務(wù)耽擱了?!?/br> 靖世宗:“@靖太祖 聊天,是一場修行。并非只有你一人關(guān)心大靖存亡,實在有點……太愛表現(xiàn)了。” 靖顯宗:“@靖太祖 晚點怎么了?群主是那樣的人嗎?群主但凡有空,立即開群讓我等共舞,任勞任怨、日以繼夜,面對群主如此勤業(yè)之女子,朕實在不忍再對群主加之責(zé)備。” 媽蛋,你這個不要臉的馬屁精!靖太祖氣得又在棺材里翻了個身,把靖顯宗的祖宗八代罵了個遍,罵完才想起來,他的祖宗就是自己。 享受了先帝們無微不至的問候之后,何元菱說話了。 “我奶奶被人打了,請問各位先帝,此事是該讓保長處理,還是該報官?” 可憐何元菱,才來大靖朝沒多久,又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哪里知道在大靖朝出了這種狗皮倒灶的事,該找誰處理啊。 還好有先帝們。 17、君臣有義 人如其名。靖仁宗是最平庸,卻也是最仁慈的。也是從他這一朝起,嬪妃們都不殯葬了,因為他覺得太殘忍。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那不成器的顯宗兒子,才會有機可乘。 一聽何元菱的奶奶被人打了,最仁慈的靖仁宗很是關(guān)心,問:“老人家可有受傷?” 問得何元菱心里暖洋洋的。 看來靖仁宗雖然不是什么絕世明君,但也有不同與其他皇帝的美德。 “@靖仁宗 傷勢略重,郎中開了方子,眼下正治著。” 靖高祖自己命不長,內(nèi)心卻沒有靖仁宗那么仁慈,嫌棄道:“吾等皆是大靖帝王,論的是治國方略、講的是經(jīng)緯之言,好不容易群主有了難處,還以為能讓朕發(fā)揮發(fā)揮了,竟是此等小事?!?/br> 要不是考慮到剛禁言了他老子,何元菱真想把他也禁言了。 還是靖圣祖氣度不凡:“@靖高祖 父皇此言差矣。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對百姓來說,雞皮蒜皮或許比大靖國祚更為重要?!?/br> “想吾等在這陵寢之中,漫漫永夜,窮極無聊。治國方略固然要講,雞毛蒜皮亦是無妨。不如來為群主分析分析,出出主意吧?!?/br> 反手就是一個贊,靖圣祖的積分已是遙遙領(lǐng)先。 靖世宗和靖仁宗紛紛附和,一個說“父皇言之有理”,一個說“皇爺爺圣明”,總算說得何元菱沒那么生氣了。 靖神宗神發(fā)言:“要朕說,誰打朕,朕就加倍打回去?!?/br> 靖仁宗聽不下去了:“@靖神宗 簡直胡鬧。聽說你在位時,大靖遭外敵強犯,被打得鼻青臉腫,你打回去沒?” 靖神宗:“……” 靖圣祖自動屏蔽不良發(fā)言,專注群主,道:“@何元菱 考慮到奶奶傷情嚴(yán)重,后續(xù)醫(yī)治費用不可盡數(shù),保長商議協(xié)調(diào)極易留下后患,朕以為,報官為好?!?/br> 靖世宗:“朕也覺得,報官為好。行兇者理該受到懲處?!?/br> 靖神宗雖然剛剛的發(fā)言不太靠譜,但在諸多祖宗先帝面前,也是覺得有些丟臉,要想找補回來。 便道:“朕記得余山鎮(zhèn)劃歸陽湖縣已久,陽湖縣是出了名的人口大縣。群主家里這事,在群主說,是大事,報到縣衙 ,卻是不起眼的糾紛,只怕光候?qū)彵阋牌诤芫?。?/br> 靖世宗一聽,這個也有道理,頓時有點動搖:“也是,報官必去縣衙,群主家離縣衙遠不遠?” 何元菱想了想,集市已經(jīng)每日要走半個時辰了,這還只是鎮(zhèn)上,去陽湖縣衙肯定更遠啊。再說自己還要掙錢呢,掙不來錢,奶奶的病怎么辦? 便道:“的確遠。” 靖神宗:“那別直接報官了,去找族長申訴。但你家不姓顧,是跟著奶奶回的村子,倒要防止族長偏袒顧家人,可要求族長與保長會同處理,行兇者是笞是杖,他們自會有公斷。據(jù)大靖律法,你亦可要求在族長與保長的公證之下,命對方立下字據(jù),賠償老人家后續(xù)一應(yīng)醫(yī)治費用?!?/br> 一聽依的是大靖律法,何元菱放心了。 靖仁宗看了聊天,也覺得靖神宗這法子挺靠譜:“@靖神宗 雖然不上朝,律法倒是熟知。” 靖神宗:“朕討厭那些文官,不想看到他們的老臉?!?/br> 好吧,包吃住還可以不上班,也只有皇帝了。 靖顯宗說話沒顧忌:“不想看也得看哪,咱大靖的皇帝,哪個不是得看文官們的老臉。此事還得怪@靖太祖 對吧?” 可惜太祖皇帝被禁言了,沒法反駁,氣得又在棺材里翻了個身。 靖圣祖一聲長嘆:“君臣有義,說來容易,做起來卻委實不易。此間種種不順?biāo)熘?,也只有帝王之間,才能心領(lǐng)神會?!?/br> 先帝們說得真誠,何元菱也感念他們九五之尊,也當(dāng)真給自己出主意,特意延長了不少時間,讓先帝們在群里好生聊了一番,這才各自道別,沉沉睡去。 第二日,何元菱依先帝所說,找了族長和保長申訴。 也不過十幾日前,何元菱剛打破過顧三狗的頭,葛保長還有印象,聽說何家一直在認認真真賠錢,葛保長便覺得何元菱倒是個誠實守信的好孩子。 至于族長,一見保長來了,便是心里有些偏袒顧家人的念頭,也不好太明顯。再怎么說,何奶奶也曾經(jīng)是顧家人,不過是官員犯了事,何家被牽連,才落到帶著孫兒孫女回鄉(xiāng)討生活的地步。 二人一會議,果然如靖神宗說所,給顧家女佬判了杖刑。 同為傷人,何元菱打破顧三 狗的腦袋,只是破了皮,按大靖律判了賠償,加上罰金,共處一吊錢。但顧家女佬這傷人,后果很嚴(yán)重,加上本就是顧家偷雞在先,是無理方,無理方還要傷人,直接罪加一等。 一聽被判了杖刑,顧家女佬一聲尖嚎,直接癱倒在地。 倒也省了事,行杖的將她拖到長凳上,五板子下去,皮開rou綻,尖嚎都嚎不出聲音,暈了過去。 顧三狗坐在地上大哭:“哇——你家就欺負我爹不在家,你家就會欺負人?!?/br> 還是關(guān)嬸嬸脾氣好,過去將顧三狗拉起來,一邊重重地拍他身上的泥土,一邊罵:“沒出息的,不跟人學(xué)點好,人家小菱小葵都會掙錢了,你還只會偷雞,還有臉哭!還不快把你娘抬回去,丟這兒是想曬rou干?” 顧三狗一邊哭著,一邊和幾個村民將顧家女佬往家里抬。 這顧家女佬嚇癱了出門,打癱了回家。顧三狗偷六只雞,癱下了兩個人,在村上被人指著脊梁骨暗罵了好久。 這邊,何元菱將顧家的保證書收起來時,族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