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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想多做貢獻,也得老天答應啊?!?/br> 靖仁宗不想看到祖宗吵架,打圓場道:“雖然我們已是故人,但有了這個群,有了群主,還是可以繼續(xù)給大靖朝做貢獻嘛。圣祖皇帝也是在群里漲的積分嘛,對不對?” 好像有理,太祖和高祖氣呼呼地憋積分去了。 突然,靖神宗大叫起來:“哇塞,才發(fā)現(xiàn)朕的積分也夠了,朕也能 看了?!?/br> 何元菱一個“棒棒噠”就漲了兩萬積分,靖神宗自然夠了。 其余的又不服了:“為什么你個昏君都夠了?你對大靖有什么杰出貢獻?” 靖神宗得意:“不服憋著。反正朕積分夠了,已經(jīng)買了,等會兒群主一下線,沒的聊了。你們就在陵寢里繼續(xù)數(shù)珍珠吧,朕和圣祖皇帝一起看?!?/br> “哇哇哇!” 一會會,靖太祖就滿頭包了,都是棺材蓋上撞的。 何元菱不理他們,也不提醒,隨先帝們鬧騰。這幫寂寞了一兩百年的家伙,一天不吵就憋得慌,多少情緒要發(fā)泄。發(fā)泄完了,自然就會想到何元菱。 他們都是極其聰明之人,何元菱要是太主動帶節(jié)奏,反而會被他們防備和輕視,必須讓他們自己回過味兒來,主動自覺地為何元菱出主意。 果然,靖仁宗回過神來。 “各位稍安勿躁,神宗昨日給群主出了個好主意,想必積分上漲便是來自于此?!?/br> 靖世宗也點頭:“有理。群主是咱們拯救大靖的唯一希望,幫助群主就是幫助大靖。” 靖太祖也不揉腦袋上的包了,立刻找何元菱。 “@何元菱 群主,剛剛你說的那事,咱們來議議?” 瞧吧,都不用何元菱出馬,脾氣最暴躁的那一個,主動要討論何元菱的雞毛蒜皮了。 討論終于回歸正題。八位先帝齊齊就位。 靖顯宗:“小菱菱,朕真心建議你還是進宮吧,弘暉小兒應該立后了,但憑你這么美貌,當個貴妃還是綽綽有余啊?!?/br> 餿主意。何元菱無視。 靖寧宗是和現(xiàn)世最接近的一位,畢竟他有和剛剛被砍頭的老臣有聯(lián)系。 所以靖寧宗插了一句嘴:“弘暉雖已十八,倒是至今未曾立后。” 何元菱心里呵呵,后宮佳麗三千多,也不立皇后,這是怕人管吧。沒有皇后才能胡天胡帝啊,嘖嘖,果然荒yin無道。 靖高祖說話少,憋積分卻是很用力,突然就給想了個主意。 “先前群主說,這個陽湖縣,縣令都要讓著典史幾分?這就有法子了!” 何元菱說話了:“百姓都如此說,我倒也不認識縣令和典史,不知真假?!?/br> 靖寧宗嘆道:“就是真的。新任陽湖縣 令束俊才,才二十一歲,包典史家在陽湖已經(jīng)數(shù)代大戶,根基很深,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自然是要讓著幾分?!?/br> 靖世宗雖然風調(diào)雨順了一輩子,對這些縣鄉(xiāng)情況也有了解,道:“地方大戶是鐵打的,縣令是流水的,官聲亦是百姓抬的,這些當知縣或知府的,一般都不與地方大戶計較,反而是聯(lián)手互抬的多?!?/br> 靖高祖卻道:“當年朕手里,處置過一個知府殺吏案,可見,也未必是這些府縣的堂官們都愿意忍。群主倒可尋個機會,去見見這位束知縣,知縣與典史之間,還怕尋不出嫌隙么?!?/br> 哇塞,何元菱心里頓時亮堂了。 沒想到這個靖高祖活得不長,心機很深啊。這招挑撥離間都能想得到。 “可我只有十天。尋嫌隙也來不及吧?” 靖高祖一聲呵呵:“只要尋到嫌隙,朕自然有法子,讓你三天內(nèi)解決?!?/br> “三天?”何元菱驚呆了,這話說得也太滿了吧? 哪知靖高祖道:“君無戲言。你只需速速將束知縣和包典史的底細拿來,越詳細越好?!?/br> 這天晚上,先帝聊天群打烊后,大家心情都不錯。 靖圣祖和靖神宗各自,其余先帝也覺得鬼生充滿了希望,就連一向暴躁的靖太祖都揉著滿頭包開始憧憬美好的古墓生活。 何元菱睡得也很香。她有十天時間,要干一件大事。 無論是陽湖縣令,還是包典史,都足以在陽湖縣這個地盤上掀起一場滔天巨浪。當然前提是,她功課要做足。 說書就是這點好啊,人多嘴雜信息廣,是何元菱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23、陽湖縣城 一個優(yōu)秀的“說書小娘子”,自然是喜形不怒于色的。 哪怕心中正為自己的處境擔憂,說起孫悟空打妖怪,也是曲折驚險,扣人心弦,教人身臨其境。 所以余山鎮(zhèn)的百姓絲毫不知,他們喜愛的“說書小娘子”正被陽湖縣一霸包樞光給威脅,人身安全完全沒有保障。 何元菱還是坐在那張椅子上,旁邊案幾上擱著毛大端上來的茶水。 她說著故事,弟弟何元葵則密切觀察著觀眾席。 包家的黑衣人又來了,但今日只來了一個,大約是有其他事務在身,只呆了約摸小半刻鐘,確定何元菱沒有連夜逃跑之后,黑衣人先行離開。 何元菱并不在意黑衣人。 黑衣人在或不在,不過就是今天少了幾十文錢的區(qū)別。 說完了今天的兩場,人群漸漸散去。何元葵非?!坝泻B(yǎng)”地將今日份的銅錢都收到錢袋子里,并不數(shù)。 “何姑娘辛苦了,快來喝口熱茶。”毛大他爹已經(jīng)重新沏了一壺。 何元菱也不推辭,和何元葵坐到茶棚里。剛坐下,望見溫河過來。 毛大他爹又招呼:“溫郎中,稀客啊,來喝茶?” 其實他也不知道溫河是不是來喝茶的,溫河眼睛太小了,根本瞧不出他的目光在望何處,很難判斷他想去哪里。 但這一招呼,溫河倒的確往茶棚里來了。 “溫郎中,我們在這里!”何元葵起身招手。 “我瞧著幾家鄰舍都陸續(xù)回家,便知你這兒的說書場子散了?!睖睾釉诤渭医愕艿淖郎献?,將扎好的幾包藥遞給他們,“這是你奶奶的藥,按我昨日說的服用,三天后我再去復診?!?/br> “謝謝溫郎中?!焙卧馐樟怂帲尩艿芊诺诫S身帶的籃子里。 毛大她娘正好過來給溫郎中送茶,看見他給何元菱送藥,便隨口問:“何姑娘家中有人病了?” “我奶奶病了,昨日請溫郎中去我們村上看病來的。” 毛大毛二也在旁邊豎著耳朵呢,立刻問:“就是那個很兇很兇的奶奶?” 都是何元葵干的好事,在外頭為了賺錢,把奶奶給編排得喲…… “雖然很兇,但對我們還很好的。所以 奶奶病了,我們要盡力給她醫(yī)治?!?/br> 毛大他爹也走了過來。每天何元菱的說書場子散了之后,他茶棚里的人也驟然減少,能歇口氣。 “一直沒好意思問。你家里,就姐弟兩個?沒見這么年紀小小就要出來掙錢的?!?/br> 溫河望了一眼何元菱,這回何元菱看清了他小眼睛里的內(nèi)容,是叫她不要太坦誠。 “嗯,父母早逝,家里只有奶奶和我們姐弟倆?!?/br> 毛大他爹娘一同投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