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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一個準(zhǔn),貪吏百口莫辯。” 靖仁宗:“咦,這個不正是釣魚?” 靖太祖道:“對,朕當(dāng)年稱之為埋線,群主稱之為釣魚,意思一樣?!?/br> 何元菱一拍手:“這個法子好??!”順手就是一個贊。 “啊啊啊啊?。 本柑婕恿?,無比激動了。他在陵寢里等啊盼啊,棺材板都要摳出洞了,生氣時四處亂跳,頭上又是鼓包又是禿頭,太不容易了,終于盼來了積分。 他,可以擁有了! 但是,靖神宗這個皇帝吧,自己不上朝,還專愛煞風(fēng)景。 靖神宗:“現(xiàn)在誰行賄還傻乎乎用金錠子銀錠子,重也重死了。要么銀票,要么直接送古玩字畫?!?/br> 何元菱腦子快,立即道:“銀票古玩字畫,我是送不起的,但太祖皇帝這個思路非常好,我有法子了。不用金錠子銀錠子,太沉,的確傻乎乎的,我得設(shè)計個螳螂補蟬、黃雀在后。” 靖圣祖悠悠地開口:“可不是,行賄、再舉報,就真會把自己搭進(jìn)去,怎么也得設(shè)個連環(huán)計才是。群主太聰明了,可造之材。” “千古第一帝”的夸贊啊,何元菱喜滋滋的。 不過,何元菱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她不知道,她看到的聊天群頁面,和先帝們的頁面不同。 在先帝們的頁面上,悄然出現(xiàn)一個按鈕。 【群主新任務(wù)投票】 靖圣祖這個老狐貍,悠篤篤,按下了“進(jìn)宮”。 53、買個鋤頭干大事 命運所贈送的禮物, 早已在暗中標(biāo)好的價格。這是后世一句警言, 其實放到大靖朝也一樣是灼灼真理。 先帝聊天群就是何元菱穿越時得到的一個金光閃閃的禮物,她也早晚要為這個“禮物”付出些什么。 不過當(dāng)下的何元菱不知道有那個“先帝投票”按鈕的存在, 也不知道有“付出”在等著自己。當(dāng)下的何元菱和先帝聊過釣魚大法之后, 開始謀劃自己的連環(huán)計。 是時候去一趟縣城了。 想到很可能又要和束俊才見面, 何元菱還有些期待呢。剛剛奶奶問,自己有沒有私心, 何元菱必須承認(rèn),還是有那么一么篤篤的私心,倒不是因為束俊才生得動人,而是, 他的確挺有魅力。 正直、果決、無私。都是年輕男子珍貴的美德啊。 擁有這些美德的束俊才,也不怪乎能成為全縣少女的偶像。 第二日一早, 天色蒙蒙亮,何家姐弟倆背著皮水囊便出門了。今日時間有些緊, 他們上午要去縣城,一個釣魚,一個去典當(dāng)些物件, 下午還要趕回余山鎮(zhèn)說書, 真是一刻也不能耽誤。 每日在村鎮(zhèn)之間行走,何元菱的腳力已經(jīng)練出來, 早先二人要走大半個時辰才能到鎮(zhèn)上,如今健步如飛的,半個時辰也就夠了。 就是有些費鞋。 縣城還是數(shù)日前的模樣, 路上三三兩兩走著些挑擔(dān)的,沿街的店鋪陸續(xù)在卸門板,準(zhǔn)備開門迎客。有人認(rèn)出了何元菱,目送她走遠(yuǎn),還在背后指指戳戳。 何元菱并不在意,穿過縣城大街,直接往永清鎮(zhèn)的周鐵匠家去了。 一見何家姐弟過來,周鐵匠趕緊叫周嬸子去盛粥,姐弟二人起得早,也沒吃什么東西,趕路又急,還真餓了。一人一碗粥,就著腐乳,三下五除二就見了底。 聽說何元菱是來縣城登記備選,周向文直搖頭:“不可不可,何姑娘還是別進(jìn)宮了?!?/br> 何元菱倒是鎮(zhèn)定,笑道:“官府說要登記,咱平頭百姓便登記唄,也反抗不了?!?/br> 周嬸子道:“要不找找人唄。說是說都要登記,可去年選上的也不怎樣,縣城開典當(dāng)鋪的那家,女兒可漂亮了,也說是登記上了,可縣里頭初選,就給淘汰了?!?/br> 何元菱心中一動,問:“是哪里不好嗎?” “其實也沒聽說哪里不好。倒是后來聽街坊講,是在古縣丞那兒走了路子,送了一幅名貴的字畫兒,古縣丞最愛古玩,那個詞怎么說來的?就是沒學(xué)問還要裝有學(xué)問那個……” 周向文在旁邊接:“附庸風(fēng)雅?!?/br> “對!”周嬸子一翻白眼,“說是后來,典當(dāng)鋪老板家女兒給定了個斜眼兒,就給淘汰了?!?/br> “哈哈,這個不對吧?!焙卧麤]忍住,哈哈大笑,“哪個姑娘斜眼兒,一眼就看得出來吧,斜眼兒還會是遠(yuǎn)近聞名的美貌姑娘?” 周嬸子咂嘴:“可不是嘛,除非是我斜眼兒了,才沒看出來?!?/br> 看來這個古縣丞問題很大,不過何元菱沒有古玩去砸他,這是個問題。 何元菱道:“說到典當(dāng)鋪,我家有些舊物用不上了,呆會兒要麻煩周大哥帶小葵去一趟典當(dāng)鋪?!?/br> “我?guī)??!敝軏鹱右粨]手,“那典當(dāng)鋪老板精不死,要是小葵去,必定欺負(fù)他是個小孩。向文更不行,他就會念書,要他去討價還價,保準(zhǔn)臉皮漲到通紅,也還說不出口?!?/br> 何元菱笑道:“不麻煩嬸子。鋪子里不能少了您,讓周大哥和小葵去便好。別看小葵年紀(jì)小,要論精明,只怕典當(dāng)鋪老板也討不了多少好。” 轉(zhuǎn)頭又跟周向文道:“還要麻煩周大哥,上回說的念書的事兒……” 周向文立即道:“哦,說好了,魯先生說隨時可以去,等下我?guī)】ヒ娨婔斚壬?。?/br> 何元菱點點頭,轉(zhuǎn)頭關(guān)照弟弟:“你典當(dāng)了東西之后,準(zhǔn)備好束脩再去,禮數(shù)不能缺,知道不?” “知道了,周嬸子和周大哥會教我的。” 何元葵朝周向文擠擠眼睛,得意洋洋。 何元菱又道:“還有個事兒,麻煩周大哥先去一趟縣衙,跟顏師爺說,我已經(jīng)在你家了?!?/br> 事兒還真多,一會會兒三樣了,但周家都不是多事的人,不說周鐵匠和周嬸子只是笑呵呵看著,周向文也只點點頭,帶著何元葵便出門去了。 他是個識趣又穩(wěn)重的人,并不多問。 周鐵匠也開始張羅著生打鐵爐,周嬸子在一旁打下手拉風(fēng)箱。何元菱覺得新鮮有趣,也湊過來瞧,把周嬸 子急得直跺腳,叫她站遠(yuǎn)些。 如此漂亮的何姑娘,萬一被燒得通紅的鐵器給燙著,那罪過大了。 何元菱便坐在周嬸子旁邊,一邊看他們干活,一邊閑扯著家常。尤其說起余山鎮(zhèn)的毛記茶鋪,周鐵匠和周嬸子的話便多了。 周嬸子道:“毛大和毛二是兩個皮鬼,上回來玩,就聽他們講‘何jiejie’,講。兩個皮鬼雙眼閃閃發(fā)光,崇拜到不得了。我瞧他們,恨不得鉆到故事里去,自己抓個棍子去打妖怪。” 周鐵匠剛打好的一把鐮刀,滿頭大汗,又用大鐵鉗夾著鐮刀,放入旁邊的水槽內(nèi),通紅的鐵器遇到冷水,發(fā)出“滋”一聲。 這下周鐵匠才有功夫說話。 “何姑娘你不知道,一來,就纏著我,一會兒要我打個金箍棒,一會兒要我打個九齒釘鈀,我哪會打那個。打出來也當(dāng)不了武器啊,可把我累的?!?/br> 周嬸子還要湊趣:“還好咱家不養(yǎng)馬,這兩小皮孩,肯定叫咱們養(yǎng)個白龍馬,還要會取經(jīng)那種,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