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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一手,韋正義這種一看就是狡猾也自尊心強的人,到了他這兒這就成了小弟了。卓陽對著陸鎣一笑了一笑,不知道是習慣呢,還是又看出了他在想什么。這個人真“討厭”啊,感覺什么都瞞不過他,陸鎣一想著,對韋正義說:“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個情況了?!?/br>韋正義說:“真的,什么情況?他交代了什么?”“什么也沒交代,不過他的態(tài)度讓我對自己的結(jié)論有了信心?!?/br>“你已經(jīng)有結(jié)論了?”韋正義說,“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因為還沒證據(jù)。”“沒……”韋正義無語地說,“陸老板你不是吧,沒有證據(jù)你都能得出結(jié)論?”陸鎣一笑道:“有了結(jié)論和方向,再倒推回去找證據(jù)不就行了?”韋正義自詡自己也是個“混世魔王”,但是他可從來不敢在查案的時候這么來,他說:“我去,你小子可別亂來啊?!边B陸老板都不喊了。陸鎣一說:“等我把最后一環(huán)扣上了,你再從頭到尾捋一遍,就知道是不是亂來了?!彼f著,突然問道,“車永毅現(xiàn)在在哪個病房?”韋正義說:“還在ICU,渡過了危險期了,但是人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有醒,你想去看他?”言下之意顯然是搞不懂陸鎣一為什么要去探望一個現(xiàn)在昏迷不醒,不能開口說話的人。陸鎣一說:“嗯,我有句話要交代他。”韋正義莫名其妙地看著陸鎣一,覺得這個青年雖則很有本事,但真是挺神神叨叨的。卓陽說:“麻煩你?!?/br>韋正義一個激靈反應(yīng)過來說:“好好好,既然是卓哥你這么說?!焙敛灰樀鼐桶炎筷柦o認成哥了。韋正義將兩人帶到樓上的加護病房,跟護士交代了幾句,幾人才被允準進入。眼瞅著陸鎣一換了消毒過的探視服要進去,韋正義也想跟上,陸鎣一卻朝卓陽使了個眼色,卓陽便對韋正義說:“小陸想自己進去,我們在這里等就好?!?/br>韋正義莫名其妙,但也只好停下了步子。陸鎣一一個人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隔著探視用的玻璃,韋正義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就見陸鎣一先是看了看車永毅的雙手手掌以及手臂,然后又俯下身,在他耳朵旁邊不知是說話還是觀察什么,接著就直起腰出來了。“這就行了?”“嗯,行了?!标戞v一說,“接下來就看他自己了?!?/br>韋正義覺得,陸鎣一哪里是什么保全專家,改行當神棍去得了。走到醫(yī)院大門的時候他還在想陸鎣一剛才到底在做什么,想來想去想不通,最后問卓陽說:“陸老板剛才到底在干嘛啊?”卓陽說:“我也不知道。”回答得可無辜、可誠懇,“不過小陸做的事一定都是對的?!?/br>韋正義:“……”韋正義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點什么不該知道的。告別了韋正義后,陸鎣一和卓陽兩人沿著街道慢慢走著。天氣還是很冷,根據(jù)氣象預(yù)報,據(jù)說下周氣溫會有所回升,然而本周末還將經(jīng)歷一場淅淅瀝瀝的冷雨,大街上滿是穿著厚重衣服的行人匆匆來去,這個城市顯得如此地忙碌和太平。走了一程,陸鎣一突然開口,像是自言自語,說:“既然愛著對方,為什么又會傷害對方呢,人怎么這么奇怪?”卓陽疑惑地看向陸鎣一,陸鎣一看了他一眼,才反應(yīng)過來說:“哦,我忘了,你的感情思維和邏輯都跟常人不一樣?!?/br>卓陽說:“我不一樣?”想了想,又說,“歐嘉文是不是喜歡車永毅?”“對?!标戞v一把手插在口袋里,像個淘氣的孩子似地,乘人不備,犯嫌地一腳踢飛了一顆小石子。小石子彈射出去打在了一輛停著的車上,車窗立刻被搖了下來,有人罵道:“誰??!誰那么缺德!”陸鎣一立刻轉(zhuǎn)頭看天,嘴里吹著口哨,一副跟我無關(guān)的樣子。車主狐疑地打量了兩人一番,搖上車窗,把車開走了。卓陽說:“你喜歡踢小石子嗎?回去我給你在院子里弄片空地,隨便踢,在大街上踢不好,容易影響交通安全?!?/br>陸鎣一:“……”陸鎣一現(xiàn)在覺得卓陽好像連對日常事務(wù)的思考邏輯都跟常人不同。卓陽笑了起來,伸手去揉陸鎣一的腦袋。陸鎣一把頭一偏,躲開了,說:“干嗎干嗎,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br>卓陽說:“哦,我就想摸摸你的頭發(fā)?!?/br>陸鎣一:“……”陸鎣一認輸了,說:“回去再摸,別在大街上丟人現(xiàn)眼的?!?/br>卓陽點點頭:“我聽你的?!?/br>陸鎣一心里一痛,這四個字又讓他想到自己給自己挖的那個炮/友坑了。雖然時至今日都還沒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損失),但是他怎么就是覺得這個坑越來越深了呢?搖搖頭,把這些不當?shù)木_思趕出腦海,陸鎣一說:“我給你結(jié)論了,歐嘉文喜歡車永毅,你現(xiàn)在倒推看看,這起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陸鎣一想再試試看卓陽,他有種感覺,卓陽對于感情方面的“異于常人”可能是有些由來的。卓陽想了一會說:“歐嘉文喜歡車永毅,車永毅的房里有看著林山的照片,歐嘉文可能看到過這張照片,所以懷疑車永毅喜歡林山,因此產(chǎn)生嫉恨心理,想要抹殺林山,因此才在屬于他的那幅合影上給林山打了個紅叉。”陸鎣一點點頭:“提醒你一下,紅叉的痕跡還很新?!?/br>卓陽說:“那就是新打上去的,誘因是……天海體育中心的高墜案。”他說,“那起高墜案實則是林山的惡作劇和周勇的私人報復(fù)心理的偶然結(jié)合,但是歐嘉文當初來委托我們查林山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很明顯是懷疑林山為高墜案的真兇。他感到林山對他喜歡的車永毅造成了威脅,所以一開始是想要查他,后來卻因為某些變故,改成了想要除掉他?!?/br>“那么車永毅呢?如果歐嘉文想要抹殺的只有林山,為什么林山?jīng)]事,車永毅反而受了重傷?”卓陽想了一會說:“應(yīng)該是當天晚上三人對話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什么意外,導(dǎo)致了歐嘉文的心態(tài)產(chǎn)生變化。由愛生恨,這種事情并不少見?!?/br>很聰明,陸鎣一想,卓陽在推理案情的時候是十分敏銳和正常的,對于人類的比較明顯的感情因果邏輯也是具有充分常識的,然而他卻沒法理解車永毅當時不愿他們再追查高墜案下去的心理,也不能理解林山心態(tài)產(chǎn)生改變的原因,換言之,卓陽對于具有直接因果邏輯的感情鏈能夠明白掌握,但是對于那些感情中的曲折細節(jié)、微妙的曖昧與搖擺不定的心理和由此生出的變化就無法理解了。換言之,卓陽的感情邏輯,大概就跟一只努力學習人類感情的叢林猛獸差不多……陸鎣一頭疼了,他這都招惹了一個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