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書迷正在閱讀:審神者她事業(yè)至上、神魔鬼怪系列2媚蛇(H)、虐文女主的親媽重生了、全師門都是我媳婦、神魔鬼怪系列1阿江(H)、第一辭色、穿成豪門棄夫、折盡溫柔、遠歸、穿成綠茶女配后我每天都在認真嗑CP
!卓陽有些疑惑地看向陸鎣一,這一次他沒法理解陸鎣一沒有說出來的情緒了,所以他只能開口問:“你在想什么?”陸鎣一回過神來說:“哦,我在……想接下去該怎么走。”怎么走?卓陽看了眼四周,不知什么時候,兩人聊著聊著居然又走到了天海體育中心附近,此時體育中心的停車場上一字排開停著不少載貨卡車,工人進進出出,正在把一些大型道具往外搬。ABO演唱會的取消已經(jīng)成了定局,那些未完工的亭臺樓閣,古堡天馬,就像是一個夢境一樣,夢醒了,就煙消云散了。天馬?陸鎣一突然皺起眉頭,把目光牢牢投射在了不遠處的幾個工人身上。那幾名工人正在搬出ABO原定的坐騎天馬,天馬采用了輕型鋁結構搭建骨架,雖說是輕型,但畢竟是金屬,頗有一點分量,此時是四個人一起抬了出來,另外還有名工人跟在一旁,懷里抱著一根尖尖細細的東西。那是……陸鎣一突然嘟噥了一聲說:“天馬……天馬……獨角獸,我懂了!”卓陽說:“嗯?”陸鎣一突然說:“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本鸵娝贝掖业嘏苌先r住那幾名工人,飛快地說了些什么,那些工人便停下腳步跟他交談。卓陽遠遠看過去,只見陸鎣一指著那匹天馬和那根尖細物連說帶比劃,那幾個工人就拍著馬頭,指著什么地方給他看,然后也是比劃。陸鎣一問了一陣,大概是得到了要的結論,對幾人道了謝又匆匆跑了回來。“解開了?!币换貋?,陸鎣一便開口說道,語氣又回復了那種慣常的懶洋洋。卓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陸鎣一的懶洋洋多半只會在兩種狀態(tài)下出現(xiàn),一是他無聊,二是他已成竹在胸,所以也……無聊??傊褪菬o聊這兩個字。“接下來只要去ABO的宿舍再跑一趟就好,對了,還要去找榮泰的Jason談談?!币娮筷柨粗?,陸鎣一笑笑說,“跳掉的電閘、悶熱的屋子、歐嘉文背后的傷還有高墜案里摔毀的車永毅的天馬,把這些連起來,順著結論倒推一遍,事情就都清楚了?!彼f,“別看我,想跟上我,那就自己推理?!?/br>卓陽點一點頭:“好?!?/br>作者有話要說: 謎題并不難哦~現(xiàn)在基本所有重要的線索都給出啦,猜到了嗎?☆、CASE04-15ABO半夜十一點,兩名護士正在輕手輕腳地收拾病房里的器械。“唉,我還挺喜歡ABO的呢,沒想到出了這種事?!逼渲幸幻o士輕聲說道,“Alpha到現(xiàn)在還在十樓的ICU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br>另一名護士“噓”了一聲,指指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的歐嘉文:“Omega睡了,出去聊?!?/br>第一名護士“哦”了一聲,說:“我買了兩杯摩卡放在茶水間,等會一起喝啊?!?/br>“好啊,咱們走吧?!眱擅o士悄聲細語地推著小車出去了。燈熄了,門被關上,腳步聲遠去,過了一會,在黑暗的病房里,忽然有個人影慢慢地坐了起來。歐嘉文忍耐著后背傳來的疼痛,一點一點把自己撐起來,然后一點一點挪下床。下床后,他扶著床邊稍微停了停,剛才那一點活動就令他疼得一頭冷汗,幾乎沒有站立的力氣。他自嘲地笑了笑,既然一樣要受苦,為什么不讓他干脆死了算了呢?如今這副樣子,倒像是老天爺故意要玩弄他似的。他想著,緩緩地吸了口氣,然后忍著痛,開始向外走。歐嘉文所住的病房在VIP貴賓區(qū),走廊整潔干凈,里頭的病人也不多。此時漆成了粉藍色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頭頂?shù)奈敓羯l(fā)著溫暖的橘色光芒。歐嘉文走到電梯邊,按了上行鍵,等電梯停下來,然后走進去,按了數(shù)字10。電梯鏡子里清楚地映照出他此時的模樣,滿臉憔悴,渾身病樣。歐嘉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以前他是以長得最好看在ABO里聞名的,喜歡他的少女、熟女不知凡幾,甚至有不少男粉絲愛慕他,然而自始至終,他卻從來沒能吸引到過那人的目光,那人的眼光從來只會停留在林山身上,此刻他變成了這樣,那人恐怕就更討厭了吧,呵呵。歐嘉文的唇角翹起,討厭就討厭吧,至少在那個人的心里,從此以后都不可能忘了他了——誰能忘得了一個試圖殺了自己的人呢?電梯門發(fā)出“叮”的一聲,向左右兩側打開,柔和的女聲播報道:“ICU重癥監(jiān)護室到?!?/br>歐嘉文慢慢地挪出門去。這一區(qū)的走廊顏色又跟底下不同,是帶有一點暖意的米白色,歐嘉文扶著墻面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整個過程他都在忍耐疼痛,但卻并沒有停下過一步,直到來到了某間ICU加護病房門口。看了眼外面的名牌,歐嘉文才輕輕推開門進去。加護病房分內外兩個區(qū),外區(qū)是監(jiān)控室,里頭才是病人待的地方,中間有一塊監(jiān)看用的玻璃擋板。此時病房里靜悄悄的,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人也不在,只有一堆儀器發(fā)出枯燥單調的電子音,妝點著這份寂靜。歐嘉文隔著玻璃看過去,車永毅就躺在病床上,身上蓋著被褥,臉上套著氧氣罩。他看了一陣,便推開里區(qū)的門,徑直走了進去。加護病房里顯得十分空曠,也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影響,歐嘉文覺得這里就像是一片寂寥的荒漠、一個枯死的廢城,充滿了讓人壓抑的氛圍。他慢慢吞吞地走到車永毅的床邊,深吸了幾口氣,然后才敢低下頭去看那個人。男人此時靜靜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只有一旁心電監(jiān)測儀規(guī)律的跳動聲提示著這個生命還在延續(xù)。歐嘉文看著他,一直看著他,過了很久,才像是醒過來一般,猛然吸了一口氣,不知不覺,眼角竟然已有淚花沁出。其實真不該走到這一步的,但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此時想要懊悔也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如果這個人死了,他自然也會跟隨而去,然而他和他竟然都活了下來,活成了這樣一個你死我活的結局。歐嘉文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撫觸車永毅的臉頰,然而他的手指只是在空中停留了一會,便滑了開去,最終輕輕地落到了男人露在被褥外面的手掌上。男人的手掌向上,無力地停留在被面上,手指微微曲起,上頭包著厚重的紗布。鋒利的軍刀將他的雙手整個割傷,差一點就毀了這雙總是撫觸琴鍵的好看的手。歐嘉文的眼淚終于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將頭埋在床邊,努力想要忍住哽咽。“車永毅,我好恨你……”他邊哭邊呢喃著,“我好恨你,恨你為什么從來都不看我一眼,恨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