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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皇母后;也有人是熱誠地愛著與被愛,如同他們和南懷君夫婦。 能夠在愛里生活,真是令人羨慕啊。 姬玉收回了手,笑著對莫瀾說:“楊夫人莫要調(diào)侃葉某了?!?/br> 莫瀾笑起來,不由分說地把我拉到她的旁邊坐下,說是要和我說體己話讓姬玉回避。姬玉從善如流地開始和楊即聊天,楊即并不善于言辭幸而姬玉是個出色的談話者,知道如何引導(dǎo)話題既不跳脫又不尷尬,楊即聊著聊著神色就放松了許多。 他們聊起今年稻米的收成情況,姬玉說起樊國的水災(zāi)導(dǎo)致稻谷損失慘重,然后十分自然地說起自己在趙國收米的時候發(fā)現(xiàn)米都被樊國人買走了。 “來的一路上聽說樊國也要出兵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雖然說樊國國庫殷實,但是這災(zāi)年糧草如何解決?”姬玉微微皺眉,像是真的不解。 莫瀾插話道:“還不是姬玉公子,天下第一說客出馬哪有說不動的人?!?/br> 楊即瞥了莫瀾一眼:“他是你夫君的敵人。” “我說的是實話啊,不過他既然是你的敵人,我自然希望你活他死?!蹦獮憹M不在乎地回應(yīng)道。 姬玉但笑不語。 楊即想了想便轉(zhuǎn)過頭來問姬玉:“你剛剛說,樊國在買趙國的米?” “也沒有以樊國的名義,都是些來自樊國的米商散戶,只是來了一批又一批收了不少。我們這些人都沒什么可收了?!奔в裥π?。 “當(dāng)?shù)毓賳T沒管?” “也是奇怪,雖說今年是趙國的豐收年,但以往總要保存大量糧食在糧倉里。今年存進(jìn)糧倉的米比以往少了很多,大部分都在市場上販?zhǔn)?。樊國的米商收米的價格也并不高,卻總能買到最好的米,簡直像是專門給他們運送稻米似的?!奔в褫p描淡寫地說著,楊即卻皺起了眉頭。 樊國在趙國大量收米,趙國不可能一點兒消息也不知道,卻縱容他們獲得緊缺的糧草。有風(fēng)聲說姬玉公子將瓦解吳趙同盟,此時趙國對敵人如此善良,不能不讓人懷疑是示好的信號。 姬玉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對上我的眼睛,微微一笑。 他說的話大約是半真半假,若是楊即去查應(yīng)該能查到樊國買米一事屬實,但是個中緣由和趙國上層是否知悉卻值得推敲,而這部分恰恰是最難得知的。 姬玉能把這些事情知道得如此仔細(xì),該是擁有一張如何龐大的情報網(wǎng)絡(luò)呢?就像是暮云城里的韓伯,想來別的國家別的城池里也有許多他的人,除了葉思臣他還有許多的身份。 這么可怕的人,居然會說我可怕。 “妹子?妹子!” 我回過神來,看著身邊的莫瀾,她悄聲跟我說:“過幾天臘八節(jié),昌義伯夫人設(shè)了個宴會,邀請各府女眷參加,你跟我一起去。” 昌義伯夫人的宴會應(yīng)該是這暮云最高規(guī)格的女眷宴會了,我自然沒有收到邀請。 “我并未收到帖子,應(yīng)當(dāng)不能……” “怕什么啊,你就跟著我,我看誰敢說什么?”莫瀾頗有些憤憤不平,看了一眼對面的姬玉,對我小聲道:“最近有些不長腦子的人嚼舌根,說你和宋長均交往過于親密,還有不少難聽的猜測。我派人查了查,那都是昌義伯府里傳出來的,我呸,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姐非賴著宋先生不讓他走,現(xiàn)在居然誣陷起你來了?這次你就跟我去,敢欺負(fù)你也不看看我!” 我含笑看著她,安撫道:“我只是商人之妻,是jiejie看得起我認(rèn)我做meimei。其實我并無所長,怕是去了給jiejie丟臉。” 莫瀾詫異道:“妹子你可不要妄自菲薄,這暮云城里能與我意氣相投的也就只有你了。你看看其他那些夫人姑娘,柔柔弱弱一驚一乍的,你這淡然沉靜的氣質(zhì)強(qiáng)過她們太多。” 她臉上還有憤怒的神色,一番話不假思索地說出來,還氣不過得喝了一杯酒。 我看著她半天,道:“夫人為何這么喜歡我呢?” 這話把莫瀾問得愣住了,她摸摸頭發(fā),想了一會兒。 “就是和你做朋友暢快啊,我也知道自己脾氣暴躁沒多少人受得了。每次生氣的時候看到你這么冷靜的樣子,不知怎么的就不氣了。而且我看得出你也不是明明討厭我又假裝喜歡的阿諛奉承之輩,怎么會不喜歡你呢?”莫瀾說著說著就笑起來,擺擺手說:“看看你這話問的,像是從沒人喜歡你似的。” 我微微一笑然后點點頭:“好啊,那我去?!?/br> 我答應(yīng)之后莫瀾立刻開始張羅去參加宴會的事情,她帶我去錦繡軒給我們做了好幾身衣服,包括常服和正式場合的禮服,挑的都是最好的料子眼下最時興的花紋,大有要艷壓群芳的氣勢。 看著莫瀾挑出來的那些布料,我不禁想起在齊王宮時我為數(shù)不多那幾件禮服。我容貌寡淡撐不起來華麗的衣服,還不如素凈的衣服來得好看。莫瀾挑選的時候我完全插不上話,只能慶幸最后我們都要以白紗遮面,臉撐不起來也看不見。 我聽說莫瀾一貫不喜歡女眷們的聚會宴席,多半是能推脫就推脫的,如今卻為了給我出氣這樣大張旗鼓地準(zhǔn)備。 這件事的發(fā)展雖然在我意料之中,但我仍然覺得感激。 錦繡軒的師傅把衣服送到府上的時候,莫瀾還要我當(dāng)場換了給她瞧瞧,有什么要改的當(dāng)場就讓師傅改了。 我穿著件淡粉色繡金色荷花的深衣,舉著胳膊在莫瀾面前轉(zhuǎn)了兩圈,莫瀾撐著腦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感嘆道:“還是這件淺色的最好看,你回去在葉老板面前轉(zhuǎn)兩圈我保準(zhǔn)他迷了眼睛。” 我放下胳膊,淺淺地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 莫瀾一邊剝核桃一邊說:“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說什么你喜歡宋長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喜歡葉老板?!?/br> 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喜歡葉老板。 咔噠。 “啊?!蔽逸p聲叫道,莫瀾看過來,趕緊拿手帕把我的指頭包起來:“你想什么呢,這可是紙皮核桃一捏就碎了,你還能把手指弄破?!?/br> 我接過她的手帕把手指一層層包起來,輕笑著說:“剛剛愣神了?!?/br> 莫瀾打量了我一會兒,笑道:“不好意思啦?哎呀你喜歡葉老板怎么了,你們是夫妻啊沒什么好害羞的。” “……是啊?!?/br> “妹子你平時沉靜得很,無論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不忙,只有提到葉老板的時候才會有情緒起伏。我有時候覺得你什么都不在意,只有一個葉老板放在心里。” “是么?!?/br> 莫瀾說著說著就來了興致,她喊下人再多上些果籃來,問我道:“妹子,你和葉老板是怎么遇上的啊?” 我看著她一派真誠的笑臉,低了目光落到桌上的白瓷瓶子上。白瓷瓶子上映出我的樣子,映出那一雙漆黑的眼睛。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