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濕潤的舌瓣交互挑逗,難分難解地糾纏,兩人的呼吸逐漸紊亂。千昭的指尖插入金褐色發(fā)絲,傅來的是微微干燥的觸感。淡淡的體味也有著草原的氣息。不知為何,他的腦中浮現(xiàn)撒哈拉沙漠遼闊無際的風景。草叢中安睡著一頭獅子,帶有沙塵的風吹拂著牠的鬃毛。周遭不見其他獅子的蹤影……它是一頭獨自浪跡天涯的年輕雄獅。熱情的深吻持續(xù)了整整一分鐘。也或許超過了一分鐘,千昭并不清楚。好不容易分開了,不止是臉,千昭全身上下都比熟透的西紅柿還紅。他似乎太小看所謂的性沖動。像這樣一眨眼間體溫直線飆升的經(jīng)驗并不多。假如此時是夜深人靜的晚上,即使真要求更進一步……他也沒把握自己拒絕得了。「……我認輸了?!?/br>真撫摸著千昭的臉頰說。「這么濃烈的吻,足以證明情人有多么愛我。你已經(jīng)成功說服我戒煙了。說吧,你想要罰我做什么?」「我……我還沒想好……」千昭邊說邊擦著嘴角。真幫他松開安全帶,跟他說那就等你想到了再告訴我。接著,他罕見地嘆了口氣,趴在方向盤上哀嚎著可惡,太不甘心了。「我還以為贏定了,沒想到會陰溝里翻船。連贏了以后要怎么處罰你,我都想好了?!?/br>男人深感懊惱的語氣,讓千昭有些小得意。他輕咳了一聲問:「你本來想罰我做什么?」「……你想知道?」「嗯。」真依然趴在方向盤上,只把頭轉(zhuǎn)過來面向千昭說接吻。「……什么?」「我說,我想罰你吻我啦?!?/br>真勾起壞笑,又重復了一遍。千昭滿臉通紅,頓時成了啞巴。到頭來,真的陰謀還是得逞了啊。不管是輸還是贏,真都占定了便宜。千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卻只是笑得肩膀不住發(fā)抖。他從沒見過這個男人笑得如此開懷的模樣。「你、你這家伙……」「千昭,你的臉都紅透了。還是下車吹吹風比較好?!?/br>男人壞心眼地提醒他,千昭賭氣地撇過頭去下了車。雖然吃了一肚子悶虧,但迎面拂來的微風確實很舒服?;蛟S是遠離東京的緣故,遼闊的天空讓他感覺心曠神怡。真也隨即下了車,告訴他我去抽根煙就往吸煙區(qū)走去。剛才的辯論充其量只是游戲,實際上他并不打算戒煙吧。但是,如果情人真的勸他戒煙,他會怎么辦呢?盡管有點好奇,但這終究與他無關(guān)。千昭也晃到賣場去逛逛。對不出遠門的千昭而言,里面賣的東西樣樣都很新奇。他拿起土產(chǎn)瞧來瞧去。就連平常根本不會想吃的東西,不知為什么也有種想買的沖動。他看到好幾款點心花樣的吊飾,每個都做得相當別致。麻帆應(yīng)該會喜歡這個吧,可是買下來送她的話,一定會被她纏著問你是不是跟誰跑去玩了?怎么沒帶人家去啦。要是不小心傅進深見耳里,事情就棘手了,想想也只能作罷。這幾天很少和深見碰到面,他并沒有提到今天請假的事。事后深見追問的話,就推說是繼父要他消化特休好了。反正繼父也常勸他要適度放個假休息。賣場內(nèi)的氣氛相當悠閑。由于是非假日,人潮并不多。主要是熟齡夫婦和成群結(jié)伴的中年婦女,還有一兩對年輕情侶。每個人的神情都十分怡然自得,享受著兜風郊游之樂。千昭走到冷藏柜前打算買瓶飲料,想想還是先去上廁所。真還在抽煙區(qū)抽煙。寬廣的廁所維持得相當整潔。兩名身穿貨運公司制服的男性擦身離開后,就不見其他人影了。千昭往后面走去。上公共廁所時只要人不多,他通常會選擇使用隔間。走進最里面的隔間,正準備關(guān)上門的瞬間,有人粗暴地推了他一把。「唔!」重心不穩(wěn)的千昭膝蓋下方撞上馬桶,痛得發(fā)出呻吟。門發(fā)出碰的一聲關(guān)上。轉(zhuǎn)身一看,一個陌生男子正拿刀對準千昭。「不許出聲?!?/br>迷彩T恤扣垮褲。眉毛剃得淡淡的痞子男,看起來比千昭小了幾歲??墒钦擉w格的話,對方獲得壓倒性的勝利。就算赤手空拳沒有拿刀,自己也不是對手。抵抗顯然是白費力氣,他也不想冒著受傷的風險對外呼救。「……錢放在口袋,你拿去吧?!?/br>「少啰唆!」男子把千昭壓在廁所墻壁。原以為對方會搶了皮夾就走,卻不知為什么男子竟掏出自己的手機,將液晶屏幕湊到千昭眼前對他說你看這個。瞥見屏幕上的照片,千昭心臟一陣缺氧。兩名男子在車內(nèi)熱吻——最近的手機相機功能都很強。真被拍到的大部分是后腦勺,千昭的側(cè)臉卻一清二楚,熟人看到都能認出來。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被人偷拍了。全身血液好像瞬間從腳底抽干。男人揚起邪佞的鄙笑,湊到千昭耳邊嘲諷他光天化日之下,你還真敢哪?。「看你長得一副白白凈凈的模樣,原來這么悶sao。想要刪掉照片,就識相點乖乖聽話。只要你別輕舉妄動,事情很快就辦完了?!?/br>「啊、嗚……!」喉嚨被刀架住,口中塞進類似毛巾的布團。男人把他翻過身去,踢他的腳強迫他把腿張開。牛仔褲的鈕扣被打開,連同底褲被一口氣扒到膝蓋。粗暴的動作磨得皮膚又紅又熱。「嗚…嗚呃……」「叫什么叫!等一下有人來了怎么辦?還是你想把自己屁眼被cao的模樣開放給大家參觀?」耳朵被舔弄的感覺令人毛骨悚然。裸露的雙丘被掰開,粘稠的液體涂上了臀縫。這不是怕傷了千昭,純粹是方便自己插入。手指在甬道內(nèi)咕啾咕啾褻弄,千昭只覺得陣陣反胃。好難過。好惡心。好難過,快要、沒辦法喘氣了——。粗燙的碩大抵住了xue口。「嗯、嗚!唔……」千昭腦中一片空白,連男子手上有刀都忘了,揮舞雙手奮力掙扎。男子從背后狠狠勒住他的脖子。他拼了命想掙脫,但充其量也只是在眼前的墻壁摳下爪痕。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勒昏性侵吧——。就在他手指發(fā)軟時,喉嚨突然被松開了。有人從千昭身上扯開了男子。不知何時隔間的門已被打開,真扭住暴徒的衣襟。千昭終于可以吐出嘴里的布團,扶著馬桶猛咳不停。「你、你……想怎樣……!」男子還握著刀。他揮刀朝真刺了過去,卻被真攥住手腕。也不知道擰扭的力量有多大,男子一下子痛得五官扭曲松開刀子。「——你是活膩了吧?」真緩緩逼近男子的臉,不疾不徐地說。他沒有怒聲斥罵。然而,金褐色頭發(fā)宛如威嚇獵物的野獸般豎立,眼睛燃燒著熊熊怒火。「照……照片……手機里……」千昭氣息奄奄地提醒,真瞪著男子說拿過來。從男子那里搶來的手機遞給了千昭。他用顫抖的手指刪除了剛才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