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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尾望去,他就見沈子淳睡眼朦朧的蜷縮在床角,顯然是擔(dān)任了護(hù)工任務(wù)。“你爸爸呢?”他問沈子淳道。沈子淳坐起身來,迷迷糊糊的答道:“他困了,到客房睡覺去了?!?/br>沈嘉禮頓了一下,出言吩咐道:“你給我端杯水來,然后也去睡吧?!?/br>沈子淳揉著眼睛下了床,果然捧過一杯茶,扶著沈嘉禮坐起來喝了兩口。然后他并沒有去客房和沈嘉義擠做一床,而是獨自下樓,在沙發(fā)上躺了下去。沈嘉禮見沈子淳帶上門走了,這才放心大膽的重新轉(zhuǎn)向段至誠。兩人相視片刻,沈嘉禮先是純粹的高興,可是高興了不久,心中卻又漸漸泛起了酸澀滋味。毫無預(yù)兆的伸出手去,他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領(lǐng)口,不管不顧的就把人往自己這邊拽:“你這些天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不來見我?”段至誠看他忽然變了臉色,雙眼極亮,且消失了笑意,就以為他是遭到冷落,心中不快,立刻陪笑解釋道:“嘉禮,你不知道,前些天我家老爺子沒事找事的對我發(fā)脾氣,扇了我兩個大嘴巴——我家老爺子那個力氣,好嘛,差點兒把我下巴打歪了。”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兩天總算恢復(fù)好了,哪知今天下午過來看你,卻聽說是出了亂子!”沈嘉禮聽了這話,心情略略平復(fù)下來,手上也緩緩松了力氣。輕輕嘆息一聲,他壓低聲音說道:“至誠,你連著幾天不露面,我很想你。”段至誠俯身下去,用手指細(xì)細(xì)摩挲沈嘉禮的面龐:“你家二爺已經(jīng)向我講了來龍去脈,你甭生氣,那人我認(rèn)識,他妹子也是濫的有名。等明天我就想法子給你報仇,我——”沒等他說完,沈嘉禮已經(jīng)欠身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話頭。雙方唇舌難舍難分的糾纏在了一起,良久之后才分了開。兩人相視而笑,段至誠嘁嘁喳喳的輕聲戲謔道:“我這做客的人,不但一毫的禮都沒帶,還占了主人家許多便宜。”沈嘉禮抬手撫摸著段至誠的鬢角短發(fā),目光亮閃閃的流動成了水銀,眼角眉梢處全是春意:“你哪里是個做客的?我又不曾請你?!?/br>段至誠在他嘴上啄了一口:“那我是個什么?”沈嘉禮笑的越發(fā)意味深長了:“你是個賣蘑菇的?!?/br>段至誠這回笑出聲來:“小本生意,只有一個,三爺肯不肯惠顧呢?”沈嘉禮在段至誠的面頰上半輕不重的扭了一把:“那得先驗驗貨!”段至誠聽到這里,心里面癢酥酥的,神智也有些迷亂。他起身走去檢查了房門,見鎖的牢固,便脫下西裝上衣,隨后一邊解腰帶一邊走回了床邊。彎腰將褲子退到了大腿處,他先把沈嘉禮的一只手拉過來按到自己胯間,又悄悄的笑問道:“要不要嘗一嘗?”沈嘉禮轉(zhuǎn)頭望向手中那根粗長之物,控制不住似的呻吟了一聲,臉上紅撲撲的。段至誠見他有意,便抬腿上床,叉開雙腿跪在枕邊,將下身那根東西盡力的向前湊。沈嘉禮也老實不客氣的張開嘴,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蘑菇。及至雙方進(jìn)入了正題,段至誠怕他上下亂動,會碰到頭上傷處,就故意用雙手扳住他的肩膀,想要將其固定在床上。沈嘉禮是饑渴久矣的了,如今終于遂了心愿,真是歡喜的有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雙臂把段至誠摟的死緊,春風(fēng)一度之后還不肯松開。段至誠見他sao的可憐,便重整旗鼓再戰(zhàn),結(jié)果這下子持久起來,沈嘉禮卻又受不得了。事畢之后,段至誠一邊穿衣服,一邊低低的笑道:“你就是嘴饞肚量小?!?/br>沈嘉禮身上搭著一床薄被,也不答言,單是癱在床上喘氣,臉上紅紅白白的,熱出一層細(xì)密汗珠。他現(xiàn)在是心滿意足了,不過并沒有攆走段至誠的打算——段至誠近來不聲不響的消失了許久,真是吊足了他的胃口。他自認(rèn)為不會愛上這位十幾年交情的老朋友,不過就此刻來講,他的確是舍不得放對方離去。段至誠穿戴整齊后,又回到床上,和沈嘉禮摟抱擁吻了一番。沈嘉禮仰面朝天的躺著,懶洋洋的說道:“至誠,我吃你老婆的醋,不讓你走了?!?/br>段至誠把手伸進(jìn)沈嘉禮的貼身衣服中,摸摸索索的愛撫那一身細(xì)皮嫩rou:“嘉禮,我又何嘗不想天天守著你?”沈嘉禮笑了一下,心中卻是忽然轉(zhuǎn)怒,但是說起話來,倒也還算心平氣和:“別拿不花錢的好聽話來糊弄我?!?/br>段至誠在他那頸窩處深深的吸氣,又掀起他的衣襟,在胸前兩點上細(xì)細(xì)的舔咂了一番。最后抬起頭來,他苦笑著答道:“嘉禮,我的情形,你最了解;我的心意,你也了解。你當(dāng)我真是拿這話來敷衍你嗎?我的心情,大概比你的心情還要急切呢,只是現(xiàn)在已然有家有業(yè),容不得我隨心所欲了?!?/br>沈嘉禮那心緒,一直在柔情與怒火間徘徊,因怕把段至誠嚇的一去不復(fù)返,所以始終是壓抑著不曾發(fā)作。緊緊摟著段至誠的身體,他想這家伙要是突然妻離子散就好了,到時哪怕自己出錢養(yǎng)活著他呢,也是心甘情愿的!段至誠和沈嘉禮卿卿我我,最后在凌晨時分告辭離去,以便給太太造成一種晚歸的錯覺,并不算在朋友家過夜——太太現(xiàn)在很有一點間諜的風(fēng)范,成天盤查他的行蹤,而他雖然行為貌似磊落,但是畢竟做了賊,不由得自己不心虛。沈嘉禮那頭上當(dāng)時雖然流了血,其實只是被磕破了一點皮rou而已,并非重傷。他快活了一夜,也沒覺出不適來,可是待到段至誠一走,他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睡,心里就亂了起來。這個時候,四周萬籟俱寂,他豎著兩只耳朵,卻是一會兒聽得風(fēng)聲,一會兒聽得雪聲,又有一線高低起伏的鼾聲遙遙而至,那乃是客房內(nèi)的沈嘉義在打呼嚕。他這一夜過的熱熱火火,如今驟然冷落下來,格外感到難過,忽然又想起了沈子靖——天寒地凍的,也不知道這個混賬是死是活。若是這個貨肯回心轉(zhuǎn)意的重新出現(xiàn),那他也還是可以原諒對方的。畢竟相處了六七年,眼看著這大侄子從少年成長為男人,感情深厚。大侄子其實不壞,沈嘉禮時常會對他滿懷愛意,而且愛的咬牙切齒,恨不能活吞了這小子。兩人走到今天這一步,也都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沈嘉義那呼嚕打出了花樣,婉轉(zhuǎn)動人,連綿不絕。而正在這惱人之時,沈子淳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溜了進(jìn)來。房內(nèi)依舊是開著電燈,他見沈嘉禮側(cè)身躺在床上,兩只眼睛睜的又黑又大,就怯生生的問道:“三叔,你睡不著啦?”沈嘉禮沒看他,只從鼻子里“嗯”了一聲。沈子淳穿戴的倒是整齊,這時就走到床邊蹲下來,低著頭喃喃說道:“三叔,昨天全是我不好,一看見馬師長動手,就昏了頭,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