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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越發(fā)嘶啞了,幾乎類似某種痛楚的呻吟:“有本事你就活活打死我好了……NND別碰老子!”沈嘉禮不理他,自顧自的把手掌覆上了他的下身,饒有興味的慢慢撩撥揉搓。而沈子靖如此叫罵幾聲之后,見沈嘉禮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可怕舉動,便暫時住了口,呼哧呼哧的只是喘息,胯間那物,也漸漸的脹大挺立起來。沈嘉禮對于沈子靖這個人,已經是毫無憐憫;可是對于手中的這具器官,卻仿佛是滿懷憐愛,從上到下的摸了又摸,又彎腰探頭湊上去,在那前端輕吻了一下。隨后他站起身來,抬起穿著皮鞋的右腳,狠狠踹向了對方那勃發(fā)的下身!沈子靖的嘶吼,是在一瞬間爆發(fā)出來的。他那高壯的身體猛然彈起又立刻落下,沉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沈嘉禮不失時機的再次踏上那已然萎靡下去的器官,竭盡全力的來回踩碾。沈子靖無法掙開周身繩索的束縛,只能是奮力的翻滾躲避——或許實在是太疼了,他在又一次的劇痛來襲中,忽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即便如此,沈嘉禮也沒饒了他。沈嘉禮找刀子割開了他腿上的層層繩索,隨后將他的雙腿大張著分開。一腳又一腳的接連踢向對方的胯間,他是橫下心來要廢了對方!沈子靖姿態(tài)扭曲的癱在地上,隨他蹂躪,已經是人事不省。沈嘉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給沈子靖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反正最后他停下來時,就見對方下身一片狼藉,已經顯出了腫脹的征兆,而且鈴口那里有血。地上一片濕漉漉的,散發(fā)著淡淡的臊氣,是沈子靖方才失禁了。大概是因為不愛了的緣故,沈嘉禮立刻就對沈子靖此時的骯臟感到了厭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皮鞋,他很反感的后退一步,隨即轉身走去打開了房門。沈嘉禮不讓沈子淳進去亂看,呵斥著讓他回房。至于善后事宜——他讓人給沈子靖略擦了擦身體,再套上衣服,極力的將其收拾出了人樣子。沈子靖還沒醒,氣息奄奄的如同一團爛泥;沈嘉禮不管他,只讓警衛(wèi)把他運到前院空房里去,翌日天一亮,便用汽車把他送去聶人雄府?。挥执螂娫捊o胡秘書,如此這般的交待了一通。沈嘉禮回了臥室,若無其事的和沈子淳談了兩句閑話。沈子淳也受過沈嘉禮的整治,所以這時就如同一只驚弓之鳥一般,抱著膝蓋坐在大床上發(fā)問:“三叔,大哥哥叫的好慘哪,你是不是……是不是打的太厲害了?”沈嘉禮“哼”了一聲:“打得還不夠!”沈子淳猶豫了一下,四腳著地的爬到床邊跳下來,走過去從后方抱住了沈嘉禮:“三叔,你別殺大哥哥,兩邊都消消氣,以后別見面就是了。天天打,打到哪天才算完呀!”沈嘉禮今天徹底的失去了沈子靖,所以感覺沈子淳是特別的可愛與可貴。背過手去拍了拍對方的屁股,他側過臉來笑道:“好,好,三叔聽小淳的。以后我見了他就繞道走,怎么樣?”沈子淳沒想到三叔竟然乖巧起來,吃驚之余喜悅的不得了,在沈嘉禮那面頰上噼噼啪啪連親了好幾下,又緊緊的摟住他左右搖晃,哼哼呀呀的撒嬌。沈嘉禮也是笑——其實他心里并不高興,但是不知怎的,精神有些失控,不由自主的就是要笑,而且笑出聲音,自覺著好像半瓶烈酒,晃晃蕩蕩的潑灑開來,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了。強行收斂心神上了床,他對身邊的沈子淳輕聲說道:“小淳,你不要鬧我,我很累,要早點睡?!?/br>沈子淳立刻就答應了一聲,又伸手為他掖了掖被角。這種小事,他做的是自然而然,也并沒有多想。可對于沈嘉禮來講,這卻是一個太久違的動作了。自從八歲那年乳娘死后,就再也沒有人關心過他的起居睡眠。親娘那時候倒是還活著的,不過絲毫沒有兒女心,表達好意的方式,是往一大一小兩個兒子身上灑香水,把兒子們熏的直打噴嚏。沈嘉禮不知道沈子淳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體貼舉動,心里很感激。翌日凌晨,胡秘書趕來沈宅,也沒進門,直接就上了等候在門口的汽車,帶領警衛(wèi)將沈子靖送去聶宅。沈子靖在涼屋子的地面上躺了一夜,現在昏昏沉沉的,也沒個反應知覺。胡秘書不管那些,抵達聶宅之后就挺胸疊肚,大吵大鬧,一直把聶人雄從被窩里驚動了出來。雙方相見,胡秘書馬上又收斂了氣焰,只說聶司令的部下參謀昨天到我們局座家里大鬧,舞刀弄槍的逼著局座釋放疑犯,那種囂張氣焰,簡直無法形容;不過局座是個大好人,而且最給聶司令面子,所以只是小小的教訓了對方一番,沒傷性命,現在把人送過來了,希望聶司令好好管教部下吧!胡秘書笑嘻嘻的說完這一番話,趁著聶人雄神色不定,尚未發(fā)火,連忙告辭撤退。而聶人雄讓勤務兵將沈子靖抬進房內,就見他面色鐵青,頭臉上倒是沒有什么重傷,不過氣息奄奄的,很不對勁。聶人雄認為沈子靖之所以會跑到沈嘉禮那里狐假虎威,其實也是體諒自己,并沒有壞心。故而輕輕踢了他一腳,見沒動靜,便命人把他送往醫(yī)院,有傷治傷、沒傷養(yǎng)病去了。段家父子聶人雄在市政府門口遇到了沈嘉禮——他往里進,對方往外出,正好是打了個照面。聶人雄心里憋著一股怒火,正要找他理論,如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也不講個敷衍禮貌了,直接就劈頭問道:“哎,我說沈局長,你怎么把我的參謀打成了那個×樣?媽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又和你有親戚關系,你他娘的怎么說揍就揍?再說揍也有揍的規(guī)矩,哪有往褲襠里踹的?人家年紀輕輕的一個小伙子,卵子差點讓你給踩成荷包蛋,你這也太損了吧?”沈嘉禮笑容滿面的向他一拱手:“哈哈,荷包蛋?聶司令,你這個譬喻真是妙趣橫生,幽默幽默!”然后他鉆進汽車里,車外的警衛(wèi)“砰”的一聲關上車門,隨即汽車發(fā)動,他滿不在乎的揚長而去。沈嘉禮一路趕到了北平段宅,在殘花敗柳的深處尋覓到了段慕仁。這是正午時分,段慕仁又在氣吞山河的吃大米飯,并且邀請沈嘉禮同吃。沈嘉禮當然是婉言謝絕,又不好趕在飯點談論公事,只得含笑說道:“伯父,抱歉得很,我來的太早了?!?/br>段慕仁騰不出嘴來回答,單從鼻子里潦草的“哼”了一聲,含義無限,將否認與安撫的意思全包括了。沈嘉禮在一旁的硬木椅子上正襟危坐,感覺有些硌屁股,但是也不好隨意的變換姿勢,只得是默默忍耐。片刻之后,段慕仁大嚼完畢。仆人進門收走殘羹冷炙,又送上一壺好茶,分別為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