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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撿到病嬌太子之后(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一世本就荒唐至極,就算她肯相信,他又要如何解釋自己明明只剩不到兩年可活,卻又自私的想娶她為妻這件事。

    他不敢說,害怕說了少女會覺得他自私,一怒之下轉(zhuǎn)身離去,在自己最后僅剩的時間再也見不著她。

    “歡歡,原諒孤好嗎?”凌容與閉了閉眼,俯身捉過她的一雙柔荑。

    另一只手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墨眸暗色翻涌,嗓音低沉。

    “孤難受?!?/br>
    盛歡精致漂亮的小臉,隨著柔荑所經(jīng)之處,逐漸燒紅。

    她知道凌容與在說初入京那時的事。

    盛歡見他眸色浮現(xiàn)痛苦,以為他仍為之前的事難受,想開口解釋清楚,跟他說她已不再對那些事耿耿于懷,凌容與熾.熱滾.燙的吻就又不由分說落了下來,牢牢堵住她的唇。

    雖已近三月,可當(dāng)玉帶與錦袍和襦裙,一件一件被胡亂地扔了一地時,盛歡卻仍稍覺得冷,夜里春寒料峭,唯有心口的熱度未曾退去。

    心口周圍紅花隨著如春暖意漸次綻放,一朵接著一朵,密密麻麻的開了一大片,朵朵鮮艷妖異,美得動人心魄。

    就在紅花盛開,幾乎完全遍及美人勾,欲要繼續(xù)由下盛開之際,雙膝跪榻的少年卻突然一頓。

    擱在手臂上的腿登時似有千金重。

    凌容與薄唇緊抿,氣息沉重而紊亂,看著眼底與榻上幾許暗沉的紅,腦袋瞬間空白一片。

    他已重活一世,自然不像凌朗那樣,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郎,不會看見少女來了癸水就驚慌失措,以為她受了什么傷。

    但就因?yàn)樗宄髁?,才更覺痛苦。

    “不是還有幾日才會來癸水?”凌容與困難的咽了口涶沫,低啞的語氣盡顯艱澀。

    既已進(jìn)了東宮,成了太子妃,來例假與否自然都有記載。

    前世盛歡只要一來癸水,身子就會不利爽,這一世,凌容與自然關(guān)注著她何時來例假,他舍不得她像前世那般疼痛難耐。

    少年覆著一著薄薄肌.rou的胸.膛,因這番話而上下起伏。

    盛歡尷尬的動了動,悄然將腿挪下,臉頰浮著的紅云也多了幾分羞.赧之色,“不知為何用了晚膳之后,突然、突然就來了。”

    她見凌容與一臉痛苦與狼狽,不禁無辜又軟糯糯的小聲嘟囔:“方才我已經(jīng)跟殿下說,今日不方便,是你不肯聽我說,偏要、偏要……”

    盛歡嘟著嘴輕聲抱怨,卻一不小心瞥見不該看的東西,立刻紅著臉偏過頭去,拉過錦被將自己包住。

    就算兩人曾是夫妻,可這一世的凌容與又不知自己記得他,兩次圓房都發(fā)生如此尷尬之事,簡直羞死人了。

    怎么辦,她的夫君如今還維持那個樣子,這該如何是好。

    難道又要像上次交待元帕那樣?

    盛歡越想臉越紅,越發(fā)不敢面對凌容與。

    凌容與額間與身上全是汗,盡管感覺自己就快要爆炸。

    他依舊閉了閉眼,翻身而下,光著腳踩在地面,彎腰撿起長褲。

    盡管此時凌容與心中怒火翻騰不休,動作卻依舊一貫從容不迫,全然看不出他現(xiàn)在就想沖去永安侯府,將趙杰狠抽一頓甚至亂刀砍死,以泄心頭之火。

    他這大舅子究竟是想幫他,還是想看他活活憋死。

    凌容與渾身難受得厲害,可他絕不可能在盛歡來了癸水,還只顧自己硬要與她親昵。

    套好長褲,他無奈的坐到榻旁,長臂一伸,將還害羞的躲在錦被之中的小姑娘撈出來,將人帶到懷中。

    小姑娘跟他一樣汗涔涔,宛如出.水芙蓉,雙酡猶紅,妖嬈動人。

    凌容與垂眸,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花紅,全是他的杰作。

    盡管急欲將人逼瘋的念想仍在叫囂,猶于心底翻騰不止,竄遍五臟六腑,他卻也只是無奈又痛苦的低嘆了一口氣,喉頭輕滾。

    “是孤不對?!?/br>
    帶著nongnong念想的嗓音,除了滿滿的壓抑還帶著愧疚。

    凌容與抬手,將她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撥至耳后,垂著眉眼低聲問道:“肚子疼么?孤待會兒就讓人去熬紅糖水。”

    少年額間還沁著汗,臉頰因難受泛著紅,看著她的墨眸卻與前世一模一樣,只有溫柔與擔(dān)心,就連說話語氣也未曾有變。

    盛歡微微一愣,心中霎時間像被小貓爪子撓了撓,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柔悸.動。

    他果然還是那個溫柔至極的少年郎,只是為何之前要待她那般,為何這一世一切都不一樣。

    盛歡腦中再次浮現(xiàn)到偏殿前接他的那些念頭,又想到自己是進(jìn)京后,見著了凌容與才恢復(fù)前世記憶。

    難道她的重生和他有關(guān)系?

    所以只要凌容與和她待在一塊,他的身子就會好上一些?

    若真如此,他是因?yàn)樗抛兂蛇@副模樣的嗎?

    不論身體或脾性,前世今生皆全然不同。

    盛歡心頭一顫,猛地反手緊緊地抱住他,撲進(jìn)他懷中。

    凌容與被撲得猝不及防,不禁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了?”他抬手,手指輕輕捏了捏少女猶微微泛紅的耳垂,輕聲細(xì)語地哄道,“很疼么?孤待會兒就傳太醫(yī)過來。”

    凌容與心中懊悔不已,要是知道她提早來了癸水,他剛才就不會那般強(qiáng)硬胡來。

    他眉頭微蹙,指腹輕輕擦去她眼角沁出的淚珠,“周正,準(zhǔn)備冷水,孤要沐??!”

    候在門外的周正聽見喊水的聲音猛地一愣,心想殿下怎么這么快,卻還是立刻轉(zhuǎn)身走到外殿,吩咐小太監(jiān)們備水。

    頭一遭,快是很正常的。

    殿下還年輕,不急不急。

    只是,殿下喊的怎么是冷水?

    周正吩咐完后才猛地想起凌容與剛才叫的是冷水,心中不由得一驚。

    ……

    如果沖冷水就可行,凌容與也不會在偏殿洗了數(shù)次的冷水澡。

    待盛歡穿戴好衣物,飽受折磨的太子殿下仍泡在冷水之中,那股子燥.熱及念想如何也退不下去。

    盛歡覺得奇怪,前世這樣的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可凌容與通常只要沖幾趟冷水就能冷靜下來。

    為何他都讓周正喚了好幾次冷水,卻仍這么厲害。

    現(xiàn)下夜深露深重,雖已近三月,可晚上卻仍帶著一絲寒意,凌容與一直沖冷水,這身子怎么吃得消?

    盛歡不得已,走到外間,吩咐周正再去請?zhí)t(yī)。

    周正聽見太子妃又要請?zhí)t(yī),登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不是太子太快,而是太子妃突然來了癸水,這圓房又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一場。

    太子殿下新婚那夜丟一次臉就夠,現(xiàn)下難道還要丟第二次嗎?

    周正不忍太子殿下再丟臉面,只好硬著頭皮說出實(shí)情。

    “太子妃,這趙世子準(zhǔn)備的新食譜,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