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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寫錯了,其實都是補(bǔ)陽補(bǔ)腎用的,您晚膳時又要殿下不準(zhǔn)挑食,殿下大概也不知道那膳食有何功用,才會全都吃光,他吃了這么多,自然、自然……” “……” 盛歡聽見周正的話,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白皙小臉,再次染上羞.人的緋紅。 她想起晚膳時自己一直盯著凌容與,要他全都吃光不許剩的模樣,忽然一陣心虛。 所以凌容與現(xiàn)在如此,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嗎? “太子妃,這、這件事就算叫了太醫(yī)也沒用,您還是給殿下留點、留點……”周正欲言又止,一張老臉皺成一團(tuán),只差沒淚流滿面的求著了。 兩次圓房都沒成,這傳出去實在太丟人。 盛歡紅著臉點了點頭,讓周正退出房外后,她慢慢地朝仍泡在浴桶中的凌容與走去。 方才她其實還有話想對凌容與說,還有很多事想問他。 可他叫水叫得太快,周正和如意一下就推門進(jìn)來,當(dāng)時她還未著寸.縷,不得已只能將話吞了回去。 猶被念想焚燒著的凌容與,見到盛歡居然又回來找自己,俊美的臉龐掠過一絲狼狽,呼吸再次亂了起來。 此時盛歡已換上干凈的中衣,幾絲墨發(fā)因隨意扎起,垂在耳畔與頸側(cè),視線所及的雪白的脖頸,肌.膚白.嫩泛著好看的淺粉,一如往常的誘.人。 凌容與驀地偏過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方才他雖然因為癸水而清醒了些,可現(xiàn)下他對她的念想依舊非常強(qiáng)烈,幾乎要燒干.他的意志。 然而盛歡鮮少主動找他,凌容與就算整個人都深陷折磨之中,卻也舍不得開口趕人。 他困難的咽了口涶沫,嗓音卻滿是nongnong念想,低沉沙啞得厲害:“怎么了?嗯?” 再轉(zhuǎn)眼,盛歡已來到浴桶旁。 她垂眸看著偏過頭去不敢看自己,身姿狼狽的少年,心底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情感與不舍。 盛歡微微俯身,幾縷發(fā)絲落在凌容與耳側(cè)。 少女的粉唇輕貼在他耳畔,輕聲細(xì)語地朝問道:“還是很難受么?” 軟.糯.嬌.甜的細(xì).軟嗓音,順著耳廓,飄進(jìn)凌容與耳膜之中。 “嗯,”溫香軟玉近在眼前,凌容與閉上眼,素來淡定的話聲已有幾分不穩(wěn),“沒事,孤再──” 話中之語未盡,便聽見耳邊傳來‘撲通’一聲,那雙曾經(jīng)令他次瘋狂的柔荑,已沒入冷水之中。 “君清,三年前,你究竟發(fā)生何事,才會突然身患頑疾,才會變成現(xiàn)下這番模樣,與前世截然不同?” “待會兒你不再難受時,能將一切都告訴我嗎?” 原本狼狽的垂著眼睫的凌容與,瞳孔驟然擴(kuò)大,驀地轉(zhuǎn)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了,快餓死了,明天盡量九點準(zhǔn)時更新TvT . ☆、第 41 章 第四十一章 “君清, 三年前,你究竟發(fā)生何事, 才會突然身患頑疾, 才會變成現(xiàn)下這番模樣, 與前世截然不同?” “待會兒你不再難受時, 能將一切都告訴我嗎?” 原本狼狽的垂著眼睫的凌容與, 瞳孔驟然擴(kuò)大, 驀地轉(zhuǎn)過頭, 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她喊他君清,提到了前世,她跟自己一樣都記得前世? 凌容與心中驀地涌起一陣狂喜,原本就染著瘋狂的墨眸更是越發(fā)濃烈。 心臟仿佛炸裂開來,溫?zé)岬难核查g全往腦中奔涌而去,而后才竄往四肢百骸與五臟六腑。 整個人被這溫?zé)岬难簺_刷得溫暖熨帖, 舒服至極, 甚至幸福到暈眩。 水浪晃動, 凌容與的背脊越發(fā)地挺直,白皙精致的臉龐上, 布滿了一層薄薄的細(xì)汗。 逐漸紅潤的嘴唇微微哆嗦,凌容與幽深的黑眸, 卻瞬也不瞬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盛歡。 小姑娘雖然大膽而放肆, 可掩在垂落發(fā)絲下的雙腮,卻已逐漸由淺粉緩緩地轉(zhuǎn)為艷紅似熟透的紅蘋果,小巧漂亮的耳尖亦紅得嬌艷欲滴。 盛歡垂眸, 小刷子似的睫毛閃得飛快,纖細(xì)胳膊的擺動速度未曾改變,貝齒咬著紅唇,齒痕越發(fā)地深.重。 那一聲君清一喊出口,難以言喻的歡喜與愉悅便瞬間朝凌容與席卷而來,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盛歡記得自己,她記得前世的事卻仍愿意成為他的太子妃,愿意再喊他一聲君清。 少女的紅唇近在眼前,清甜氣息噴薄在他的脖頸之間,凌容與的心臟再次不受控,怦怦直跳起來。 修長的大手離開浴桶邊緣,凌容與窄腰挺直,坐得端正,雙手捧住她紅撲撲的臉蛋,將她整張俏臉都扳過來,面向自己。 攬住她的后頸,仰頭,重重的吻了上去。 浴桶里的水花隨著他的動作濺出,周圍地上盡是溢出的冷水,少女的中衣亦難逃幸免。 這個吻帶了點迫不及待的味道,與她成為太子妃之后,幾乎溫柔的淺吻截然不同。 以銳不可當(dāng)之勢撬開她的齒縫,強(qiáng)勢的攻城略地,完全不允許反抗與掙扎,與那次他以為自己在作夢的力道和吻法如出一轍,充滿了十足的侵.占.欲與明顯的思念。 她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貝,只屬于他,只有他能擁有。 魂牽夢繞,碾轉(zhuǎn)千遍的美夢終于成真。 凌容與的鳳眸一點一點猩紅起來,他吻得認(rèn)真,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掃遍她口中的每一處香甜。 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柔荑,隨其而動。 盛歡任他捧著臉,握著手,沒有絲毫的掙扎與反抗,向來一被親就會自動緊緊閉上的雙眸,此時卻是睜開的。 少年近在眼前,鼻梁挺直漂亮,烏羽般的睫毛濃密又卷翹,于她眼前輕刷,每一下都似羽毛撓過心尖。 清晰的看到少年眼中欣喜若狂,眸光灼灼,飛揚的眉眼,狹長的鳳眸,皆帶著如春風(fēng)般的暖人笑意。 清雋的少年郎,干凈又好看,淺淺的一個笑,變了卻也沒變。 盛歡看著他,眼眶熱了起來,視線逐漸被淚水糊模,鼻腔酸澀。 微微彎下頭,主動加深這個吻,溫柔碾轉(zhuǎn),甜蜜心醉。 …… 凌容與已經(jīng)連叫了好幾次冷水,周正擔(dān)心太子著涼,整個人在殿外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就在聽見凌容與喊水,以為太子又要繼續(xù)泡冷水澡時,卻沒想到,這一回兒,凌容與喊了熱水。 周正一個激靈,突然鬼使神差地朝一旁如意問了句:“太子妃進(jìn)房找殿下后,殿下就喊了熱水,莫不是他們……” 他將兩只食指湊在一塊,“好事成了?” 如意還沒出嫁,聽見周正的話,瞧見他的動作,小臉霎時一片紅,嗔道:“周公公在說什么,太子妃來了月信,殿下若是那般輕挑孟浪之徒,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