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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熟人,我來就行?!蓖熘匮缘母觳舶阉麏Z了過來。那個女人看著鄭麗雯丑陋的嘴臉啐罵道,“呸,不要臉的婊丨子,說你千人騎都是夸獎!”鄭麗雯的力氣比秦言大,拽著他就往里面的包間走。“松手!”秦言掙扎不已,在看到包間里的情景時,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別走啊,今天帶你來也是讓你漲漲見識,可別說我當(dāng)jiejie的沒照顧你?!编嶜愽男【拖矚g看著秦言手足無措?yún)s偏偏要奮力掙扎的表情,覺得這種垂死掙扎的樣子特別有意思,今天她就當(dāng)回憶童年了。“喲,這是誰???哪家的小少爺?哈哈哈長得細(xì)皮嫩rou的居然能被你找過來?!弊陂T口沙發(fā)上的男的衣衫不整,懷里還有一個女人,他的手在那個女人身上揉搓,眼神卻看著秦言的方向,“長得可比我懷里的這個好看多了?!?/br>那個女人撒嬌似的扭腰,“討厭~你壞死了~”秦言聽他們說話就想吐,不等他跑出去就被鄭麗雯重新拉了回去,還被一把按在地上扒衣服。“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本想著過幾天去找你,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可別怪我不留情面。”難怪上頭的人把她調(diào)到這片區(qū)來,現(xiàn)在看來任務(wù)完成的很順利。“放開我!放開我!”秦言的上衣被鄭麗雯扒掉,抓著秦言的胳膊就把他往那對狗男女身上推去。這邊鬧得動靜不小,另一頭的人都看過來,為首的人吹了聲口哨,“sao雯,什么地方找來的小貨色?哈哈哈哈,站在黃毛身邊干嘛?過來哥哥讓你快活快活?!?/br>幾個人污言穢語的,目光下流猥瑣的打量著秦言,“以前還沒玩過小男孩,早知道看起來這么好就該嘗嘗鮮才對。”被叫黃毛的男人身上還坐著那個女人,只有她一個人忘情的仰頭叫喚,秦言被屋里的氣味熏得直咳嗽,突然身后有只手在他背上摸來摸去。“我說讓你給我放手!”拿著桌上剩下的啤酒,抬手就往身后那個黃毛腦袋上砸去,不等他們收拾好衣服,秦言拿著剩下的破玻璃瓶對著鄭麗雯,“給我讓開!”鄭麗雯也被這樣的突發(fā)事件嚇了一跳,腿都軟了,坐在地上趕緊往旁邊挪,生怕晚一秒秦言就拿著玻璃瓶劃花她的臉。看著秦言跑出去了,最里面的老大褲子也顧不上提,對著兄弟們一聲大吼,“把那個小兔崽子給我抓回來!敢在老子地盤上犯渾,都他媽不想活了!今天我讓他有來無回!”從里面跑出來的秦言一路上被人圍觀,更有想把他拉到自己懷里的人,要不是顧及他手上帶血的破玻璃瓶,早就被這些人生吞活剝了。等到了大路上,有輛警車在他身邊停下,看看秦言狼狽的樣子給他披了件外套,隨后立即聯(lián)系高宗政。“真是膽子大了!”高宗政看著秦言的樣子怒極反笑,“什么地方都敢去!”陳秘書冷靜的分析秦言的狀態(tài),過于狼狽的樣子不像是自己去了那種地方的人。高宗政真是氣的沒了理智,看到秦言衣衫凌亂的樣子什么都顧不上了,沉默不語的給他披上自己的外套,打橫直接抱著秦言出了警察局。秦言沒覺得自己做得過分,反倒覺得自己被人拉進(jìn)去還受了委屈。以前高宗政不是說挺喜歡他的么?現(xiàn)在一副捉j(luò)ian在床的樣子給誰看的?兩人都不說話,就是到了家也沒人吭聲。苗管家看到他們這樣嚇得差點(diǎn)打碎花瓶,趕緊跑過去問,“高先生,您跟小少爺——”“把家里的人都管好,沒我允許誰也不準(zhǔn)上來。”說完黑著臉把秦言抱上樓了。苗管家在下面看的憂心忡忡,這不會對小少爺用什么手段吧?身后跟著過來的陳秘書看到苗管家的背影停下了腳步,只是猶豫了一下苗童就轉(zhuǎn)過身來了。“陳...陳秘書,你,你也跟著高先生回來了,哈哈哈好巧?!彼凵耖W躲,不敢看著他,“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br>本想避開苗管家的陳秘書反倒一臉復(fù)雜,沒想到苗管家跑的比耗子都快,一眨眼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他抿著嘴看了一會兒苗管家離開的方向,最后放下高宗政的文件離開了。苗管家在廚房門后嚇得心臟怦怦直跳,還在擔(dān)心是不是來找他算賬的。聽到離開的腳步聲終于松口氣,偷偷從后面看了一眼,確定人已經(jīng)離開后抱膝坐在廚房門口,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就頭疼。高宗政沒把秦言送回他自己的臥室,帶著人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把他扔到浴缸里開始動手脫衣服。“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一直以為是我心思齷齪,沒想到你也沒好到哪兒去,真不愧是我的種,干什么事都他媽跟我一樣風(fēng)流!”高宗政伸手去拽秦言身上的褲子,他的臉色陰沉的厲害,秦言心里憋著氣,不想跟他說話,高宗政還以為他承認(rèn)了自己的罪行。“你真可以,行,既然你不在乎你自己我也沒必要一直熱臉貼你的冷屁股?!?/br>秦言的褲子沾水后貼在身上不容易脫下來,但是高宗政仿佛感覺不到一樣,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拉了起來,“居然去那種地方?我他媽就是這么教你的?!”秦言感受到高宗政粗重的喘息噴到身上,他擺頭撇向另一邊卻被發(fā)現(xiàn)的高宗政捏著下巴,“今天真該好好教你,什么是風(fēng)流不羈!”他養(yǎng)著護(hù)著這么久的人,眼也不眨的跑了,跑了也就算了,要是沒什么事他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去。可這種事高宗政忍不了。一直被秦言冷著他本來心里就不好受,再看到他身上青青紅紅的痕跡,就算是真磕的高宗政也不信了。他養(yǎng)這孩子這么久,今天就算他報恩了。高宗政這次是豁出去了,只要別動秦言,一切好商量,但是人家自己動了自己他不能跟別人發(fā)脾氣,除了跟悶不吭聲自己憋火生氣還能怎么辦?每次都這樣他也煩,要是不想好過大家都不要好過。這點(diǎn)脾氣,秦言真是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看著床上的血高宗政慌了神,他用干凈的單子裹著昏迷的秦言換了個房間。葉諶過來的時候只知道發(fā)生了大事,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高宗政沒說。他心里直跳,總覺得這件事以后不會這么容易了結(jié)。“先生?!?/br>高宗政皺著眉點(diǎn)點(diǎn)頭,嗓子有些沙啞,“你去看看他?!?/br>葉諶看著在門外抽煙不敢進(jìn)去的高宗政搖了搖頭,真是——等他看到秦言的樣子他說不出話來了,手上一僵,有點(diǎn)不敢繼續(xù)。一邊罵著高宗政不是人,一邊硬著頭皮給秦言清理血跡。“...怎么樣了?”葉諶擰眉看著他,